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劉宇這一次,斷然不會放過江塵。一出手便是殺招。
雖然此次盛會不允許殺人,但此刻誰都能看出來劉宇與江塵之間有著極大的仇恨。單單是劉宇身上那股淩厲的殺意,誰又敢去勸阻。
或者說誰又會去勸阻。規矩是人定的,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小子受死吧。」劉宇嘴角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旋即在其雙手之上,出現了一對不知什麼材質鍛造的爪子。閃著寒光,鋒利無比。直接朝著江塵抓去。
劉宇的速度極快。快到隻能看見一道殘影。不少人甚至已經搖頭嘆息。這逍遙宗的少宗主,未免有些太自不量力了。
江塵面對劉宇的攻擊,反而表現的淡定無比。嘴角上揚。旋即身影消失在原地。
劉宇的攻擊直接將江塵剛剛所站立的地方空間撕裂。卻並沒有碰到江塵分毫。
「太慢了!」
江塵的身形出現在劉宇的背後,輕輕搖頭,沒有人知道江塵是如何做到的。因為剛剛江塵消失的那一剎那,似是完全氣息消失一般。
「你找死!」劉宇神情間泛著殺意。再次朝著江塵撲去。
幾番之下。劉宇的攻擊雖然威力極大。但是卻始終連江塵的衣角都碰不到。這讓劉宇心中暴怒不止。
「可惡!有本事你不要躲!」
「呵呵!是你自己實力不濟而已!」
「我實力不濟?很好。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速度!」劉宇冷笑一聲。
「道法,暗影無蹤!」
旋即,劉宇的身影消失不見。江塵眉頭一皺。心中暗暗震驚。
剛剛江塵倒不是真的氣息消失,隻不過是因為速度太快所緻。在加上在場這些人的實力多數都不如江塵,自然感應不到江塵所在。
但此刻,江塵能夠感覺到劉宇好似真的消失了一般。沒有半點的蹤跡可尋!
「有些意思…………」
隨著劉宇的消失,江塵並沒有半點的驚慌之色,反而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閉上了眼睛。若是換做別人。恐怕想要察覺到劉宇到底在什麼地方極為困難。
但是江塵不同。江塵曾經修鍊過玄靈技。其感知力比之常人強了數倍不止。隻要劉宇還在這片空間之中,江塵必然能夠將其找出來,除非對方超出自己太多。
隻是眾人卻不能理解。
「我靠,他竟然閉上眼睛了,這是在找死不成。」有人驚呼一聲。
「或許此人還有著什麼後手也說不定!」
「你知道什麼,剛剛劉宇所施展的,乃是暗影門的絕學道法暗影無蹤。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天下刺客皆歸暗影…………」
對於四周的議論,江塵不為所動,此刻的江塵已經進入空明之中,四周的一草一木哪怕是一粒灰塵,皆在江塵的感應之內。
不過,江塵卻並未感受到劉宇的氣息。
「怎麼可能?完全消失了!」江塵眉頭一皺。心中暗道卻是小看了劉宇。
就在此時,江塵突然感覺到背後汗毛乍起,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瞬間降臨。江塵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對於四周的一切卻是一清二楚。
江塵清楚的感覺到,在距離自己背後一丈的地方,劉宇的氣息猛然間出現。江塵本想閃躲。奈何距離太近。躲閃不及。鋒利的爪子直接劃過江塵的後背!
「找死!」江塵冷眸閃爍。揮手想要反擊,卻發現劉宇的氣息再次消失不見,一擊即退!
接二連三之下,劉宇總是能找到極好的角度攻擊江塵。江塵雖然躲過了幾次,但身上還是挨了劉宇幾爪!
「以我現在實力,隻有劉宇在靠近我一丈的時候才能夠發現。這暗影門的道法絕學果然不簡單!」江塵暗道一聲。
「嘿嘿!小子,中了我的毒爪,劇毒會滲入你的體內。你活不久了!我要親眼看見你被折磨緻死!」劉宇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江塵面前。一臉陰笑的盯著江塵。
江塵猶如看向白癡的眼神看了劉宇一眼。
「白癡!」
「你說什麼?」
「我說你白癡!」
劉宇嘴角抽搐。「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嘴硬。你放心,我一定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你現在一定感覺體內一陣炙熱吧。哈哈!」
江塵看著劉宇,輕輕擡起右臂。在右臂之上,衣衫有著幾道破爛痕迹。顯然是被劉宇的爪子所造成的。隻是透過破碎的衣衫,江塵的右臂之上沒有半點傷痕,隻有著一道很淺的痕迹。
「你說的是這個?」
劉宇瞳孔一縮,旋即猛然睜大了眼睛。
「你!這不可能!我這金剛爪乃是用金剛石鍛造而成,鋒利無比。這不可能!」劉宇冷聲開口。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沒有對江塵造成半點的損傷。除了衣衫破損以外。
「你是煉體者?不對,就算你是煉體者,也不可能擋住我的金剛爪,一定是有著什麼寶物護體!」劉宇說著,眼眸中露出一絲貪婪。
「無藥可救。白癡就是白癡。」江塵搖了搖頭。
「你找死!」劉宇低喝一聲。身影再次消失不見,宛如剛剛一般。沒有半點的蹤跡可尋。
江塵見此,嘴角露出冷笑。劉宇所施展的暗影無蹤道法詭異無比不假,但江塵並非真的沒有半點辦法對付。
暗處,劉宇死死的盯著江塵,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剛剛我並未動用全力,不過這一次,十成力道之下,隻要能夠化開你一絲皮膚,你也必死無疑!」
劉宇說著雙手揮舞,直奔江塵的脖頸而去。然而當其距離江塵隻有一丈距離的時候,卻是猛然發現江塵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下一刻,劉宇猛然間感覺到,一股極為詭異的氣息朝著自己狂湧而來。瞬間腦海炸裂,傳來一股無比疼痛的感覺。
「啊!」隨著劉宇的一聲慘叫。人影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雙手抱頭,一臉的痛苦。足足持續了數十個呼吸的時間,劉宇才感覺到腦海中的那股疼痛感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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