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407:小蝌蚪給爸爸:他問,你的孩子呢?當媽媽的出來逛街?

  

  許藝視線掠過對面三人,最左邊停住,甜甜的喊了聲:「姐姐,好巧你也在這裡逛啊。」

  「是啊,挺巧不是。」許願莞爾,杏圓水眸平和有笑。

  她現在不生許藝的氣。

  相比較許藝,她旁邊這個該、死、的、男、人、

  才是讓許願內心雷霆怒火不可抑制往上狂漲的元兇!!

  把她的寶寶抱走,霸佔身邊整整四天了,她是什麼心情?

  現在是南牆不改的非要給她兒子找個許藝這種後媽了?!

  兒子在家,沒媽媽的乃喝,那麼可憐他當爸爸的不照顧。

  出來和綠茶婊約會!

  約你個鎚子王八蛋!

  許願內心已經毫無形象可言。

  多年所受得體教育,被這個男人三番幾次整的消失殆盡。

  破男人。破男人。

  氣死她了。

  當然——

  面上還是死死撐著一副冷艷無波的嘴臉,在笑。

  也沒主動再看這男人任何一眼。

  白萱萱笑著眨眼在和她的遇南哥打招呼。

  那人五官清冷,多是沒什麼表情。

  「遇南哥,那我們先走啦。」白萱萱鼓鼓嘴,扭頭笑:「願願,你開了車的吧?那我的車停在這裡好了。」

  許願撇過臉,跟著往外走,「沒問題,我的車空間還行。」

  她把不肯走看著有要衝上去架勢的曾薇薇強行推走。

  三個女人走到旋轉大門口,許願朝後看一眼,不見人了,這才掐了掐曾薇薇繃緊的胳膊:「走吧。」

  「走鎚子!我靠那賤女人,她的豬蹄放在我紀少的臂彎裡,臂彎裡!我要撕了她那張婊/子臉!」

  「他不讓默許,許藝能牽他手。」許願涼呵呵地笑了句。

  兩人出來玻璃門,白萱萱等在台階下,曾薇薇低聲咒罵:「唉!這次紀少真的讓我失望了,他應該積極找孩兒他娘啊,而不是找一個毒後媽!就這樣把寶寶扔在家裡出來和女人約會,我表示恨他!願願,你可別……你鎮定。」

  許願下台階,側臉低垂,「我很鎮定。」

  事實是,不鎮定也不能怎麼樣。

  孩子在他手裡,自己又不能站出來說明關係,他接不接受也是個問題。

  能把孩子偷偷搶回來是最好。

  如果兩人有過的關係一旦捅破,他會怎樣對待她和孩子,都是個未知數。

  畢竟當初,是她不光明磊落,也沒正面問他的意見,就堅持把寶寶生了下來,惹出來現在一堆事。

  要是他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狠一點的話,可以讓她名譽掃地,女性利用藥物強行與男人發生了關係,這種案例少見,一旦公開,在社會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何況許家也是有頭有臉,到時媽媽周雪娟又會怎樣?

  眼下,這是壓抑著許願諸多行為的最關鍵因素,她很被動。

  上了車,許願坐在靠窗位置,耳朵旁邊白萱萱高興地在指路,沖她說著什麼。

  許願一再走神,心思百轉,最終無奈。

  她想,他要是真看上許藝,被迷了心竅,那也隨他個眼瞎的。

  反正許藝進紀家的門之前,她一定要把寶寶偷回來。

  ……**……

  商場外的停車坪。

  男人獨自走下台階,許藝杵在後面,高跟鞋不敢跺地,滿眼怨氣。

  之前電梯門前手放在他臂彎的一幕,就好像做夢一樣,隻存在了幾秒。

  她望著他淺灰格子襯衫的英俊背影,和他手裡拎著的暗藍色夾克。

  出來商場大門,外面寒冷,他卻把外套立刻脫了。

  許藝聽說過這人潔癖嚴重,也知道他格外愛乾淨,卻不知道他對旁人的碰觸,還有這樣的抵觸。

  她現在開始懷疑外界所傳。

  如此斯文俊秀的美男子,當真是有那方面傾向,不喜女人靠近麼?

  見他開了車門,把手裡的夾克往副駕駛座隨意放下,許藝擡步。

  男人蹙眉望著馬路上不知哪輛車,微微側眸問了句:「對吃飯的地方有要求沒有?」

  許藝走到他身邊,隔得不敢近了,鼻息卻聞得見那股絲絲縷縷的好聞氣息,很是清然,入肺。

  她心跳加快,聲音小小,「紀大哥,我沒要求的,我這人隨便吃什麼。」

  他徑直坐進副駕駛座,車窗半降,斂著眼眸去拿了儀錶盤上的煙,點了一根。

  那抽煙的側臉,深沉在煙霧裡,格外有些看不透的味道,鼻樑高高,挺直,薄唇抿著,很是安靜。

  許藝愣在後座車旁,原以為,他會紳士的給她開門扶她上車的。

  煙抽了幾口,這人掐滅,皺眉扭頭,掃來一眼,極淡:「不上車?」

  許藝臉僵,心底的不舒服卻不能表現出來,匆忙上了車。

  還沒坐穩,男人修長的手轉動了方向盤,她的肩膀直接撞到了車門上。

  何曾被這樣對待過,心裡怨氣一片,真想發火!

  見他平時在醫院,待人那般溫潤,難道那都是做給大家看的麼?私下裡沒人他就這樣隨便?還是隨便待她?

  可是,他如果不是對自己有意,那今天還約她出來幹嘛?

  主動約她,卻冷冷淡淡,逛街半小時,他走的他的,想他的事情,偏偏那有著幾分憂鬱的寡淡樣子,也十分迷人。

  許藝承認,敗在這男人手裡了。

  他有讓女人分分鐘死心塌地喜歡上他的本事。

  可是他的心呢?許藝接觸多天,覺得這人不是商場上那種心思深沉謀略的男人,卻比那種男人藏得更深,因為他不動聲色,從骨子裡透出的安靜淡然,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父親總說,紀少這樣的真正世家公子,氣度和派頭和常的男人肯定是不一樣的,要讓他高興,順著他,不要鬧小女孩脾氣。

  許藝權衡,嫁進紀家,嫁給這樣的男人,受多少委屈,那也值得了。

  他有個孩子又怎麼樣,至少證明他能和女人成事。

  ……**……

  抵達九州飯店。

  許願被困在倒車坪裡,沒在這吃過飯,她回國不過三個來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這麼一家火爆的飯店,停車還要排隊等。

  磨蹭十來分鐘,終於從車裡出來。

  台階上曾薇薇呵著氣招手。

  許願攏了下短大衣,裡面穿的少,一件女襯和背心薄毛衣,十月底寒天,已冷。

  剛上台階兩步。

  冤家路窄還是出門沒看日曆。

  左側走來並肩的二人。

  許願目不斜視,鼻息卻聞見了獨屬於那人的一絲淺淡氣息,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也沒有明顯的消毒水味,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樣感覺的味道。

  總之有別於來來往往的其他任何人,因為聞著嗅覺會發出信號,特別乾淨,股股的清潤,引人想湊近,多聞一聞。

  那兩人側身而過,先進大門。

  曾薇薇對視許願。

  許願雙手插在短大衣的口袋,腳上的布洛克踝靴踩地,發出清脆有節奏的聲響。

  好死不死,五人同一座電梯。

  上行到十二樓,時間漫長。

  許願盯著那些圓圈裡的數字。

  冷不丁曾薇薇發出了一聲嗤笑,許願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紀少倒是閒情逸緻,可我聽說你最近喜添一子,兒子不照顧出來約會,約會也就罷了,這女人也不挑一挑。」

  許藝臉色一變,看向身旁男人。

  男人微微仰頭,優美的下顎線條,沉然獨立,看著電梯數字,眉宇安靜,似是不曾聽見。

  許願掐了一下曾薇薇,示意適可而止。

  曾薇薇有時氣一上來,根本壓不住,笑了笑:「我聽說紀小少爺的親媽沒露面,紀少著急給孩子找後媽可真是奇怪了,難道不該先找孩子的親媽麼?」

  那人毫無反應,五官沉若,個子特別高,離頭頂角落的光源近。

  那些光束,襯得他側臉線條,是那畫一般,一筆一筆,睫毛纖長。

  電梯氣氛有些僵了,曾薇薇幾個拳頭都打在了棉花上。

  本以為會這樣到十二樓。

  許願瞧著那人眼睫一眨,落在深邃的眼窩上,下一秒猝不及防地他卻扭頭。

  許願反應不來,毫無偽裝的視線被男人墨清色的瞳孔緊緊攥住。

  她臉上心虛,又氣憤尷尬。

  然他卻好像不是看她,眸底在白光下,深邃不已,漆黑著泛著碎碎的光線,真假深沉看不清,饒有興緻開腔道:「不知曾小姐氣憤什麼,成年人的圈子,睡過一覺而已,睡過給我生了孩子就要娶?她躲起來倒也識相。不過沒用,我這人記仇,對我做過的事,麻煩我會一件一件地找。她有本事,還是一輩子別出來當個縮頭烏龜。」

  說著,那清潤的薄唇勾了似有似無的笑意,斯斯文文的一個男人,笑得危險又從容。

  他的目光沒有專門看哪一個人。

  但許願心虛,便總覺得那兩道穿透力極強的墨黑視線,有意無意,總朝著她。

  她腳底冒汗,白白的鵝蛋臉撇到一邊,舔了下乾巴巴的嘴角。

  猜得沒錯,就算是寶寶,都沒能讓他當初被強的怒氣減少。

  她真想一磚頭敲死自己。

  他一定是自尊心受到了重創,心裡有了陰影,不然不會這般在意當初被睡一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肯定也深深地打擊到了他。

  完了。

  她心底唉聲嘆氣一片。

  電梯安靜,氣氛僵冷。

  雙門一開。

  許願像缺氧獲得了新鮮空氣一般,腿腳略顫,扶著門第一個往外快步走。

  曾薇薇在後面,瞧見她走錯了方向,攔著要開口嚷嚷的白萱萱,「萱萱,你先進去,願願估計是想找衛生間。」

  她立刻跑過去。

  隻有她知道,剛才紀遇南那番話,看似說的無意,估計紀遇南也不知道孩子媽就在眼前電梯裡!

  那話,對願願來說,很嚇人。

  許願靠在牆邊,瞧著走過來的好友,搖了搖頭,喘著氣不願講話。

  她閉著眼睛,想起那天在許家大宅,紀遇南是如何緩而不急,優雅的撕破許藝的嘴臉的。

  心知,這人就是表象溫潤儒雅,內裡要真狠起來,還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許願覺得自己這些天一直忍著躲著,是對的。

  以後還是躲著吧,不然寶寶搶不回來,她自己也可能會被他整死。

  曾薇薇陪著,兩人無言五六分鐘。

  許願起身:「進去吃飯吧。」

  「要不跟白萱萱說換一家?」

  「別,」許願皺眉,「這樣太明顯了,我越是心虛,就越不能在公眾場合刻意地避開他。而且他和許藝在一起,我想看看他到底什麼意思。」

  心裡緊張導緻五官疲累,許願往餐廳入口走。

  曾薇薇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出來跟上。

  沒走兩步頭髮被人從後面扯住。

  「嘶。」曾薇薇痛叫,眼神兇惡地回頭,身後男人濃眉大眼,穿得休閑,表情比她更惡:「誰準你個八卦婆出現在這裡的?」

  簡子俊……

  曾薇薇心想真特麼冤家路窄了。

  以前也沒高頻率碰見這個逗比啊,她心裡有事,懶得搶嘴,擡腳,八公分的高跟一踹。

  簡子俊嘖嘖,躲開及時,很是得意,扯著頭髮又拉了拉,見她痛苦,內心更加滿意,心說那兩巴掌的仇報了!

  「你有病啊!像個男人嗎拽女孩子頭髮!」

  「我靠,你是女孩子麼大嬸?」

  -_-#

  「我不是女孩子,不過我覺得你這樣的肯定還是個男童子雞!長得一副圓臉還敢出來混,整天吹噓自己泡了多少妹子,呵呵,其實自己在家對著片子狂擼吧?簡二爺,記得強擼灰飛煙滅啊,一招陽/痿,一輩子陽/痿。」

  「死娘們咒誰萎?!小爺不she你一臉你是不知道本寶寶的she程多遠!」

  「喂,放手,拖我去男廁所幹嘛你個變態……簡子俊你這個齷齪的妹控!」

  「……你,你,你……你說什麼?」

  曾薇薇瞧著這人一臉被戳破人格的驚慌,眼神閃躲,大笑三聲:「妹控啊!我靠簡寶寶你不是覺得沒人看出來吧?」

  「難道大家都看出來我對小柔的霸佔欲了嗎?」

  卧槽,那為什麼遇南哥,五哥,四哥他們都裝作若無其事呢?難道他們是不想讓他自卑?

  自己是個妹控居然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

  寶寶捂臉,不能見人了,不能見人了!!

  ……**……

  許願奇怪,曾薇薇怎麼還不進來?

  那邊白萱萱坐著,在給她打電話,擡頭聳聳肩:「沒接。」

  「再等等,微微說她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許願先點菜,微微有點便秘好像這幾天,可能蹲廁所中……

  點了菜,微微還沒進來。

  許願想去洗手間看看。

  餐廳很暖,她脫下短大衣,襯衫袖子也挽起一點,出來餐廳。

  往剛才的方向走,有好幾條道,許願不知道曾薇薇在哪邊的衛生間,先就著最左邊那條路下去,找找再說。

  到洗手間喊人,沒有回應。

  那就不在。

  許願洗了手出來,經過洗手間旁邊的露台,腳步驀地一頓。

  她抿起嘴角,低頭,擡腳快轉方向。

  那面對露台單手插袋,另一手裡夾著香煙的男人,挺拔身軀轉了過來。

  個子特別高,擋住了窗戶外的光,肩寬腿長,淺灰色襯衫下的腰很窄,身形似玉,有幾分雜誌裡靜立的英倫男模氣質。

  薄唇吞吐煙霧,青色縷縷後的眼神,像被染得極深,徐徐落在許願臉上。

  許願愣住,不曉得他怎麼就知道身後是她。

  這人撣了下煙灰,眼眸半闔,睫毛鋪在眼窩上,不皺眉,清雋的五官上也瞧不出什麼別的。

  擡眸朝她盯過來時淡淡開腔:「回國了?」

  許願喉嚨裡吞咽一聲,雙手背到身後,經過電梯裡一幕,她不曉得怎麼這樣緊張。

  總不敢直面他的眼神。

  紀遇南側身,長指掐滅煙頭,那隻手也塞進口袋,身形似懶,視線一股子漫不經心瞧著面前女人,豐腴不少,膚色更好,一頭長發短到肩側。

  即便從前對她動了幾分心思,也沒有特別注意過她的五官。

  此刻細看,每多看一秒,男人的眸底,深邃處越沉。

  他勾唇笑著問:「孩子生下來了?」

  許願心裡咯噔作響。

  他落過來的視線,非常專註,並且深黑,嘴角笑容看著清潤無害。

  她心鼓卻雷鳴般。

  後退兩步。

  這人咄咄逼人,長腿跨來一步,雙手插袋深邃盯著人看的樣子,竟有幾分邪氣模樣。

  他清越的眉峰挑了挑,嗓音低沉下來:「幾個月不見也不至於陌生至此吧?總也當過你的導師,見了面,一句好久不見都沒有?」

  許願:「好久不見,紀醫生。」

  她嘴巴很乾。

  平時虎生猛猛,也自詡對各式各樣的人心底都有一番骨氣應對。

  可對面前這男人,明明溫潤似玉,怎就叫人害怕了?

  兩人一個進,一個退,等許願反應過來,自己被他逼到了露台盆栽那邊的角落。

  是外面視線的盲區,不容易找到,也不容易看見。

  她更覺不妥,隱隱又覺得危險,想走,他男人挺拔頎長地擋在她面前,片刻後垂著脖頸,視線清然似隨意:「生下孩子的話,也就一個多月。當媽媽的放心出來逛街?我很好奇,你的孩子呢?」

  許願:「……」

  氣一梗,突然呼吸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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