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408:小蝌蚪給爸爸:隨你回家看看孩子,給小傢夥一個紅包

  

  如果是尋常寒暄的詢問,許願不做他想。

  可這人眼神太深,逆光而立,幾分犀利藏匿在深邃處,直像是要把她一雙瞳孔穿透。

  她剛才來洗手間找薇薇,並沒有在過道和露台看見他。

  是有意跟著出來,在這裡堵她的麼豐?

  許願一時心下大亂。

  無人說話,男人的視線不曾移動,悠緩從容,落在她臉上。

  許願腦海裡滾過亂麻,一著急就會皺眉,下意識咬唇的動作她自己並不知覺。

  男人瞧著,眸色不動。

  大約將近一分鐘,眼前女人垂著腦袋隻看見那溜尖美俏的下巴,她笑了,嗤聲挑眸:「師生三個來月,也不過萍水相逢,我倒也好奇,紀醫生對我很是上心?」

  他平著修長的眼眸,淡若靜水,鎖準她。

  許願聲音裡趕不走那顫意,卻在死撐,屏著呼吸往他靠近了一步,衣衫直觸他兇膛,擡眸時眼睛水圓閃閃,幾分艷意,輕笑了下:「忘了,紀醫生可是說過的,要借我一個爸爸的身份,那個意思,當時我沒空理會,現在問問紀醫生,是想把我一個未婚媽媽收在身邊,想喜當爹……那層意思?」

  擡起勾他襯衫紐扣的手腕,倏地被這人的大手攥住!

  力度重,他指節清冷。

  眼底似有了笑意,卻溫潤含霧,霧裡面深邃令人招架不住。

  「你著急著岔開話題?」

  許願一愣,不做聲。

  他又道:「問一下你的孩子而已,普通的關懷你不回答,避開東扯西扯別的幹嘛?怎麼,孩子不在你身邊?」

  她心裡打鼓。

  嘴上笑來僵硬:「紀醫生三番四次問我的孩子又是幹什麼?又不是你的骨肉。」

  「因為對你上心啊,曾經是想過把你和你肚子裡的小東西都收了,你沒領情。」

  男人語速輕緩,低沉,盯著她。

  許願頓住,不料他大方承認了,這般認真平靜,不扭捏,倒顯得她陰陽怪氣。

  男人說這話時,徐徐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一縷一縷,溫溫熱熱。

  直暈的許願臉蛋尖子泛紅。

  這是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的表白麼?

  怎麼辦。

  她接不上話了。

  這人也沒給她答話的機會,舔了下淡粉色的薄唇,唇面薄而好看,說話闔動時,配著他緩而不急的節奏,很是性感,奪人眼目。

  他說:「既然對你上心過的情分還在,成不了戀人,如今情勢還是可能成為一家人,當過師生,朋友,今天碰巧見面,我下午又沒事,隨你回家看看你的孩子,給一個滿月紅包。」

  自顧自,是決定。

  壓根沒問她意見的意思。

  還是可能成為一家人?

  許願腦門頂那竄怒火啊……

  成你個鬼!

  不對。

  要去她家?看孩子?還要給紅包?!

  娃你都搶走了,看個毛!!

  這人修長的手指一松,許願手腕上靜脈一暢。

  他手插進長褲口袋,側轉身:「等會兒用餐完畢和你的朋友們說一聲,上我的車,送完許藝,去你的住處。」

  長腿擡步,側影悠然。

  「喂。」

  「喂,紀醫生……」

  許願急了,去她家,什麼也沒有啊,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她拽住男人的胳膊,故作哼哧:「孩子我放在顧霆,就是我現任男友家裡,紀醫生要探望小傢夥我很感謝,不過不太方便,我男友的個性,比較介意——」

  他扭頭,笑容溫和:「你抱孩子出來,我車停樓下,不礙事的。」

  「……」老娘礙事啊!!

  「就這麼說定了。」

  「不是,紀醫

  生……」

  這人原始側身要出去,突然停住腳步,許願以為他是要聽她講話。

  腦瓜子根本沒想好借口,嘴上蠕動:「不好意思,紀醫生,我今天下午真的沒空……」

  男人轉身返回,逼近,朝她傾身。

  「要不紀醫生改天去看我家寶……」

  他似充耳不聞,微微蹙眉,十分認真的模樣,那隻修長乾淨的手從褲袋裡出來。

  許願跟著他墨黑的視線下移。

  還沒看見什麼,見他食指一擡,朝她身上某處……

  許願不明所以,跟著低頭一看:「……」

  鵝蛋臉滾成煮熟的紅蝦仁!!

  手臂猛地往兇前一抱,緊閉雙眼。

  這混蛋是要死了?

  要死了嗎!

  就算看見了,出於紳士,出於會尷尬,難道不應該假裝沒看見,趕緊的滾蛋!

  居然還專門返回來,朝她伸手一指,告訴她,淌乃了……

  氣氛幹僵,死寂。

  偏這人嗓音乾燥低沉,甚是平穩,思考般道:「一般情況下情緒過於波動,哺育期的婦女會不受控淌出來,剛才的對話有什麼問題嗎?」

  許願尷尬到一定程度的豬肝色的小臉:「沒問題!我乃多。」

  「是好事,對寶寶來說。」這人煞有介事點了點頭,神思凝然:「不過衣服越來越濕。」

  許願心底咒罵一聲,果然,一個小圓圈了……

  都是他!

  還杵在這裡幹嘛?趕緊的滾!不是他她能緊張激動各種情緒壓積搞成這樣?

  這人扭頭,瞧一眼盆栽外面,用餐時間,無人經過。

  轉回視線。

  朝許願擡手很快。

  「紀醫生……」

  「紀醫生!」

  高大的黑影壓下來,許願背脊退到牆上,冰冷的牆壁,眼前他的身軀卻溫熱清俊。

  許願無法呼吸。

  毛衣下擺被掀起。

  許願猛地伸手抓,沒能抓住,匈前一覆。

  她眼睫輕抖,耳尖子瞬間紅透,呼吸不暢。

  這人英俊的五官側著在她臉龐,單臂撐牆,另一手,非常正規熟稔的醫生手法,在給她補救,不緩不急,從容有序。

  陰影一片。

  許願咬唇,羞/恥得這時也知道不能再說話。

  開腔就是尷尬。

  她擡頭,這人下顎線條在明滅處,那般立體好看。

  他五官山巒疊嶂般,挺直的鼻樑,深邃的眼窩,並不淩厲,光影曖/昧裡看這男人的臉,清雋得叫女人心顫。

  況他神情平靜,真是一本正經,像對待其他剛生產的孕婦一樣。

  似毫無他心。

  他越是認真如常,許願就越不能呼吸。

  她額頭鼻尖逐漸地冒出汗珠,心臟咚咚一聲比一聲重,再無法平復。

  她低頭,要命般的艱難呼吸,心想他怎能這樣?

  在他眼裡,一切母的難道都是病人,所以,看到問題就來解決?

  這人,是說他古闆單純到了極點呢,還是他內心深處,其實根本就是一頭不動聲色的狼?

  兩人這樣,他難道不覺得奇怪,不覺得不妥,都沒有反應麼?

  片刻,他退開,氣息瞧不出來什麼異樣,斯文的五官也沉靜俊秀。

  喉結一動,說:「應該好了。」

  許願毛衣下的衣服還是亂的,呼吸更亂,臉上表情一塌糊塗。

  兩人不再對視。

  男人擡手,碰了下鼻樑,側對著她說話:「整理一下。」

  繼而單手插袋,背影挺直地走

  了。

  許願身子縮在牆上,緊抿的菱唇,紅著臉不停深呼吸。

  二十分鐘後。

  許願回到飯店大廳。

  毛衣她在洗手間的烘乾機裡烘了烘,衣料薄,是深色,幹了後不顯痕迹。

  她回到餐廳,套上短大衣。

  曾薇薇已經回來了。

  白萱萱在和薇薇說話。

  薇薇好像在走神。

  許願視線沒有往任何一處看,發現這兩人換了大桌子。

  走過去坐下,拍了拍曾薇薇的肩:「去哪兒了找你半天。」

  曾薇薇走神得厲害,被一嚇,肩頭顫了顫,回頭看許願時臉色也不對,結巴:「我能去哪兒啊,剛才在那邊,就內邊,接了個電話!」

  許願順著一看那方向,皺眉:「我出去找你時沒見你啊。」

  「哎呀,那就是被人擋住了。」曾薇薇低頭,拿筷子夾冷盤往嘴裡塞。

  「薇薇。」

  「又怎麼了?」

  「你吃香菜?」許願更奇怪了,發現這人神思都不對啊。

  曾薇薇反應過來,捂手一吐,低聲『靠』了一句。

  「你沒事吧?接到誰的電話,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吧?」許願問她。

  「沒啦。」曾薇薇心裡亂,心事寫在臉上的人,遮不住,總低著頭,夾花生米,一口一口的吃。

  許願見她沒聊天的興趣,擡頭隨意地問白萱萱:「怎麼換桌了?」

  白萱萱放下手機,轉了轉玻璃面,拿茶倒水,眨眨眼:「還有兩個人嘛,拼桌湊單。」

  許願心道不好,還沒說話,視線餘光裡,男人挺拔的側影過來。

  紀遇南兩手端著自助桌那邊鵝肝醬和海底撈的蘸料。

  跟在後面的許藝捧著一盤鮮榨果汁。

  兩人在許藝對面坐下。

  男人入席,放下碟盤,拎了白色餐巾抹手。

  許藝視線不經意地瞧了眼這人的右手,耳根紅熱又起,身子那一處也像被電流過了一般,倏地一顫。

  視線過來會有感應,男人察覺,擡眸,深幽的兩道目光平靜如水地看過來。

  許願咬住嘴角,視線倉皇一躲,低眉輾轉,僵硬地撇開臉去。

  心道,要死了。

  ---題外話---十二點前,有第二更!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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