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百花宴
白銀和白夫人直接站了起來,往外走去,白銀回了白巧娘那,白巧娘笑道:「爹娘,你們還沒吃吧?我本來想著給你們送幾個菜的。」
白銀坐下說道:「氣都氣飽了,根本就吃不下。」
白巧娘問道:「這是怎麼啦?」
白夫人把所有的事情從頭說了一遍,白巧娘道:「看來趙巧蘭嫁的,也不怎麼樣嘛!我一直還以為她過得錦衣玉食呢!」
白夫人嘆了口氣道:「我看她就是沒腦子,那一家人把她使喚得跟牛馬一樣,她還屁顛屁顛的。」
白巧娘看著他們道:
「你們先吃點,要不晚上就住這邊。
霍軍回來了,他說皇上給我封了個一品誥命夫人,聖旨過兩天就送來。」
白夫人眼睛一亮道:
「這確實挺不錯的,霍軍是真的有心了。
要是你成為了一品誥命夫人,對孩子們都是有好處的。」
白巧娘笑道:「我隻是覺得在汴京能有個名號,確實挺不錯的。」
「行了,這是好事,那我和你爹也回去了……」
白巧娘無奈道:「要不你們就在這裡歇下吧!」
「我回去看著他們,我們不放心,我倒想看看那些人,能夠厚顏無恥到什麼地步。」白夫人說道。
白巧娘剛把他們送回去,奶糖就跟白晚晚說道:「他們一家子就是為了錢才搬過來的,家裡太窮,沒錢用了。」
白晚晚嘆了口氣道:「可不是為了錢嘛!太煩了,這樣爺爺奶奶都沒辦法回來看我了。」
就看到霍軍大步走了進來道:「媳婦兒,我待兩天就得走,皇上讓我去前線賑災。」
白巧娘看著他道:「就待兩天啊?我讓人給你做了晚飯,你先對付著吃幾口。」
霍軍點了點頭道:
「是啊!前線的災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怎麼能夠獨善其身呢?
不過這兩天好好陪陪你,最近孩子們的功課好嗎?」
白巧娘點了點頭道:「自然是不錯的。」
霍軍笑道:「白松、白柏、白淵都是聰明的孩子,沒有問題的,霍青這兩天回來了,咱們要多加當心。」
霍青是收到了家書,直接吐出一口皿,他沖回了家,可家裡已經完全變了一番模樣。
他直接去了郡主府道:「沈明月,我讓你都顧著我的家人,你是怎麼顧的?」
沈明月看著霍青道:「你以為我願意啊?你母親跟人在寺廟私通,被好多貴夫人看到了,你讓我怎麼辦?」
霍青趕緊擺手道:「這怎麼可能呢!」
「你滿汴京地去打聽打聽啊!當時貴夫人是去看霍大夫人的,結果推開門就看到你母親跟幾個乞丐……」沈明月嘆了口氣道:「這事情鬧得挺大的。」
霍青臉色劇變:「怎麼可能呢?我娘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看上乞丐呢?」
沈明月看著他道:「這就得問霍大夫人了,當時據說霍大夫人上山了,所以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的意思是霍大夫人殺了我母親?」
「那就需要你自己去調查了,不過你不覺得他們一家都很邪門嗎?
每次遇到他們就沒什麼好事,你還記得咱們在軍營的那些事情嗎?
我懷疑也是他們搞出來的,要不然怎麼會發展成那樣!」沈明月想到那些事情就咬牙切齒。
霍青氣得手直抖:「你明天是不是有一個宴會,把他們全部都邀請來,我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們?」
沈明月皺眉道:「邀請他們?他們那些人算什麼東西啊!」
「讓你邀請就邀請,你廢什麼話?」霍青大聲吼道。
沈明月看著他道:「霍青,你好好說話,這裡可是汴京,我娘可是大齊最尊貴的公主。」
霍青看著她道:
「明天有機會把她們帶過來,看到這是什麼沒?
真話水,隻要給她們喝掉,她們就會開口說真話,我就想問問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明月看著他道:「這事情要真是她們做的,你想怎麼辦啊?」
霍青冷笑一聲道:「自然是要想辦法除掉他們。」
「行……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沈明月慢慢喝了一口茶。
沒過多久,趙巧娘和白夫人都收到了請帖。
白夫人捏著帖子端詳,忍不住嘀咕:
「這沈明月也真是……居然會給咱們發請帖。
這種帖子平日裡可難拿到手,往常都是世家大族的太太小姐才能收到,也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白巧娘冷哼一聲道:「我是真的不想去,聽說霍青回來了,會不會跟上次那件事有關?」
白夫人臉色一沉,點點頭說:
「不管怎樣,都得小心著點,人家既然請了,不去反而落人口實。
去的話,咱也得好好打扮打扮,總不能丟了面子。」
她嘆了口氣,又補上一句:
「咱們來汴京後,還真沒參加過幾次這種場面。
聽說世家太太小姐們常聚在一起,正好去見識見識。」
白晚晚也湊了過來道:「奶奶,娘,明天把我帶上吧!」
「你個小屁孩去參加這樣的宴會幹什麼呀!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白巧娘堅決不同意。
白晚晚趕緊抓著她的手道:「娘,這樣我也可以去多接觸接觸人嘛!你就讓我去吧!」
在家裡實在太無聊了,每天都得學規矩,她出去放鬆一天。
白夫人溫柔地摸了摸白晚晚的腦袋,語氣慈愛:
「她想去就讓她去吧,正好見見世面。
以這小丫頭的機靈勁,有誰能夠害得了她啊?但是得跟著我,知道不?」
次日清晨,他們精心梳妝打扮,乘著裝飾精美的馬車,朝著公主府而去。
原來,此次明月公主舉辦的是「百花宴」,汴京城裡不少未婚的世家公子、千金都受邀前來。
公主府張燈結綵,處處擺滿了名貴的花卉,絲竹之聲悠揚悅耳,庭院內早已是衣香鬢影,熱鬧非凡。
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前,白夫人等人剛下車,就見沈明月倚在朱漆廊柱旁,斜睨著她們,眼神裡滿是輕蔑:「我當是誰呢!沒想到你們還真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