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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不該救之人

農門惡女要當家 夏不知 3011 2025-04-17 11:45

   多日的勞累,加上洗筋伐髓湯的藥力,夜半子時,正是舒顔最疲倦的時候。xzhaishu.com突兀的敲門聲把她驚醒,她還以為是店小二或者掌櫃的有什麼急事。但是,打開門,來人卻着實讓她有些意外。是那個神秘大人的手下——飛雲。見到是他,她急忙攏了攏衣裳,極力遮住自己被藥物浸泡泛紅的胳膊和脖子。飛雲見她動作,以為舒顔不想被人看到衣衫不整的樣子,急忙垂下眼睛。這樣的時辰,讓他一個大男人來客棧找一個小女子,的确不合适。“飛雲大人,深夜來找我有事麼?”舒顔客氣的問他。“舒丫頭……呃,不舒姑娘……”飛雲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的禮貌而恭敬些。“恕我來的有些冒昧,請你跟我走一趟吧!”“走,去哪裡?”舒顔莫名其妙。“有些事情想請姑娘幫忙,”他環顧四周,“這裡魚龍混雜,還請姑娘悄悄跟我來!”舒顔見他半是邀請半是脅迫的樣子,大概她拒絕他,他也一樣有辦法把自己弄走。點點頭,也不問緣由,她道,“那……等我換件衣服!”舒顔重新回屋裡把自己收拾整齊,出房間的時候,又順手拿起了一個打包精緻的包袱。裡面放的,正是那件披風。上次在大牢遇到那位大人的馬車,她本來想還回去,奈何半路出了春桃的岔子,之後又再沒有找到機會。這時,她把包袱遞給飛雲。“飛雲大人,這是上次大人借我的披風,現在原物奉還。”飛雲看了她一眼,默默伸手接過,“快跟我走吧!”舒顔擡腳跟着飛雲。她本以為飛雲要帶她去縣衙,不想他卻一拐腳進了大牢。越走,舒顔越發的疑惑。對方到底是有什麼事,竟然要帶她去牢裡?從頭到尾,飛雲一直沒有對此行解釋半個字。剛開始,他以為舒顔走進大牢會害怕,就不由回頭看去。見舒顔一臉思索的神情,臉上卻沒有半分懼怕的意思,他暗暗吃驚這個小女子的膽識。但是繼而一想,這個舒丫頭是什麼人,她不僅進過大牢,更是三進公堂,她什麼都不怕很是正常。兩人沉默着一前一後一直往大牢深處,直至來到一片異常開闊的空間。在這裡,不僅有幾間寬廣的牢房,還獨立設置着一個刑房,顯然是為了重刑犯人準備的。不過,自和周國大戰結束後,小小青雲縣的這種重刑犯牢房利用率極低。周圍牢房都沒有人,隻一間牢房裡人影綽綽。飛雲徑直來到那間牢房前,“舒姑娘,你來瞧。”舒顔上前,就見裡面躺着一個“老熟人”。他雙眼緊閉,兇膛起伏微弱,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他還沒死?”舒顔驚訝的看着田永。她倒是沒想到,田永生命力如此頑強,她踩斷了他的心脈,他竟生生挺到現在還有一絲氣息。掐指算算,正好已經第十天。飛雲把負責看守田永的幾個衙役趕出去,整個牢房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我們爺說,姑娘既能預測他的生死,也請姑娘救他一救!”那日被舒顔在公堂上的表現驚住,飛雲想起了她的警告。于是他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自家主子。原本,他們都已經請大夫把田永治好了,誰也不相信他會在馬上氣絕身亡。出于保險,他們還是找當初那個秘密給田永醫治的大夫來。那大夫前腳說着沒事,後半夜田永就突然閉過氣去。飛雲就想去找那個大夫,卻被自家主子搖頭拒絕。“那大夫早看不出田永有氣絕之兆,自然也無法救他。”“爺,那可如何是好?眼瞧着離咱們收網,還有一天。”“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找那個舒丫頭,她既早就看出他時日無多,想必也有解決的法子。”“你讓我……救他?”舒顔抗拒的看着飛雲。她首先想到的是,“難道十日的時間,你們都沒從他口中套得有用的信息?”聽她如此說,像有點瞧不起他們似的,飛雲急忙否定,“這怎麼可能!”“有什麼是我們爺查不到的!”“既然什麼都查到了,那幹嘛要救他?而且他心脈已斷,生機微渺。”“我們爺是要拿他當餌……”話說半句,飛雲急忙收聲。這些是爺的計劃,不能叫外人知曉。“話說,你們引我來,這該不會是個陷阱吧?”舒顔問道。所以,這個餌,是先釣她的? 多日的勞累,加上洗筋伐髓湯的藥力,夜半子時,正是舒顔最疲倦的時候。突兀的敲門聲把她驚醒,她還以為是店小二或者掌櫃的有什麼急事。但是,打開門,來人卻着實讓她有些意外。是那個神秘大人的手下——飛雲。見到是他,她急忙攏了攏衣裳,極力遮住自己被藥物浸泡泛紅的胳膊和脖子。飛雲見她動作,以為舒顔不想被人看到衣衫不整的樣子,急忙垂下眼睛。這樣的時辰,讓他一個大男人來客棧找一個小女子,的确不合适。“飛雲大人,深夜來找我有事麼?”舒顔客氣的問他。“舒丫頭……呃,不舒姑娘……”飛雲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的禮貌而恭敬些。“恕我來的有些冒昧,請你跟我走一趟吧!”“走,去哪裡?”舒顔莫名其妙。“有些事情想請姑娘幫忙,”他環顧四周,“這裡魚龍混雜,還請姑娘悄悄跟我來!”舒顔見他半是邀請半是脅迫的樣子,大概她拒絕他,他也一樣有辦法把自己弄走。點點頭,也不問緣由,她道,“那……等我換件衣服!”舒顔重新回屋裡把自己收拾整齊,出房間的時候,又順手拿起了一個打包精緻的包袱。裡面放的,正是那件披風。上次在大牢遇到那位大人的馬車,她本來想還回去,奈何半路出了春桃的岔子,之後又再沒有找到機會。這時,她把包袱遞給飛雲。“飛雲大人,這是上次大人借我的披風,現在原物奉還。”飛雲看了她一眼,默默伸手接過,“快跟我走吧!”舒顔擡腳跟着飛雲。她本以為飛雲要帶她去縣衙,不想他卻一拐腳進了大牢。越走,舒顔越發的疑惑。對方到底是有什麼事,竟然要帶她去牢裡?從頭到尾,飛雲一直沒有對此行解釋半個字。剛開始,他以為舒顔走進大牢會害怕,就不由回頭看去。見舒顔一臉思索的神情,臉上卻沒有半分懼怕的意思,他暗暗吃驚這個小女子的膽識。但是繼而一想,這個舒丫頭是什麼人,她不僅進過大牢,更是三進公堂,她什麼都不怕很是正常。兩人沉默着一前一後一直往大牢深處,直至來到一片異常開闊的空間。在這裡,不僅有幾間寬廣的牢房,還獨立設置着一個刑房,顯然是為了重刑犯人準備的。不過,自和周國大戰結束後,小小青雲縣的這種重刑犯牢房利用率極低。周圍牢房都沒有人,隻一間牢房裡人影綽綽。飛雲徑直來到那間牢房前,“舒姑娘,你來瞧。”舒顔上前,就見裡面躺着一個“老熟人”。他雙眼緊閉,兇膛起伏微弱,進的氣多出的氣少。“他還沒死?”舒顔驚訝的看着田永。她倒是沒想到,田永生命力如此頑強,她踩斷了他的心脈,他竟生生挺到現在還有一絲氣息。掐指算算,正好已經第十天。飛雲把負責看守田永的幾個衙役趕出去,整個牢房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我們爺說,姑娘既能預測他的生死,也請姑娘救他一救!”那日被舒顔在公堂上的表現驚住,飛雲想起了她的警告。于是他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自家主子。原本,他們都已經請大夫把田永治好了,誰也不相信他會在馬上氣絕身亡。出于保險,他們還是找當初那個秘密給田永醫治的大夫來。那大夫前腳說着沒事,後半夜田永就突然閉過氣去。飛雲就想去找那個大夫,卻被自家主子搖頭拒絕。“那大夫早看不出田永有氣絕之兆,自然也無法救他。”“爺,那可如何是好?眼瞧着離咱們收網,還有一天。”“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去找那個舒丫頭,她既早就看出他時日無多,想必也有解決的法子。”“你讓我……救他?”舒顔抗拒的看着飛雲。她首先想到的是,“難道十日的時間,你們都沒從他口中套得有用的信息?”聽她如此說,像有點瞧不起他們似的,飛雲急忙否定,“這怎麼可能!”“有什麼是我們爺查不到的!”“既然什麼都查到了,那幹嘛要救他?而且他心脈已斷,生機微渺。”“我們爺是要拿他當餌……”話說半句,飛雲急忙收聲。這些是爺的計劃,不能叫外人知曉。“話說,你們引我來,這該不會是個陷阱吧?”舒顔問道。所以,這個餌,是先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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