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花國旅行的遊客!嘿,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放了我,你們想挑起兩國戰争嗎?”
被劉天拎着扯着,從地牢裡拽出來的那老外,一路上都叽裡呱啦噴個不停。
可劉天又不會鳥語,他哪裡能聽懂這鳥人在說什麼?
隻看鳥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樣,還以為他在罵自己。
劉天直接就給了鳥人一個耳掴子。
“逼逼賴賴什麼呢?老子聽不懂,别他娘給老子在這瞎叫喚!”
那老外被一巴掌給打懵了。
完全沒想到,粗鄙無知的華國人,居然敢打他耳光!
老外出奇的憤怒了。
“我會向大使館提出控告!我會要求花國對你作出嚴重處罰!
嘿,小子!你完了!你會被開除!你就要失業了!”
這下就算劉天聽不懂,也知道對方被自己打了後暴怒。
指定在詛咒自己什麼。
劉天擡手又想一巴掌。
那老外見了,馬上側彎腰閃躲。
還挑釁,“嘿,你打不着!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打到我嗎?
把我松開來我要跟你單挑!
你這弱雞的小身闆,都不夠我一拳頭揍的!”
邊說,邊朝劉天比劃了下拳頭。
劉天:媽的!這外國來的兔崽子!真他娘的欠揍得慌!
“行了!把人丢審訊室。”
聶安海看得也有些無語。
歲歲跟賀南生能聽懂老外的話,碰了個眼神,什麼都沒說。
聶安海聽不懂老外的話,但不妨礙他旁聽歲歲審訊。
畢竟歲歲不是華安的人,要是她不懂怎麼提問。
他還能旁邊提示。
至于賀南生,直接被聶安海給忽略了。
審訊室裡。
歲歲,賀南生,聶安海坐在座椅上。
看着對面的老外。
那老外手腳被固定在審訊椅上,還在掙紮。
嘴裡也依然叽裡呱啦個不停。
聶安海被吵得腦仁兒疼。
瞄了眼歲歲跟賀南生,問:“他瞎嚷嚷什麼呢?你們聽懂了不?”
歲歲:“他說,他是美堅國來花國的遊客,我們不能這樣對他。
勸告我們最好趕緊把他放了,不然,他會向大使館彙報。
到時候挑起兩國戰事,我們就是世界的罪人。”
聶安海一聽,登時就怒了。
桌子一拍。
“娘希匹!忘了二三十年前,你們是怎麼被咱們的人打回老家了?
那會兒咱可沒有先進武器!你們還有飛機大炮!
現在咱也有核武!還怕你們這些美堅國的鬼子不成?”
罵完,才想起來。
自己聽不懂老外的鳥語,老外也聽不懂自己說什麼。
當即看向賀南生,“給我翻譯,一個字别落!”
充當工具人的賀南生:“……”
他還能說什麼呢?
自然是将聶安海的話,如數翻譯了一通。
還加上了一些極為挑釁的詞彙。
那老外一下子被戳中痛腳。
掙紮得越發厲害,一個勁兒嚎叫。
歲歲笑着,雙手拍了幾下。
賀南生挑眉,聶安海滿頭問号。
對面的老外被她吸引。
目光落在她臉上時,瞳孔猛地一縮。
歲歲眼眸更深了。
看來,這老外不隻是剛才演戲演得歡,還認識她呢。
歲歲的手在桌下操作了一番,背後的牆上便露出個三十寸的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