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遠跟着劉國慶在京市轉了整整兩天。
最終敲定了鵬遠京市分部的地址。
隔天就火急火燎拉着劉國慶,上工商局注冊分公司。
直到從工商局出來,劉國慶手裡捧着一疊文件。
才恍恍惚惚看向穆思遠。
“分公司的責任人是我?”
這怎麼,進了個門出來,他就成了分公司小老闆了呢?
實話講,劉國慶很是受寵若驚。
穆思遠一本正經,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鵬遠在京市的分公司,我就交給你了。
你态度認真,去鵬城半年,為鵬遠創下的業績,是有目共睹的。
不用擔心你文化水平不夠,我水平也不高。
這不,準備上夜校,隻要肯下功夫,必然能學會的嘛。”
劉國慶無言以對,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跟穆思遠分開後,他回家盤腸抱肚地想了許久。
隔天一早,就找到穆思遠落腳的地方。
結果去了才知道,這家夥昨天晚上就跑了。
還早就料到劉國慶隔天會反悔。
穆思遠直接留了個紙條,讓劉國慶安心。
劉國慶簡直哭笑不得。
穆思遠就這樣放心,把分公司交給他?
劉國慶心裡更糾結了。
這跟甩爛攤子的态度似的。
但誰都知道。
以鵬遠在沿海那一塊兒的名氣,如今分公司開在京市。
相信隻要一開業,上門的業務絕對少不了。
就這,哪裡談得上是爛攤子呢?
這分明就是天上砸下來的餡兒餅啊!
劉國慶心裡沒譜兒,拿不定主意。
所以找上了歲歲。
歲歲含笑聽完他的講述。
沉默了會兒,一時沒忍住樂了。
見她笑出聲,劉國慶心裡更是堵得慌。
他知道歲歲也是鵬遠的老闆。
穆思遠這個不負責的老闆跑了,那他就來找歲歲嘛。
一早在鵬城的時候,劉國慶就從穆思遠那裡知道。
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不止可以找穆思遠這個明面上的老闆。
找歲歲也是一樣的。
“歲歲,你就說,穆思遠這家夥是不是缺德?
不,這麼說也不對,他這哪兒是缺德。
這簡直就是送财童子!”
從天而降一個分公司老總的身份。
好懸沒直接把他給砸暈了。
劉國慶心中暗自吐槽。
“給了你,你就安心接着呗。
反正虧了算他的,你着什麼急?
穆思遠都不急。”
歲歲這話,說得簡直比穆思遠還要不負責任。
讓劉國慶很是懷疑。
你這還是博遠的投資人嗎?
就不能說點負責人的話?
難道分公司垮了,你就有什麼好處?
劉國慶簡直懷疑人生。
“我這不是找你拿主意來了嗎?”
嘀咕了一句後,劉國慶沉下聲音。
“穆思遠把這麼大擔子給我,看來推脫不了。
我也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但心裡沒底。
歲歲,勞煩你動動腦,給我出個主意。
這老總,我該怎麼做?”
瞥了眼劉國慶認真的額表情,歲歲點了下頭。
“學啊,穆思遠不是說了,上夜校。
你就報個金融管理,經濟學的課。
好好學,學紮實了,早晚都用得着。”
談及學習,劉國慶又是一臉苦逼。
“别這幅表情了,就算穆思遠沒給你分公司的擔子。
以後你就打算一直當個包工頭?
劉哥,一梅姐畢了業可是京大高材生。
你想想,恢複高考後的第一批普招大學生,能有多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