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238:你放不放開?

  

  施潤擡眼便是男人可怕又充滿健康膚色的肱二頭肌,還有馥郁清冽的薄荷味道。

  眩暈……

  她被兩條這樣的胳膊困住,倒不多緊張,有點無奈又氣憤:「嘿,別鬧。」

  連著兩天出差,昨天可能回來很晚吧,累極,叫她一早給拉開窗簾,晨光刺眼,他當然是不爽。

  這個男人有起*氣的。

  一生氣就喜歡順手把什麼往*上拖,好幾次拽她,好幾次拽她手裡的拖把……

  施潤望著他柔軟的黑色短髮睡成糟糕的樣子,五官可真是清雅極了,一隻眼睛還在米米著想辦法睜開,像個特別煩躁的大男孩,眉間卻斂著一股子淡漠,彷彿天生混成的氣質,他便又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她被以這樣的姿勢困在一個晨間的,成熟的,赤膊上身到處是勻稱肌肉的男人身下。

  施潤……著急下*了:「等著,我把拖把給你,你對它發火。」

  「……」

  蕭靳林終於睜開眼睛了,慵懶得困得要死的樣子。

  男人大手一把擒住施潤去撈拖把的粉胳膊,她穿短袖白襯衫,襯衫的顏色卻不及她的肌膚雪白,掌心裡摸著,滑如凝脂。

  這哪是什麼生過孩子的女人。

  蕭靳林不斷俯首,被GE上萬女員工評委最性感線條的下頜幾乎頂到施潤的鎖骨。

  他把她的胳膊摁在她的腦袋一側。

  「蕭靳林。」施潤出聲了。

  他卻不動,視線定在女人的唇上,透粉嫣暈,細細的唇紋,飽満抿著。

  ……右下角的咬痕,很小的一點深色乾涸皿跡,藏在唇部皮膚下。

  蕭靳林閉了下眼睛。

  可以無視,卻沒辦法自欺欺人。

  施潤見他不鬆手,微微仰頭,有點急了:「蕭靳林,你放不放開?」

  女人的唇說話時本就美麗,帶著咬痕的唇一張一合,閃在他眼前,如何能不給他視覺上的越發刺激?

  蕭靳林伸手扯了一下施潤的襯衫衣領,扯開了一點,看了一眼她白希的脖子和小巧的鎖骨。

  沒有什麼。

  他伏在她身上,樣子一點也不可惡,淡漠閑雅,清墨般的瞳孔裡透著淡淡的光,就是這點光,有些咄咄逼人。

  施潤聽見他說話,有些悶悶的冷:「我以為培養你快兩年,你多少形成了自主判斷力,不會意亂情迷把嘴唇和身體往前夫那裡送。」

  「我沒有!」

  施潤脫口而出地低吼,黑是黑白是白,反駁的有點快她怕被這個男人瞧不起。

  他像恩師,手把手教會她許多,嚴厲中又呵護著她的成長。

  如果他失望,施潤就會對自己很失望。

  蕭靳林眨動眼睫地看著她,鼻息哼出發沉的一聲,食指撫了那唇角的咬痕一下。

  他身體突然動。

  一條長腿驀地擱進施潤的小腿中間,然後抵著她的腿往上,分開她的腿。

  「喂!」施潤炸毛,擡手揍他!

  她穿絲襪,他穿黑色絲質睡褲,摩擦下溫度貼的很近。

  「你幹嘛?!」

  「我怎麼了?」男人盯著她。

  施潤的今天穿的窄裙過膝,裙擺就被他那條鐵般堅硬的腿,掀起了一點。

  雖然還算安全,但施潤受不了了,「王八蛋!你再這樣,你再這樣!」

  「我怎麼了嘛?」

  蕭靳林眼神幽深,擠開她的一條腿,施潤的細腿白白的,特別軟,歪在他身側了。

  他看著她眼底有了發紅的霧氣,停下來。

  然後像是嘆了一下,伸臂把這倔強怨恨的小鋼炮扯起來,終究是柔柔軟軟白希似水的小女人一個。

  他抵著她不斷呼氣吸氣的小臉:「我也可以對你這樣,用點強,先進一趟你身體再說,可是小鋼炮,我捨不得。因為心裡喜歡著,珍重著,所以壓抑著。可別逼我強吻上你的那一天。」

  他說完就捏她的臉,話題轉換光速,皺緊眉頭:「麵糰一樣,肉全擠做堆了,你很胖的好不好?」

  施潤踹他一腳,用高跟鞋踹的!

  她跑進洗手間,倒在門闆上大口大口喘氣。

  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對你紳士尊重,突然又爆發強勢一下,接著循循善誘和你講道理。

  神經質玩意兒!

  他說喜歡珍重,這類詞施潤自認目前一個單身媽媽的身份,她承受不起。可她又能說什麼,除了不回應總不能說不準你喜歡我這種幼稚又矯情的話吧。

  整理好出來,男人倒在*上,胳膊肘枕著後腦勺,愜意又冷漠地看著她。

  施潤本來挺尷尬的,被他那句『你很胖』的神經話題給氣忘了!

  「七點十分了,你不起來洗漱?」

  「我工傷。」他指了指精瘦的腰間。

  施潤看見自己的鞋印……

  那她就不給他熨衣服了,出門前又聽見他說話:「把嘴唇處理一下。整理情緒,別給我影響上班。」

  施潤回頭,他背對著她,聲音何其冷酷。

  ……**……

  乘坐辦公室內設電梯下了一層樓,施潤從總裁專用電梯出來,搭乘員工電梯到11樓的市場部。

  同事來的還不多。

  施潤去茶水間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玻璃鏡子裡她看著嘴角。

  想起蕭靳林說『影響上班』這幾個字,作為市場部的新人,半個月前B市拿下超過九個單子,如今頂著這樣一張嘴在同事們眼裡,她不是自找閑話?

  施潤從就從抽屜裡拿了OK貼,貼上。

  上班之前她翻出手機看了一眼。

  施潤記得他的號碼,刻進了腦海深度的記憶裡,想抹都抹不掉。

  不知道四年裡他是否換了號碼?但是手機除了幾個有署名的客戶撥進來的電話,沒有陌生號碼的。

  逗留一晚,抽煙一晚,一大早走了。

  算了,施潤把手機擱進包裡,歷來搞不懂他。

  兩人之間沒把話說破,該說的卻總得找個時間好好談一談了。

  施潤不管他什麼意思,她的意思很明確。

  昨晚被他那些瘋狂的行為弄出了情動,那也是昨晚。

  人生長河的理智中,總會有那麼一瞬間的脆弱崩潰情緒,並不能因為這一瞬間的心悸,就打破四年規律的生活,再和他有什麼不該有的牽扯。

  四年沒有丈夫孩子們沒有爸爸的日子都過來了,往後也不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孩子爸爸。

  ……**……

  機場VIP貴賓廳的候機室裡。

  二十齣頭的女孩一身職業套裝裝扮,堵在貴賓套間的門口,舉著一張牌子,上面寫著:此候機室已被承包,休息請另找地方。

  那些坐頭等艙的客人十分惱怒,可這女孩看著小丫頭,說起話來卻麻利又兇。

  直到約五分鐘過後,裡面傳出低沉乾燥的男性嗓音:「唐小夕,你吵得我頭疼。」

  「蕭總您好了嗎?」

  裡面沒出聲。

  唐小夕帶上玻璃門,進了奢華的休息室放下牌子。

  瞧見男人已經換了衣服,淺色襯衫,深灰色窄版長褲,一雙勁腿令人髮指的筆直修長,褲腳在腳踝,帥帥的九分。

  他挺拔佇立,眉間皺起顯得眉眼之間的不分越發深邃,洗漱過的冷漠不能近人的樣子。

  「吃藥。」唐小夕從包裡拿出一個小袋子。

  蕭雪政看了她一眼,沒等她按照說明分出藥丸,他伸臂拿過藥瓶,取出兩粒,皺著眉頭乾咽。

  唐小夕有些發獃地瞧著這鐵性硬性男人喉結乾脆地吞咽動作。

  都不用水喝葯的男人,好深邃,卻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惑人心弦。

  蕭雪政把葯準確地扔回來,轉身在沙發椅上坐下,閉了會兒眼睛,視野的黑暗中猶自劃過的是昨晚夜風露台他懷裡被吻得發顫的女人,他吮.吸她腹部傷口的力度,他舌頭都發疼。

  睜眼拿起手機,看了會兒手機相冊今早最新拍的幾張照片。

  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迫近。

  唐小夕遞過來一疊文件:「蕭總,得馬上簽字的。」

  蕭雪政擱下手機,接過文件,低頭一份一份過目。

  「大叔,喂,」唐小夕突然出聲。

  蕭雪政冰著臉扭頭,被打斷工作脾氣不好,唐小夕指著男人白希的脖頸:「爪印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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