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猜到了開頭,永遠猜不到太太給他的結局
還要什麼還要?
對她說出口的哪句話要過他那張老臉了?
施潤小臉鼓鼓的,漲得通紅,心跳加快地在想,寶寶們從後面看著,媽咪的姿勢會不會有點奇怪?
第一次做這種很不要臉的事情,她大大的心虛,眼睛一刻不敢在男人那雙深邃的眸色裡徘徊:「勺子自己拿著,自己吃飯。」
男人耍著他的脾氣,鬧著他的壞情緒,深邃的五官又陰沉下來了。
施潤無法,難伺候的老東西一個!
冷著小臉從*這頭伸手,去夠*另一側*頭櫃上的粥碗。
蕭雪政是一點忙都不會幫的。
施潤一手撐著*沿,166的窈窕身高,橫下身子時,好死不死就將一對豐腴滿滿當當送到了男人面前。
她在夠那個粥碗。
蕭雪政稍微傾頭,灼.熱的薄唇就親到了她脖頸下雪白軟軟的一團。
施潤一驚,右邊匈被他隔著薄針織衫咬了一下!
孩子們就在,他怎麼敢……
施潤也不能做聲,一丁點聲音都不能發出來,那部分肌膚給他的濕.熱的呼吸灼的一麻。
耳根紅透,她咬著小嘴,悶悶無聲地夠到粥碗,低著眼眸不去瞧她,舀了一口粥,送過去。
許久沒人吃。
她擡眸,與他深黑專註盯著她的視線撞上。
四目相對,一個無措,一個心情似乎舒暢。
蕭雪政張嘴,大爺地享受著太太喂粥,時不時拿放.浪的男人眼神,意味深長地繞過太太的粉唇,白頸,一切能讓他心思歪了的美妙地方。
這頓飯喂到最後,施潤手抖得不行。
最最承受不了他含著某種明顯意味的沉默目光。
孩子們就在那邊坐著,她全程嘴巴抿得緊緊的,瞪眼瞧他,生怕他說出什麼更不要臉的話!
還算他有點當父親的自知。
伺候完了大的,小的們的兒童套餐也送過來了。
施潤忙死忙活,那男人也不會說句好聽的,『辛苦你了』『還好有你在』這種話啊,還指望能從他嘴裡說出來了?
她拉著個小臉,領著寶寶們屯坐到玻璃矮桌那,好在孩子們貼心,四歲的年紀會自己拿勺子,筷子拿的不利索,但吃飯一個一個乖巧的都是自己吃,比他們的爹強!
蕭雪政靠在*上,盯著那六隻差不多同時出現的鬥雞眼。
男人的表情是一臉無奈的嫌棄,可是又捨不得移開眼睛。
心裡癢癢的,很想抽根煙。
飯後,季林來了,領著張姐。
施潤給急匆匆趕過來的兩個人倒了水,切了水果,一副小女人主婦的賢良樣子。
沒說幾句,病*上一直沉默的男人低沉開腔:「孩子們看著困了,季林和醫院領導溝通過,這層樓最邊上有家屬休息室,讓張姐帶他們去午睡。」
施潤沒異議,小冰淇淋身子骨兒虛,娘胎裡帶來的,加上人小懶惰,這會兒都迷瞪地睜不開眼睛了。
張姐領著孩子們走了,施潤收拾玻璃桌,就聽見季林站起來說:「那什麼,我出去吃個午飯啊太太。」
「知道地方嗎?」施潤扔掉垃圾,洗了手,一副要帶路的架勢。
都把季林嚇壞了,偷偷瞄一眼*那邊,季林立刻閃到門口,「太太,香港我來得多了,這醫院也比你熟悉呢!」
門啪嗒關上。
施潤搖搖頭,怎麼跟逃命似的。
她捲起小衣袖,洗手間裡有孩子們剛換下一衣服,打算洗一洗,辛苦的命哪。
一直盯著她側臉的那個男人說話:「沒事幹了?」
施潤斜眼睛瞧他,什麼沒事幹了?從回來開始她閑過啦?
他說,「渴了。」
施潤忍著脾氣,過去給他倒水,他雙手都不能動,施潤端著喂,他一口一口的優雅喝著。
寬敞的病房就剩下兩個人,這樣的二人世界蕭雪政等了多久啊。
可是太太好大的脾氣,不跟他講話。
他擡眸瞧她,她也不跟他視線交流。
蕭雪政喝完了水,施潤要走,男人漫不經心地又說:「睡出了一身汗,我要換衣服。」
「忍一下,你現在胳膊傷著,換衣服動來動去的,牽動傷口怎麼辦?」
他不依,十分任性,就非要換那個衣服!
施潤真想錘死他了!
氣的小手哆嗦著,忍了再忍,沒有辦法,俯身小心翼翼捲起他的上衣衣擺,試著看能不能脫下來。
總歸他鬧情緒對病情不好,誰讓他受傷了,受傷可了不起了,那就是皇帝!
衣擺捲起好幾寸,卻又聽見他說,「先脫褲子。」
真是……忍你個老表砸!
施潤摸到他的病號服褲子,沒見汗濕的樣子啊,他腿上的傷還好,都是皮外傷,施潤拽著褲頭往下掄。
剛掄過腹部,她就不動了。
那彈起來的東西,頂著彈性極好的四角褲,劃過她俯下的臉頰!
她扭頭,氣憤憋紅著小臉,呼吸都要窒息了,對視上男人灼熱起來的視線,又羞又怒,說不出話來。
蕭雪政靠坐在*上,深邃的視線擱在她小臉以及和她小臉距離不過一厘米的柱子上,嗓音黯啞幽幽:「剛才喂我喝粥時就這樣了。」
「……」
施潤是傻,可這些年跟這個男人一塊兒,學精了!
總算是明白過來他非要換衣服是要幹嘛啦?
死不正經了,老東西!
「太太,難受。」他瞧著她,眼神急切,透著幽深不已的渴望。
施潤yao住嘴唇,望著那帳蓬,身體某處熟悉的感覺很快竄上來,裙子底下,她並緊了腿。
聽見他循循善誘,「怎麼辦?」
施潤再不看他,害怕看見那張迷人的臉之後,她的理智就會沒了。
後悔死了,不該為了哄他個老東西就嘴對嘴喂粥,三十七是老了,可他的硬體卻越來越索要不休,動不動就發了情,就沖她飢.渴!
才從手術室出來,想做那種事他是不要命啦?
「用手。」他聲音格外低沉。
施潤轉個身,小手狠狠揪住他的耳朵,打了他沒受傷的脖子一下!
他挨打也要,充滿情愫地盯著太太白希柔.軟的小手,「我會很快的,你累不著。」
施潤吞咽口水,隻覺得手指頭哆嗦起來。
她快速把那條褲子重新給他拽上去,蕭雪政急了,「我這樣你都不幫?等會兒護.士進來,看見這頂起的一塊,你男人的東西叫別人看著,你就不介意?」
說完,嚴肅看著神情猶豫苦惱,傻乎乎的小女人,「所以太太你得幫我……」
施潤忽而哂笑一聲,挑眉:「幫你,當然幫你。」
男人修長的眼眸一定,目光有些亮,等著太太把小手湊過來。
但見太太轉身走到沙發那邊,拿了女兒綁頭髮的長絲帶。
蕭雪政不懂了,男人的心臟砰砰跳,S.M?他其實很想害羞地告訴太太,雙手都不能動,還不是任她yu與浴求了。
可是接下來……
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太太極其甜美地微笑著,小手把他的大棍子往腹上壓,然後用女兒那根能圍繞他緊.窄腰身兩圈的髮帶,把那根按下去的東西狠狠地,緊緊地,捆在了他的腹上!
「……」
蕭雪政……木了!
深刻線條的冷硬俊臉,青不是青,黑不是黑,總之迅疾陰鷙下來的五官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施潤滿意地看著被綁起來,再不能使壞豎立的大東西,小手拿起被子蓋上,手撫了撫被子,平平噠再也沒有帳蓬!
她打從眼底沁出滿滿笑容,開心地望著某個僵化成雕塑的男人,「再也不怕護士進來看見我的棍子了!」
「……」
毒娘們……
特麼還知道是你的棍子,捆起來?!真下的了手,這麼虐.待不怕捆壞了!
那個本想騙太太用手伺候他的男人啊,什麼叫做被欺負了低智商爆發?
他決計想不到是這個結局……
猜到了開頭,永遠猜不到太太給他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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