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422:小蝌蚪給爸爸:兒子大名叫紀芝蘭,芝蘭玉樹,你可滿意?

  

  免不了一番旁若無人的折騰。

  都是久曠之身,一個三十四,一個二十七,熟也都熟透了,不來那套校園裡青澀曖曖地眉眼輾轉。

  公共場所,卻難盡那被越發激起的興緻。

  兩人都有快些結束的那意思。

  許願大汗淋漓,落在男人襯衫半開的懷裡,手指發狠摳著這人精緻清若的鎖骨,摳出深痕,皆是下頭動靜難熬。

  她落著眼眸,迷離欲死,渾身軟軟酸酸,再難動彈,口中糊塗囈語不知說些什麼,隻聽這人溫潤地一直應著她。

  兩人抱著,chuan息沉沉,許久不動。

  許願累得半睡,意識半無時知道他給自己細心的清理了。

  又去前頭開車。

  不曉得多久,慣性往前倒時她醒來,睜眼見車停在暗暗一處,路燈發出白玉光澤。

  身側的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伸來一隻修長純白的襯衫手臂。

  「哪兒呢?」許願問他,嗓音軟糯,透支了力氣。

  這人彎下挺拔的身軀,鑽車裡把她打橫抱起。

  一米六好幾的許願,也有快九十斤,這人公主抱的姿勢,看著身形清瘦斯文,雙臂卻結實有勁,暗藏著沉穩的力量。

  他說,是他的另一處公寓。

  進去洗個澡,稍作休息,等下有人給她送一套新的衣服。

  許願窩在他懷裡,打量那公寓,少說還有兩百米,擡眸,杏眸裡水水地,忍不住低聲問他:「這麼遠抱得住麼?」

  這人一方下頜杵她眼頂,線條極是分明好看,他低了視線瞧她一眼:「肚子痛不痛?」

  她白愣,搖搖頭,「不疼啊,怎麼了。」

  他又擡頭,留給她一個削尖清麗的下頜,喉結在動,「剛才車裡,你在上頭,那個……有點深。」

  「……」

  許願耳根熱熱,貼他兇膛,再不想說話。

  聽了一陣這人的心跳,沉穩略快,因為負重,但是節奏有素。

  不喘不亂的,事後抱她走這麼一長段路,孔武有力……

  那車裡他表現出那一副任她宰割的『弱弱』勾/人樣子,在她面前裝的咯?

  腹黑狼!

  許願現在一萬個絕不相信圈子裡那說法,什麼這人不近女人,不好女人。

  那是沒近過。

  現在進了,嘗甜頭了,她是個忍不住的,剛好著了他的道兒。

  搞得她多不矜持似的,這人也不見得多無辜!這種事兒,他不願意,她還能硬來呢?

  許願不免哼哼唧唧,心中不滿。

  兩人進公寓。

  紀遇南抱著人直接奔浴室,一邊看了眼腕錶說道:「現在七點五十,洗漱後稍作休息到八點半,周阿姨我讓芳姐留在別墅,好好招待著,等會兒我們回去,一家人坐下聊一聊。」

  許願散掉一頭長發,手指扒拉著,嘀咕:「誰跟你一家人。」

  小女孩脾氣,他默然不理,也不擅長馬上貼過來哄,骨子裡清冷高傲是在的。

  給她放水,又說:「兒子的小名大名我都起好了,這周末你仔細看看,沒意見的話去派出所上戶口。」

  許願點頭,眼神睨他:「什麼名字說來聽聽?」

  「紀芝蘭,芝蘭玉樹。字子善。」

  許願耳聽,心中琢磨著,還有字呢,倒符合這人文質彬彬的作派。

  子善。

  芝蘭玉樹。

  許願滿意,反正自己大緻起不出這樣氣質書雋的名字。

  她要給寶寶起名,大抵就是『紀唯』,『紀望』這種通俗易懂的。

  寶寶出生到現在,馬上兩個月。

  許願說不清在國外那一個月,遲遲不給寶寶起名,小名都沒取,究竟心裡怎麼想的?

  現在想來,大抵潛意識裡,還是希望孩子的爸爸親自給起。

  ……**……

  許願洗澡,一個人慢慢地泡熱水澡。

  他的這套公寓不大,跟別墅一樣是小戶型,裝修簡單,但是清一色的也是白色調,看著清冷乾淨。

  許願洗好,頭髮吹得半幹,沒有營養油可擦,裹好了出去。

  見那人長身玉立在客廳的壁柱前,側面看,擰著眉頭,長指裡拿著手機。

  聽得動靜,他傾身掐滅煙蒂,單手插袋轉過身來,「還有精神嗎?」

  「怎麼了?」

  許願朝他走過去。

  「你的父親……」他瞧她,轉換了稱呼,「許濤,剛才打來了電話。」

  許願繼續手指隔著毛巾擦頭髮,無所謂地哦了一聲。

  紀遇南再看了眼腕錶,晚八點過十分,他一手摘下腕錶,擱在茶幾上,說道:「許先生不找我,我也要找他的。有事要談,他讓我今晚過許家大宅一趟,我思考,倒正好,早說晚說都要說,你要是還有精神跟我一塊,不去,我送你回別墅休息。其中的事兒,不需要你操什麼心,我都會辦好。」

  許願難得見他認真說這麼一長段話。

  不禁擡眸瞧他。

  大概知道他說的會辦好的事兒,是什麼事兒。

  她輕咬嘴唇,心中當然甜又暖,這時才真真切切有了點找到一顆大樹一個沉穩依靠的那種感覺。

  她思忖了一下,低聲開口:「我還行,跟你一道去吧。」

  紀遇南點頭:「等我幾分鐘。」

  匆匆沖了澡,洗去先前在車上染了的味道和女人的身體香氣。

  紀遇南出來穿衣,許願已經收拾好。

  兩人牽手,又出來公寓,上了那輛賓利。

  車在夜裡,穩速開行。

  ……**……

  八點四十分抵達許家大宅。

  賓利在停車道上緩緩停泊,許願瞧了眼燈火通明的中式別墅宅院。

  從十幾歲被許濤趕出家門,之後的每一次回這個氣派的大宅子,是許願一個人。

  問許濤要生活費,學校方面有必須許濤出面的事情,逢年過節被媽媽逼著過來吃頓飯。

  現在,她身邊有一個男人,地位舉足輕重的男人,一同回來了。

  許願下車,手腕就被他自然地牽了過去。

  紀遇南按門鈴,別墅的傭人過來看了眼,匆匆跑回去報告。

  不一會兒,許濤竟親自出來。

  拄著拐杖,走的越慢,近了瞧見紀遇南身邊的許願,許濤蒼老的眉頭那一皺沒有掩飾。

  許濤在紀家父子面前,一直是低姿態,人和人的身份和地位,有時決定了很多事。

  這會兒有些忍不住了,說話態度有些硬:「小紀,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先生,你先開門。」

  雕花門外,男人清落平和。

  許願沒瞧許濤一眼,目光平視。

  許濤闆著臉開了門。

  紀遇南牽著人走進去,態度有見長輩的三分紳士,另外七分是平靜之氣,這人的氣場在,任何場合,他能握住:「許先生,我們進屋。」

  許濤心裡冷哼,發作不得,臉色難看的進了屋。

  裡頭王佳聽見動靜,跟他發了一天火,這會兒看見許願,心中大火,「老公你怎麼誰都放進來?」

  沙發裡,許藝也跟著起身,眼睛是腫的,神情黯淡,盯著紀遇南,又死死的盯著許願,手裡擦眼淚的紙巾攥碎,心裡像萬根尖針在刺,瞪了一陣,走向許濤,期期艾艾,委屈到了骨子裡:「爸,爸我說你不信,你現在自己看,他們……紀少把我當什麼了?還有姐姐,她怎麼能這樣?搶了紀少現在來家裡,是向我示威嗎?爸爸,爸,我不活了……」

  「行了!」許濤臉上掛不住,低喝,又怕女兒扛不住,壓著聲音哄:「一邊坐著,爸來處理。」

  許藝也沒再看紀遇南,擦著眼淚楚楚可憐地坐在王佳身邊,王佳心疼壞了,抱著女兒,青著臉孔還在瞪許願。

  許濤沒讓傭人沏茶,冷著嘴臉,「上樓?」

  「請稍等片刻。」

  許願側眸瞧這說話的男人,沉然佇立,五官平靜。

  她突然地也跟著有底氣得多。

  等了六分來鍾。

  大院外面傳來車響。

  紀遇南略擡眼眸,沖許家傭人紳士有禮:「麻煩請開一下門。」

  許願奇怪看他,他不做聲,她跟著傭人去走出大廳,下了台階眼眸一怔。

  開了的雕花大門外,媽媽周雪娟在司機的陪同下,步步而來。

  「媽?」

  許願快步走過去。

  周雪娟步伐一步一是一步,走在鵝卵石小道上,視線裡望著這棟十幾年不能回來看一眼的,當初兩人把泰仁經營好,許濤答應她為她購下的中式庭院。

  一時眼底風起雲湧,漸漸變成那恩仇情怨的赤紅,變成淚,壓在眼底最深處,隻有自己嘗那鹹,那苦,那痛。

  「媽,這麼晚您怎麼來了?」

  周雪娟恍惚回神,停住腳步,一下子狠狠攥住了許願的手,聲音壓得極其平緩:「願願,媽指望著有一天理直氣壯回來這裡,今天,媽回來了。」

  許願被媽媽抓的發疼,看著媽媽鬢白的眉眼,眼底批命壓制的水光。

  心臟就跟被人揪了一下一樣,媽媽的心情,她知道。

  母女倆手指交握緊緊,許願扶著媽媽上了台階,一步一步,塌進著本該是她們的家的大門。

  紀遇南迎出,卓然清立,薄唇帶著一絲微笑,伸來那手:「伯母。」

  「紀少爺。」

  周雪娟喊女婿一聲,這一聲,是感謝。

  三人一同進屋。

  周雪娟擡頭挺兇,身穿暗藍色刺繡旗袍,外面是大衣,四公分的矮跟暗藍色鞋,儀態端然,依然有大家閨秀出身的骨子裡的淩氣。

  客廳裡,許濤一時渾身發僵,手抓緊拐杖。

  周雪娟目光掃過那人,抿緊嘴唇,接而目不斜視,在女兒女婿的陪伴下,步步而入。

  那沙發上,她半輩子輸掉的女人,騰地一聲彈起來。

  王佳臉上收不住的愕然,看看眼睛怔忪的許濤,一時臉白又青紫,脖子上的青筋都扯了出來,尖聲道:「周雪娟你來幹嘛?!被趕出去十幾年的棄婦,這屋子現在是你能進的?」

  許願剛要發作,手被媽媽用力一握,她扭頭,瞧見媽媽露出從容笑意,眼神裡極是冷,輕聲道:「我來要回本該屬於我和願願的,所有東西。」

  許願消化著這句話,突然看向媽媽旁邊,卓卓而立,沉靜似玉不做聲的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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