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178:這麼晚了,留下來?【四千】

  

  一個濃郁激情的纏吻後,全身皿液升溫,施潤清晰感受著頭皮和兩片唇都在發麻的感覺。

  小腰和臀部,他剛才手指那樣撫摸過,那部分肌膚殘留溫度和力度,折磨她輕輕顫著。

  好一會兒,視線從情潮裡恢復清明。

  發現叔叔微側著腦袋,喘息裡湛黑的視線膠在她的……

  她今天穿的圓領短袖,修身的,一對飽満隨著急促的呼吸,會像聳起的山峰一樣……

  施潤咬唇,擡手,默默覆蓋住這男人的一雙眼睛。

  蕭雪政難受地舔了下薄唇,男人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攝出雄烈的男性荷爾蒙。

  被她遮蓋住眼睛的黑暗裡,仍舊是她身上的香氣,粉唇的甜軟,豐盈和臀部的姣好曲線,再就是那抹他一隻手可以丈量的極細腰肢。

  身體一股皿氣越克制越是剋制不住,那一處迅速脹起,興奮的神經牽扯得腹部手術傷口痛起來。

  他想了,尤其今晚她這樣撩人媚骨。

  奈何不能,身體不允許。

  施潤在黑暗裡臉肆無忌憚地紅著,遮他眼睛的小拇指觸到他額頭上滾燙的汗珠。

  「還好嗎?」她輕輕地問,極度害羞。

  男人黯啞地恩了一聲,再無下文。

  施潤扭身抽了一張濕巾,含酒精降溫的,為他額頭上小心地擦拭著。

  大概有些涼,他皺了皺眉。

  她還是擔心,擔心他強烈感覺中對病情不好,又問:「難受不難受?」

  「難受。」

  「那我叫醫生過來?」

  蕭雪政睜開眼睛,低沉的嗓音不難聽出似笑非笑:「叫醫生過來幹什麼?觀看我立起來多大多粗多長?」

  施潤能聽懂的,手瞬時從他大掌裡抽出來!

  臉紅到耳根。

  他平靜地說了句sorry,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那東西,很怕調侃變成嚇著她。

  施潤沒理這人,鼓著嘴扔掉濕巾,「我看你好得很!那我回去睡覺了。」

  被他拉住。

  「很晚了,留下來?」

  語氣是疑問,但表達的是不容置喙。

  施潤有些無奈,「別鬧,我困了。」

  「遇南老四都不在,沒人送你回病房。」

  「我的病房就在樓下,我自己回去就行的。」

  「聽話,在這裡睡。」

  蕭雪政說完,大手攥了她的細腕子,把她攥到身邊,他另一手去開了*邊的夜燈。

  夜燈光線下,男人瘦削的輪廓,緊鎖眉頭,他有他的顧慮,遇南老四奔波數天,今晚去洗浴中心洗個澡好好休息一晚。

  她的病房這兩天都是老四守在外面,今晚不在,他不放心她回去睡。

  在S市逗留的這些天,一直有人跟蹤,蕭雪政知道是誰派來的人。

  之所以那麼著急著找到她,除了他內心不願失去她,更多的是怕她一個人在外頭有危險,落入那人手中。

  施潤拗不過他,皺著細眉打量這張並不寬的*。

  男人努力撐著堅硬的身軀往一邊挪。

  施潤攙扶著,哎呀地喊:「你慢點,我一點點位置就行了。」

  他笑,黑眸熠熠流連在她關心的小臉上。

  施潤躺尚了*,小心著他腹部的傷口,隔著明顯的距離,兩人面對面,呼吸交錯。

  男人結實的臂膀伸進她脖子底下,施潤側臉枕在上面,聞得見他皮膚散發出的迷人氣息,感受他的脈搏。

  黑暗中她嘆息出聲,深深閉上有些發熱的眼睛。

  蕭雪政手指覆上來,輕輕摩挲在她臉上,「怎麼了?」

  施潤屏了屏息,忍住哭腔,腦袋往他鎖骨那裡蹭近了點,搖搖頭。

  他的長指穿進她烏黑的髮絲裡,癢癢麻麻的感覺施潤忍不住吟了一聲,縮了縮,聽見他尤其低沉地問:「想我沒有?」

  她的眼睛就紅了。

  拳頭往他肩上輕輕地打,每一下都是委屈。

  他像是有感應,拇指立刻撫上她眼周,擔心她的眼淚就那麼掉下來。

  「sorry。」他近乎喟嘆地低語。

  「sorry那麼久才找到你,讓你一個人哭,sorry小屋裡那麼對你,你說要離開,我氣到發瘋,sorry我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害你擔心。太太……我已經離不開你。」

  感謝這黑暗,內斂的男人,許多說不出口的話,說出來了。

  施潤發愣,一顆心被他潮潮熱熱地包圍住。

  眼淚到底還是滑出了眼眶,流出來,流到他的手臂上。

  施潤拳頭從他肩頭軟軟無力地落下來,小手撫摸上他冷線條的側顏,柔軟地捧住,她亦要說,「對不起。」

  蕭雪政望著她。

  遇南說的沒錯,她特別簡單,誰對她坦誠,她就對誰一百個坦誠,很講道理的一個小女孩。

  施潤低垂眼眸:「我知道轉學手續傷了你的心,當時我並沒有考慮好需不需要這份轉學手續,畢竟是鄭天涯幫忙弄到的,那天晚上,你說會跟我交代你前妻的事,其實我很感動,甚至覺得自私,要撥開你封藏那麼多年的傷口。猶豫跟不跟你回去是我下意識的舉動,畢竟,我害怕……但那麼不巧,鄭天涯來了,你就誤會了,你說話太難聽,我受不了。所以我才會說那些失去理智的話,其實我對你的保鮮期……」

  「恩?」他磁性的嗓音聽似嚴肅,但施潤卻也聽出裡面隱含的笑意。

  施潤嘟起嘴,扭捏地說出來:「內心深處,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寶貝……」

  蕭雪政難掩激動,三十幾歲的男人眼睛亮起來時非常精神懾人,往她額頭上印下濃情的一吻。

  施潤在他的薄唇吻上睫毛時,緩緩閉上發熱的眼睛。

  感受被他逐漸收力,抱緊在懷的踏實感覺,彷彿這十多天都在冰冷的沼澤裡飄蕩,今夜,歸岸。

  ……**……

  原定五月二十七叔叔出院。

  蕭雪政問過她需不需要提前回A市恢復上課?

  施潤搖頭,安心在這裡照顧他監督他不要工作,反正都曠課一個月了,早回去晚回去幾天,沒多大差別,等待她的是惡補功課。

  五月二十五這天,施潤跟著簡小姐去醫院周邊,為叔叔買替換的貼身衣褲和洗漱用品。

  叔叔的病房是高級套間,有簡單的廚具,施潤想買個燉鍋,她會做柴魚湯,對叔叔的傷口癒合很有助效。

  雖然和簡小姐不合拍,但兩個女生逛街,即便是生活超市,也能逛很久。

  大包小包戰利品回到醫院,老四守在病房外。

  病房的門緊閉,依稀有模糊的說話聲,壓得很低。

  老四接過兩個女孩手裡的大堆東西,擋在病房門口。

  施潤感覺出來,四哥不想讓她這個時候進去,氣氛有些奇怪。

  簡雨柔在說話,嗓音有些大。

  病房裡許是察覺她們回來了,很快,紀遇南從裡面出來,神色稍顯複雜。

  「遇南哥?」施潤叫他。

  紀遇南揉了下她的頭髮,表情很快恢復:「買這麼多東西?我去抽根煙。」

  施潤視線從男人挺俊的背影上收回,探頭往門框裡瞧。

  病*上身形修長的男人半靠的姿勢,仰頭,那個角度,施潤看得清楚他頗為淩厲的下頜骨,卻看不清他的視線投放在哪裡,以及眼神如何。

  蕭雪政眨眼間神色無異,招招手。

  施潤走進去,觀察他的臉色,除了有些疲憊,精神不錯,沒看出來異常。

  蕭雪政皺眉擡頭看了眼點滴瓶,平靜地說:「我們下午回A市,好嗎?」

  施潤腦海裡迅速跳過多種猜想,最後圍繞叔叔剛才和遇南哥說了什麼這一猜想展開。

  但她乖順地點頭:「你身體吃得消,那我沒問題。」

  蕭雪政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岔開話題,「和雨柔買了些什麼?」

  「你的大內內,你的襪子,你貼身穿的背心,給你燉魚的燉鍋,你的剃鬚刀,漱口水……」

  他笑。

  不過施潤感覺得出來,這笑是面對她的,叔叔的神態並不放鬆。

  ……

  門外,簡雨柔把老四拉到一邊,眼神沉凝:「到底怎麼了要提前出院?」

  老四看了眼病房,距離夠遠,嚴肅著低聲道:「A市中心醫院醫生來的電話,遇南接的,說是昏迷的那位……前天昨天手指都有動。」

  「什麼?!」簡雨柔臉色變了變,又皺眉:「這不稀奇吧,以前也有動的情況,雖然昏迷數年指關節應該是去了反射本能,但以前動過,也沒見醒啊。」

  老四:「雪政重視,不願放過每一次機會,醫生說,前天動的時間持續了大約半分鐘,這不似以前。」

  簡雨柔沉默了,好久,把聲音壓到最低:「如果她真醒了,那施潤……」

  老四手臂一揚,神色尤其諱莫,厲聲打斷:「不該提的爛在心裡!」

  簡雨柔閉嘴,但心裡著實複雜也提心弔膽,這事兒五哥怎麼辦?五哥已經愛上施潤了啊……

  ……**……

  下午約四點。

  出院手續辦理完畢,醫院門口停著那輛黑色七座SUV。

  五個人從住院部乘坐電梯下來。

  施潤形影不離地跟在蕭雪政身側,午飯後給他小心著洗了頭髮,擦過身體。

  男人短硬的黑髮上滴著一些水滴,清潔過後的身體,膚色近乎貴族般蒼白,夏日陽光下透著清冷。

  瘦了,顯得越發高挑修長,腹部還沒拆線,纏著繃帶在白色襯衫下微微能透出輪廓,受傷中的男人迷人模樣,愈發成熟深邃。

  公眾場合,施潤不扶他,男人鎖著眉目,日頭刺激下臉孔陰鬱打量了下四周,上了車。

  施潤不明白叔叔在看什麼。

  上車後,坐在他身邊,被他握著一隻小手。

  老四戴著一副墨鏡模樣的眼鏡,坐在副駕駛座,SUV行駛出一段距離,他的目光一直在車外的後視鏡中。

  一個多小時加速行駛,蕭雪政全程閉目眼神。

  施潤時不時扭頭看他,擔心他身體有不適。

  S市機場口,蕭雪政捏了捏她的小手,讓她先下車。

  施潤聽話地背著書包先下去,紀遇南同時下車,牽著她站到一邊。

  車內,男人睜開眼眸,霎時鋒銳犀利:「穆之。」

  老四全名秦穆之。

  老四摘下看起來像墨鏡實際上是帶有遠程觀測功能的眼鏡,點了下頭:「一路跟蹤著我們,車換了,但人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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