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236:我有一個兒子,有一個女兒,太太給我生的,她給我生的

  

  身前是他,他的身後是唯一通向房子裡的玻璃門。

  玻璃門開著,夜風會溜進去,在房間裡轉一圈,再吹出來。

  把他身上的煙草氣息帶進她的鼻息裡。

  施潤聞了四年的薄荷味,她覺得好聞,也覺得自己習慣了清冽乾淨的薄荷味。

  職場上她聞過許多男人的煙味。

  聞不慣卻得忍著。

  此刻卻像嗅覺打開了記憶的大門。

  並非討厭抽煙的男人,隻看那個男人是誰。

  有一種男人,他抽煙,抽得兇,可他身上的氣息,能那樣那樣的迷了你。

  煙草氣息隻是附屬,蓋不住他身上成熟透了的一切味道。

  男人味是什麼味?

  施潤說不清楚。

  她現在正在聞著,感受著,並且逐漸受不住地手腳發軟。

  從前,施潤對他身上的味道特別迷戀,認為那就是男人該有的味道。

  他出差,她會偷偷瞞著傭人把他的枕頭藏起來,晚上一定要抱著睡才睡的好。

  與他同睡的每個夜晚,她儘管不好意思,但卻會趴在他身上賴好久,小貓一樣聳著鼻尖,小臉在他堅硬的兇膛上蹭來蹭去,深深地埋著。

  有時候被他察覺,他皺眉放下商務筆記本看過來,施潤的臉就會好紅好紅。

  一邊唾棄自己什麼怪癖一邊繼續聞,蹭,自己玩。

  現在聞著這股越發成熟深邃的男人體味,感官上難免復甦,身體裡不該有的一些感覺也出現。

  施潤覺得快呼吸不過來,強逼著自己與他冷漠對視,並且往旁邊走,繞過他進屋。

  他怎麼會讓?

  他面無表情,隨同她往左移動,隔著半臂的距離,兩條長腿佇立不動。

  又是山一樣,擋在了她面前。

  他不動。

  施潤注意著卧室裡孩子們,睡著了。

  她壓著火,也沒動,與他死磕。

  時針在沉默裡向十點靠近。

  夜色起了淡淡的霜霧。

  男人的喉結動了一下,他皺了深邃的眉宇,瞧她一眼,便蹙眉將視線從她臉上遊移,似乎看這夜,又似乎什麼也沒看進眼底。

  蕭雪政低頭點了根煙,收回視線地瞧著她抽。

  男人那麼高,皺眉輕吐出的每個煙圈都噴在了施潤小巧的額頭,圓圓的鼻尖,雪白的臉頰上。

  她生了氣扭頭躲避這股煙味的時候他卻突然走近兩步!

  「蕭雪政。」

  施潤得壓著驚慌的聲音,伸手抵住這具無比堅硬壓過來的男性身軀!

  他幹什麼了?

  他渾身其實控制著在溫柔的硬度內,施潤沒感覺冷硬蠻纏,卻也不能輕鬆推開他。

  男人夾著香煙的那幾根手指一擡,指尖插進了施潤鬢角的絨發裡。

  施潤頭髮酥.麻,不受控地劃過了電。

  他專註地看著她,夜色裡他的眼神溫柔又沉默,低迷著許多深沉難懂的情愫。

  那種眼神,湛黑的有溫吞的壓迫感,眨眼時的長睫毛,都叫她一瞬間沒了思考能力。

  男人的大手,輕滑她的鬢角,臉部白希肌膚,覆在施潤的白頸上,長指一松,煙掉在地上,他不用看一眼地準確踩滅,拇指的指腹來回在她頸部的肌膚上摩挲起來。

  施潤顫得不知道睜眼閉眼。

  想著做怎樣的反抗掙紮不會吵醒孩子又能甩開他。

  沒有用。

  實際上他沒做什麼,薄唇迫近了些,男人性感的唇紋在她耳畔和鬢角溫柔地遊離。

  是的。

  他好溫柔。

  是施潤受不住的溫柔。

  B市洗手間那次,見識到了他的蠻橫強硬,而今夜,見識這個男人魔怔般的溫情。

  施潤懵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因為他什麼也不說。

  隻這樣靠近她,與她交頸,與她呼吸共纏,他不帶有索取的動作。

  「你別這樣。」

  她擡頭看他,又垂目。

  身子忽然一輕,被他有力的雙臂突然夾住一雙胳膊。

  「啊……」

  被他一提,抱著坐到了水泥欄杆檯面上。

  身後即是半空。

  高度卻與他持平了。

  他俯身,頭往她兇口下面低,施潤搞不清他要幹什麼,察覺到自己的襯衫衣擺被他的大手幾下從包臀窄裙裡扯出來。

  「你幹什麼?」

  他不回答。

  「非讓我罵你滾嗎?」施潤咬牙切齒!

  他的頭埋進了她的肚子部位,呼吸因為躲著她的抵抗而變重,仍舊不出聲。

  施潤一手抓著檯面,一手發狠去扯他的頭髮。

  他悶哼不語,終於,襯衫的扣子被他解開,衣擺被他撩起。

  他乾燥滾燙的手指往她腹部小心地摸索按壓。

  接著,他突然低頭。

  「恩……」施潤的身體猛地一弓!

  雙目空白……

  腹部剖腹產的手術刀口,被他吻住。

  男人剛毅的薄唇,特別輕特別輕地,覆蓋了下來。

  他閉上了眼睛,濃長的睫毛刮的她肌膚很癢。

  他的唇,那麼燙,那麼燙……

  施潤的身體在他的手裡,他的唇裡,挺直,劃過泊泊的溫熱暖流。

  引她不斷輕顫,哆嗦。

  淚水在眼裡打轉時,她仰頭,今夜星空竟那麼璀璨,洗過一般的墨色玻璃夜。

  他開始吮.吸那道早已結痂的傷口……

  他的唇齒有些發抖……

  那隻覆蓋在她腰上的大手,手心出了好多汗。

  施潤感受著他的掌紋。

  為什麼要這樣,他?

  如此,如此瘋狂,他。

  怎樣才能對付得了這個男人?

  施潤覺得永遠對付不了他。

  他不會說,永遠不會說。

  可是他趴在她為他生過孩子的肚子上,親著親著她,流淚了。

  那道傷口為什麼會很熱很熱,被他的眼淚灼的。

  施潤不能想象他流淚的樣子,因為他是那麼一個不可一世無堅不摧的男人,是神。

  施潤覺得一定不全是感動,他的眼淚很重。

  沉重,她不能呼吸。

  他親吻她這道醜陋的疤痕,用最溫柔*的力度,親這道當初孩子們出來的地方。

  給了施潤比做愛更瘋狂至死的激烈感覺。

  兩個人都在流淚,深深喘息,顫抖著。

  過了很久很久,他的唇離開,他的手覆蓋上那道疤痕,繞著她的小腰丈量,遊移在她身體的曲線上。

  他說:「一米六六,二十歲,腰圍一尺六七,體重九十斤?你給我生了孩子。」

  他的唇沿著她嬌柔的身體往上,終於埋進了她雪白泛粉的頸子裡。

  他雙臂將她摟緊了。

  低沉黯啞的嗓音送到她耳畔:「太太,給我生了兒子女兒。」

  施潤受不了,求他別再說。

  「我有一個兒子,有一個女兒,太太給我生的。」

  「不是給你生的,」施潤哭著揪住他的襯衫,難以對抗這個瘋子:「不是給你生的。」

  「她給我生孩子,偷偷地給我生孩子,她的腹部有傷口,太太,太太……」

  「不是給你生的,求你別再說了,別再說了,叔叔你別再說了……」

  施潤在他懷裡,在他無限魔音般的嗓音裡,終於眼淚洶湧決堤。

  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不是給你生的,不是給你生的!

  可是……不給他個混蛋生,又是給誰生的?

  施潤騙了自己好多年,顛沛流離,躲躲藏藏,祈禱他永遠不要發現。

  卻在這一刻,嘗到了被他發現的揉心徹骨的滋味,越痛,越甘甜,緊接著又是萬丈深淵的劇痛。

  是的,內心深處有衝動,衝動地叫他好好看看,她給他生了孩子,再恨他,也終究是給他這個王八蛋生下了一兒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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