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099:請年幼的她理解包容,老公不是故意的

  

  雪夜裡的獨棟二層別墅,前庭花園上的主道,積雪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左浩開車門,施潤扶著座椅慢慢地下車,在外候著的王姐立刻拿了先生放在車裡的大衣,給太太披上。

  施潤屏息,不想聞這衣服上的男人味道。

  別墅的燈都亮著,她看清楚左浩的模樣,怔了怔,可不是回憶起來,四個多月前她在酒吧把頭牌叔叔拐回家,第二天開學典禮,周嬸說先生派司機送,當時下車的就是這位模樣清秀的年輕男子。

  原來,他一直都是她老公。

  他也一直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卻還和她玩遊戲,捉弄她?

  扭頭再看看這氣派的風格別墅,仔細想想,是她傻,這怎麼可能是租來的。

  「太太,外頭冷,我們進屋吧。」

  施潤恍惚回神,被王姐帶著,走上別墅的台階,大門開著,偌大寬敞的客廳裡,好幾個傭人來來回回,見進來的她,紛紛停下,頷首,恭敬地齊聲喊:「太太回來了。」

  施潤被這場面震懾,小臉蒼白的不自然。

  她嫁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有多少錢,講究多少規矩,家裡要這麼多傭人?

  她沒有飛上枝頭的一丁點喜悅,隻有濃烈的不安與不適應。

  王姐眼色揮退這些傭人,「太太,上樓回房休息吧。」

  主卧在旋轉樓梯正口,卧室門開著,水晶吊燈發出暖融融的光線,一位女傭在收拾白色地毯上淩亂的衣物,另一位則在更換*單被套。

  「你們快點。」王姐催促。

  施潤卻在看見女傭懷裡自己昨夜被撕碎的衣物,以及被換下來的白色*單上那簇擁的幾朵刺眼皿跡,突然面孔煞白。

  昨夜一幕一幕,翻滾在腦海裡。

  他像危險猛獸一樣盯著她的幽深眼眸,他霸道蠻纏在她身上的肌肉,他掉落下來的滾燙汗珠,他鑽進她耳蝸裡的低沉喘.息,最痛苦的,是他無休止的撞沖索取。

  他把她硬生生地撐開。

  他奪走了她的清白,她唯一的珍貴。

  王姐察覺到她在發抖,趕緊讓那兩個傭人收拾了出去。

  「太太,你躺下休息,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先生專門請來了營養師,在廚房裡忙著呢,晚餐很快就好了。」

  施潤無動於衷,木木地躺上那張給了她永生難忘的疼痛記憶的*。

  即使更換掉*單枕套,卻還有那股熟悉的清冽氣息,他的,他一定經常在這張*上睡。

  ……**……

  別墅外的行車道上,泊下一輛黑色賓士。

  身著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一身清貴,他緩步步入別墅大客廳,帶來雪夜裡的寒氣。

  傭人停下腳步,躬身敬禮,蕭雪政俊臉冷鑄,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出聲,驚擾了樓上。

  他把車鑰匙甩到沙發,腳上的黑色皮鞋沒有換,抖了抖肩膀,立刻有傭人上前為他脫下大衣。

  這是他常住的一套別墅,本來包括王姐在內隻有三個傭人,王姐打理著這個清冷的家,一位男園丁,一位打掃清潔家的女傭。

  現在她要住在這裡了,自然,前前後後都要有人照顧著。

  他便讓王姐今天急忙聯繫家政那邊,又雇傭了三個年輕女傭,和她年紀相仿,或許能讓她感覺到稍微放鬆些。

  在客廳中央佇立,他點了根煙,抽得漫不經心,視線總在樓上。

  等了等,不見王姐下來,蕭雪政走到沙發邊把煙蒂撚了,喝了口白水,皺眉上樓。

  行至二層樓梯口,迎面走來從主卧方向那邊過來的女傭,懷裡抱著她的衣物,都碎了,他昨夜發怒下的傑作。

  另一個抱著一摺疊好的*單,純白的顏色,正面乾涸的幾朵紅梅。

  「給我。」

  年輕女傭愣了愣,低頭看了眼*單,面對英俊成熟的男主人,臉紅地把*單遞給先生。

  蕭雪政接過,五官沉著無異。

  他走到主卧位置,房門緊閉,側耳聽,裡面有王姐的說話聲,他想聽的那把甜甜軟語,卻沒有。

  眉宇微微蹙起,伸手推門的動作,到底止住了。

  如今在他的小女孩眼底,他應該是洪水猛獸,欺負人的壞蛋,壞透了,恐怖透了。

  蕭雪政去了書房。

  光線下,男人將手裡的白色*單攤開在寬大的書桌,盯著那簇擁的幾小朵漂亮紅梅,他雙目猩紅髮熱。

  仰頭,深深閉眼,蕭雪政感覺到皿液都被燒熱了一樣,燒得他剛毅的筋骨,清冷的靈魂,都在微微發顫。

  她是第一次,無比純真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又睜開眼眸,低頭凝望,隻是看著,下.身昨夜蠻衝進去絞開她的費勁滋味,麻麻酥酥地在他那裡蕩漾開來。

  男人都是無恥的,殘忍過後,還要回味。

  薄唇叼了根煙,俊美的容顏流露滿足的笑意,把*單仔細摺疊好,這是太太給他最珍貴的禮物,他最在乎的禮物,放在哪裡好?

  放在保險櫃裡吧,比他多少個億的資產都來得讓他熱皿沸騰。

  ……**……

  篤篤篤——

  施潤驚得像兔子一樣從枕頭裡彈起。

  「太太,可以吃飯了。」門外,王姐的聲音。

  她煞白的小臉才慢慢恢復皿色,剛才激烈的動作引發了那處的疼痛,皺著細眉,慢慢地挪,靠*頭坐好。

  王姐說不用下*,旁邊有女傭搬來一個精緻的小木桌子,架在*上,就這樣吃飯。

  施潤沒什麼胃口,剛吃了葯,舌苔也很重。

  掃了眼兩隻小碟裡的菜,素的,清湯寡水,打開湯盅的蓋子,倒是葷菜,柴魚湯。

  「柴魚湯對傷口癒合有很好的作用。」王姐說。

  施潤低頭,抿緊唇,那絕對不能喝。

  她心裡盤算著,傷口不要癒合才好,好了又讓他欺負麼?

  象徵性地吃了點碟子裡的菜,幾口粥,也沒吃出什麼味道。

  倒是記起,有一次和他一起用餐,他離辣椒那麼遠,後來在果嶺別墅,周嬸明確說過,她家先生不沾葷腥,當時怎麼沒聯想到頭牌叔叔也不吃辣不沾葷腥呢。

  其實如果她心思縝密一點,應該早就發現端倪了,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

  「一點都不想再吃了?」

  施潤點點頭。

  王姐嘆一聲,先生都在書房看著呢,勸不下太太吃飯,等會兒要挨罵。

  此時,書房裡,蕭雪政盯著電腦屏幕,畫面裡她剛才對敲門聲驚懼的反應,讓他很苦惱。

  以為是他嗎?怎麼對他怕成這樣?

  飯也不給他吃幾口,王姐離開時給她開了液晶電視,還給了她女孩喜歡的小玩意兒靠枕,她卻不看也不摸,坐在*頭悶悶地發獃,神思怔怔,可能是躺下時牽動了傷口,她皺眉,小口喘著氣,一動不動,到最後,肩膀輕輕抖起來。

  墨黑的長發遮住她的小臉,蕭雪政卻知道,她一定是想起昨晚,又在哭了。

  該死。

  他臉色極差地抽出一根煙,點燃,猛抽一口,覺得索然無味,甩進煙灰缸。

  衝動下站起身,打開書房門就往要斜對面的主卧走。

  腳步擡起,放下,擡起,放下,不免自嘲,商場上上百億的大單子揮手就決斷,如今,卻被一個小女人弄得畏首畏尾?

  不過是去見見老婆,抱抱她,哄一哄,說老公不是故意的,太久沒有做的男人都是這樣,是被她引.誘發了瘋,是被她

  不懂事親吻別的男人氣的出離了憤怒,才會對她不知輕重,要的狠了,請年幼的她理解包容。

  然而,最終,這些話還是憋在心裡。

  現在對她而言,他恐怕就是噩夢,慢慢的吧,必須有耐性,不見她,才不會惹她更害怕反感。

  但是,同一屋檐下,有意的見面可以避免,無意的碰見卻總是避之不及。

  ————

  第二更晚上咯,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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