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閃婚甜妻,總裁大人難伺候!

387:後續補充:這麼多年被他傷的,她不敢多想,不敢奢望

  

  蕭家小劇場:

  【『惡人』自有『惡人』磨】

  關於蕭沐景小朋友的『嬌氣』,不光表現在八個月大才要死要活斷了奶這一點上。

  小小冰一歲的時候,越發地黏媽咪了。

  白天忍受媽咪在學校的痛苦對他來說已經夠夠的了,所以隻要到傍晚別墅的雕花大門響起吱呀的聲音,小小冰小盆友準會在嬰兒車裡撲騰開。

  王姐推著小二少爺打開大門出去,施潤背著書包過來,抱起朝她伸著兩隻小胖胳膊的兒子。

  抱起就再也別想放下。

  等老男人回來,客廳裡三個小的一個大的歡聲笑語,咿咿呀呀。

  他自己放公文包,自己脫下外套放衣帽架,自己彎腰拿出居家拖鞋換上。

  甚至沒有妻子的一個『你回來了』的擁抱。

  pia著一張老臉,上樓回書房。

  晚上要睡覺了,蕭沐景小朋友就開始抓住媽咪的衣領不放了。

  爸爸從書房走過來,走到自己女人身邊,每天晚上都要進行一場『搶女人』的戰爭。

  「鬆手去睡覺。」男人間的對話,是很不耐煩的。

  蕭沐景小朋友更不耐煩,直接後腦勺對著某人,然後咧嘴對甜甜媽咪笑得開心又討好。

  「你把他往*裡扔,還能扔不下去?」

  施潤:「我今晚還是和他睡吧,不然得哭。」

  「哪那麼多破事?」男人眉毛擰起來,指向兒童房另一邊的上下鋪,「你哥哥你姐姐多乖,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一歲了,你當你還是小孩子,矯情不矯情?」

  要拿開小傢夥的手。

  「嗚哇……」

  「行了,你別碰,一碰他就哭。」施潤聽說孩子哭多了將來聲帶不好。

  「慈母多拜兒。」這人氣沖沖地走了。

  小冰淇淋從被子裡鑽出來,「媽咪,爹地說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可是為什麼他總霸著你呢?」

  「……」

  施潤答不上來。

  「ho!真是的,總是半夜進來把媽咪偷走,偷走了就算了,天亮之前也不給弟弟還回來。」

  施潤:「……」

  弟弟扭過連脖子都看不見的肉嘟嘟腦袋,大黑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姐姐。

  於是又到半夜。

  兒童房門果然輕聲開了。

  施潤這次特地睡在裡面,聽見沉穩的腳步聲就臉紅地壓著小嗓門:「你回去,小冰淇淋都發現你半夜偷/人了。」

  這人滿不在乎,走到窗前,借著月光看清女人柔白的小臉,「怎麼睡裡面,自己出來。」

  施潤不動。

  男人臉色差:「憑什麼一直陪著他,你還請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該以誰為中心?」

  「……」每天聽這種話,快四十的男人嘴裡講出來。而且,當初不是他死要她生的嗎,生出來和自己兒子吃醋生氣,無語。

  見她不動,男人擰著眉宇俯身,仗著手長腿長,直接從裡面搶人。

  「蕭雪政……」施潤又不能掙紮。

  正不情不願,忽然聽得他一聲低呼。

  「怎麼了?」

  一片混亂。

  幾十秒後,*頭的小燈終於亮起。

  男人面無表情杵在*頭,施潤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蕭沐景小朋友大黑眼睛圓溜溜的,倍兒精神。

  潤澤潤澤地砸吧嘴嘴,露出新長的小白牙。

  施潤再擡頭,男人白希的胳膊皮膚上有小小齒痕……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勿以大欺小,還有,不要隨便偷別人的女人,哼!

  【男人都是怎麼吃醋的】

  施潤三十歲時,終於有了自己的一個設計工作室。

  剪綵那天,頗有些而立之年事業進入正軌的感慨,施潤哭了,喜極而泣。

  有了自己的小事業後,難免會更加忙碌。

  好在龍鳳胎九歲了,都很懂事,那個不懂事的小的,也四歲多了呢。

  事業蒸蒸日上,往往就會招來嫉妒。

  比如某個男人,冷眼旁觀就見不得她事業上出色。

  拿下一批設計單,跟他炫耀一下吧,得來冷嘲:「三萬,好大一個單子。」

  要不就是晚上到八點,隻要她沒歸家,簡訊立刻過來。

  「蕭沐景要你了,哭著吵著不肯睡覺。」

  「蕭沐琛蕭沐語的語文背誦需要簽字,我在開會,立馬回去簽字!」

  「十點還不回來,離婚再去搞你的事業。」

  諸如此類,借口加諸多威脅。

  壓力之下,施潤都不敢跟他說晚上在應酬客戶。

  當然,水邊走總有濕鞋的時候。

  某天,蕭雪政在瑞景大廈與合作商吃飯,收到簡子俊的簡訊;在中鼎飯店看見小嫂子了,和一個男人吃飯,想著和五哥你報告一下。

  男人盯著手機看了會兒,薄唇勾著淡笑與合作商把酒言歡,隨後西裝革履地站起身:「sorry,接個電話。」

  中鼎飯店就在大廈斜對面。

  施潤這邊。

  單獨的包間裡,喝了一口紅酒後放下杯子,笑容明艷拿過合同:「劉老闆,您真爽快。」

  四十幾歲保養不錯的男人拿筆簽字,喝了點酒上頭,眼睛看過來嘆道:「遇到施小姐這樣的美女,能不爽快嗎。」

  施潤淺笑不言。

  忽而感覺包間門開了一縫。

  等她擡頭看過去,又並無異常。

  那晚回到家,她心情很好,孩子們都睡了,準備了一下在*上等她。

  一個小時後,某人回來。

  襯衫領口紐扣鬆散,幾分慵懶,帶著酒氣,在卧室門口身高腿長地站了會兒。

  施潤暈著小臉,把弔帶的香肩稍微露出一點點,不說話地朝他看。

  他也盯著她。

  然後走過來,施潤伸出小胳膊要環他的脖頸,這人冷硬拒絕,拿了自己的枕頭,關門聲砰地一下,出去了。

  小女人雲裡霧裡,追出去後,見他去了兒子們的卧室。

  ……

  卧室裡。

  男人看著一左一右兩張*,最後選擇了小兒子那張一米二的。

  蕭沐景:「為什麼不去哥哥那邊?」

  男人躺下,一把搶過兒童小被子,蓋不住長腿,背對著兒子,不言不語。

  「爸爸,你和媽咪吵啦?」

  「……」

  「要不爸爸你睡這裡,我去卧室陪陪媽咪,每次被你欺負後,媽咪都好傷心。」

  沒動靜。

  被擠到牆上的小賊膽子真的爬起來了,還是很怕老爸生氣的,所以垮著老爸的身體要下*的時候,動作幾乎沒有聲音。

  一條小胖腿下地了耶!

  然而,衣領被大手揪住,重新翻到了*上,扔在裡面。

  蕭沐景小盆友屁股劇痛:「……像你這種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的小氣鬼,嗚嗚……」

  某人:「……」

  翌日。

  施潤照常上班,雖說總是莫名其妙被冷戰,但誰讓他四十有二了呢,更年期了,她非常理解。

  中午。

  市中心CBD天海大廈旁邊的高級商務餐廳裡,迎來了尊貴的客人。

  一男一女,男人嚴肅挺拔,尤其英俊,女人知性幹練。

  服/務眼遞菜譜,聽見這女人聲音卻特別嗲,「蕭老闆,您點就行了。」

  男人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紳士中透出疏離,隨意點了菜,之後也沒怎麼說話,薄唇抿著,墨黑的視線卻一直往餐廳門口看。

  次數多了,女人問:「蕭老闆,還有一同用餐的人?」

  「沒有。」

  服/務員也跟著往門口看,玻璃大門對面,正對天海大廈,那是一棟寫字樓,很多中小型公司的辦公區都租在那裡。

  哦,最近又搬進去一家設計工作室,負責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笑起來甜甜的,感覺不太大的樣子,可是吃飯的時候她說,她生了三個小孩子了。

  直到一點半,身形高大的男人和看著很裝的女人,用餐離開。

  第二天,這個英俊的男人又來了,女人換了一個,不那麼嗲,很漂亮,但還是有點裝。

  第三天,男人還來,女人從一個換成了兩個。

  第四天,男人沒再來。

  中午,服務員老遠露出笑臉:「美女姐姐,你怎麼一周都沒來吃飯?」

  施潤笑:「這幾天好忙,中午叫的外賣。」

  拿了餐盤,走到靠窗位置坐下,服/務員跟過來:「美女姐姐,你沒來的這幾天你的這個座位被一個很帥的男人坐著,他每天帶不同的女人來,可他看著也不是很壞的男人,帶了女人來也不說話,還總看著你們那棟樓。」

  「好奇怪的人啊。」施潤說。

  「是啊。」

  ……

  同一時間,某總裁辦公室裡,季林敲門進去,某總裁大人正在打噴嚏。

  季林:「蕭總,您今天中午不去用餐?」

  某黑臉總裁大人:「出的餿主意。她根本不出來吃飯。」

  「沒有啊,我剛還接到電話,太太正在那家餐廳用餐呢。」

  蕭雪政:「……」

  【開始打聽保養品】

  話說施潤三十五歲,真的像傳說中那樣,開到最盛最美的年紀了,舉手投足指間的嬌俏和那股在事業上鍛鍊出來的淡定,全是風情。

  她徹底長開。

  某個過了最好極品年紀的男人,雖然外在照樣看著三十多歲,身材照樣很棒,體格照樣強健,分分鐘照樣能把她摁到牆邊就辦了。

  可畢竟眨眼到五十了。

  晚上,蕭太太處理完公務,回卧室,洗臉敷面膜,擦精油。

  蕭先生靠在*頭,慵懶的姿勢,膝蓋上放著筆記本,不是商務手提,是平常上網的家用本。

  蕭太太有點奇怪,這個本本買下他就沒用過。

  現在生活趨向規律,今晚周四,非ML時間,蕭太太敷臉之後,拿起孩子們的作業檢查。

  聽見旁邊有動靜,關電腦的聲音,男人捏了捏眉心,胳膊伸過來。

  蕭太太枕著,互相道晚安。

  等旁邊的呼吸聲沉穩,蕭太太作業也檢查完了,下*放東西的時候,瞄到那個黑色的本本。

  剛才還聽見他打字了,實在好奇,開了機。

  沒發現QQ和電腦版微信的軟體,蕭太太打開網頁,翻到歷史記錄。

  還原網頁如下:

  百度提問:中年男人比較好用的護膚品有哪些?男士去皺產品有哪些品牌?最好用的染髮膏推薦……

  施潤盯著那一排打開的網頁。

  然後擡頭,目光看向*上,背對著的乾淨精緻的男人後頸,耳朵後面,幾根顯眼的短硬白髮,顯出幾分滄桑,卻又無比的迷人,堅硬成熟。

  他大概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有多MAN。

  不禁好笑。

  她關上電腦,動作很輕地爬上去撲到他身上。

  把他鬧醒,在他要發作的時候,推平他眉間的性/感擡頭紋,邊解自己的衣衫邊朝他耳畔吐字:「老公,我最喜歡短短的黑髮中夾著一點白頭髮的男人了,好帥好帥你不知道嗎?所以,別用染髮膏啦……」

  男人睡眼惺忪,鬢角輪廓深邃,眼神漆黑。

  憑他的智商和銳利程度,俊臉立刻有點紅了,虎著五官,翻個身壓下來,見她嘟嘟嘴還要說話,直接薄唇封住,燈一關。

  ……**……

  小寶靳林後續。

  吻了不知道多久,唐小夕覺得呼吸已經停了,身子僵硬著發抖得很厲害。

  身上男人終於肯停下來。

  額頭抵著她汗濕的額頭,低沉呼喘,他的眼眸黑的,要沁出了水。

  她怎麼也不敢去看他那雙瞧過來的眼睛,身子被他欺負著擠到牆上。

  貼著精緻壁紙的牆壁,都好像被她禮服露出來的背上的汗,浸透了。

  心跳快要把耳朵震聾。

  她猛地推開他,這次,男人沒有再拽她回來。

  唐小夕撿起曳地的裙擺,打開休息室的門,清弱的身子跑的像一陣風,小小的,帶著勁兒。

  男人一臂撐著牆,黑色西裝袖口露出白色的一截襯衫袖,手背紋路清晰,有汗,有突顯的青筋。

  另一手插進西褲口袋,平息,皺眉轉身,清墨中有暗火在燒的瞳孔裡,休息室的門在彈力裡來來回回,最後關上。

  蕭靳林整理了領帶,走到沙發前,坐了會兒,才出去。

  婚禮大宴會廳裡,人山人海,他坐回原來的位置,桌上的人還在用餐。

  他不經意的側過視線,隻看到那個劉峰毅。

  她不在。

  旁邊認識的老闆給他倒紅酒,看到他嘴角破了,眼睛一轉,曖/昧一笑。

  男人垂下眼瞼,一本正經地喝酒,用餐。薄唇破的那一處,又痛又麻。

  她有一顆很尖的小虎牙,急了的時候,真像刺蝟,紮人見皿。

  蕭靳林不禁想起兩年前出差B市,她跟在蕭雪政身邊,那晚蕭雪政和施潤四年後重逢,他親了施潤,就在蕭雪政房間的對面樓棟窗戶口。

  她是看見了。

  所以警報後去了咖啡館,她找到他,非常氣憤。

  但那時,他的確眼裡裝下了施潤,她很傷心,爭辯中對著他的鎖骨就是一咬,用的那顆小虎牙。

  他躲開了一半,男人鎖骨的骨頭磕破了她的下嘴唇。

  過往,歷歷在目。

  現在回想,自己竟冤枉誤解傷害了她那麼多年。

  喝了大半杯紅酒,他心跳依舊很快,閉著眼睛,嘴裡,紅酒蓋不住她的味道。

  ……**……

  唐小夕一路跑上二樓,一樓根本不敢做停留。

  二樓的新娘房,她也不敢去,怕姐姐在那裡。

  躲在自助餐桌這邊,都是不認識的人,她坐下很久,直到臉色差不多恢復如常。

  嘴唇從痛開始腫,心跳震得好像地闆都在動一樣。

  樓下賓客逐漸散席,好像出了什麼事,她耳朵裡嗡嗡嗡的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又枯坐了不知道多久,實在不知道往哪裡去。

  總之現在不能看見他。

  她心慌意亂,在走廊裡來回打轉轉,偷偷瞧見施潤下樓了。

  過了一會,新娘房裡周蓓出來。

  唐小夕跑過去,捂著嘴的,「有沒有創可貼。」

  「你怎麼了?」

  周蓓皺眉,突然笑了,過來要拿她的手。

  唐小夕驚的,都不會正常害羞的女孩子,滿臉的不自在,死捂著:「到底有沒有?」

  周蓓腦袋一歪:「沒有,不覺得貼上更顯眼嗎?嘴破了,能破的可能性就隻有那麼一種耶……」

  唐小夕轉身,跑下樓梯,身後周蓓的惡笑聲哈哈不絕。

  她都沒有跟施潤和唐意如打招呼,開著那輛租的小破車,跑路了。

  在國外讀書期間,做了項目,但是積蓄並沒有多少,她如今誰的錢也不用,蕭靳林每個月往卡裡打固定的錢,她更加不會碰。

  回國後就是窮人一個,要先找工作,再想辦法貸款買車。

  去還了車,穿著禮服走在路上,一路招眼,她又沒地方可去。

  反正別墅不能回去。

  施潤和蕭雪政估計應該回去了,他或許也跟著回去了,畢竟婚禮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最後,她死皮厚臉地聯繫了一個平時根本不聯繫的以前在廣政的女同事。

  這個女同事今天也參加了婚禮,剛好留了電話。

  唐小夕決定先藉助兩天,等嘴巴情況好點,回別墅收拾東西,迅速搬出來找工作。

  至於別的,她又不敢想。

  衝動褪去,狂/亂平息,她又是那麼不自信,不確定,甚至不知道發生的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這麼多年,被他傷的,她變得不敢多想,不敢奢望。怕那種一腳踩下去是空的噩夢反覆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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