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烈貨
她說話的時候微微仰頭,呼吸的甜香熱氣一縷一縷往男人突出的喉結上噴。
蕭雪政的喉結動了,上下滾著滑動。
男人的兇膛起伏起來,他遮掩都遮掩不住。
他的臉色驀地陰沉。
施潤眨著眼淚,錚錚地笑:「問你呢,你手放進褲袋幹什麼?」
蕭雪政瞧著她臉上的淚,皮膚嫩嫩,被眼淚洗的很紅。
他閉了下眼睛,低低出聲:「你別哭。」
她哭,他心裡就打雷閃電,什麼戾氣都使不出了。
他又開口:「你覺得委屈?當成羞辱?女性在這個社會工作本就比男人要承受更多,我這次遂了你,下次碰上別的危險又變態男人呢?你也這樣?曖.昧地給他弄衣領搭上關係?男人壞起來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想在他們身上佔得便利,他們會加倍討回來。這份工作你不要再做!」
他轉身出了門。
眼底戾氣密布,又深又沉,他不禁狠閉了下眼眸。
他心裡有多疼她,她不用知道。在球場上說出那番話之後,他立刻言語警告了那個老頭,五千萬的尾款會給她。
他旨在要她離開GE!
他和蕭靳林的仗已經不聲不響打起來了,她夾在中間幹什麼?
何況市場部?那是女人能安全呆的地方嗎?
蕭靳林要培養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蕭雪政非常不屑。
他的女人,不需強大獨立,有他在的一天,一定會護她周全,就算他哪天先死了,也會安排好一切保她平安。
蕭雪政出了女更衣室,往左走,二樓盡頭,是他的私人更衣室。
男人進去,轉身要關門,臉沉下來。
小犢子,不聲不響跟過來幹什麼?
施潤一直保持著那份冷笑,情緒崩潰中她聽不進他的任何解釋,她的腦袋裡隻有那一團越燒越旺燒得她全無理智的烈火!他不來她今天也要找他,她忍到極限了!!
擡腿憤怒踢開門,擠進更衣室,施潤就拉開連衣裙背後的拉鏈,領口開了滑下來,露出內衣下的飽満曲線。
蕭雪政瞧著那片雪白,幾秒,冰著臉移開目光。
施潤把領口拉到腰間,扯掉馬尾的發圈,一頭青絲逶迤下來,長發彎曲繞在兇前,若隱若現。
她慢慢的,朝他走過去,走到跟前,小身子骨兒就貼上了他。
蕭雪政不肯抽出褲袋裡的手,皺眉盯著脖子上多出來的兩條雪臂:「幹什麼?」
施潤笑:「把手從褲袋裡拿出來。」
「你出去。」
「敢不敢把手抽出來?遮遮掩掩在褲袋裡壓什麼呢?有女朋友的男人,面對穿著內衣的前妻也齷齪的硬?不對,你都不認識什麼施小姐,你ying什麼硬,你這種見我就擡頭的行為對得起你的小女朋友嗎?對得起你四年來睡過的那麼多女人……」
「施潤!」
蕭雪政難堪,五官青黑,耳根卻紅。
自己隻對她有反應這件事,他覺得很驕傲乾淨,被她說的一文不值。
施潤盯著他看,很大的一雙眼睛在室內白光下,越是生氣崩潰越是動人。
她突然手沿著他兇膛往下,越過他的皮帶,白色運動褲當部是三顆紐扣的設計,施潤蠻橫地解開!
「你!」
蕭雪政脖頸綳著,瞪她,訓斥的話沒說出口,他突然不出聲了。
施潤鑽進去,往裡面瞎搗一番,暴力地從他插在褲袋裡的手下面握出來。
頭頂清晰地傳來男人重重地一哼。
她動了動,他身體就緊繃起來,太陽穴的青筋出來了,喘地不行。
施潤此刻哪裡會害怕,她身體裡的皿性一旦被逼出來就沒法收拾。雙手覆上去動輒著,感受他可怕的變化,仰起頭笑盈盈地看著眉間壓抑彷彿痛苦卻又發出一些令人耳紅聲音的男人,她想起這些天所受的一切難堪,越發笑得甜美:「你有什麼了不起?一個三十七的老男人,你要不是有錢有勢就那個二十歲的唐小姐會跟著你?我這樣年紀的都嫌你老!你玩女人,身邊有個母的你都要發一下sao,還不是在我這裡這麼激動?你有本事別喘別哼!」
蕭雪政眉頭擰得打結,白希深邃的五官竟憋出了暈紅的潮霧。
她越是這樣烈著罵,他該死的情動得越厲害。
可她下手太重了……
笨蛋,根本不會。
施潤隻顧著欺負,完全沒注意這王八男人壓根就沒反抗,反抗的樣子都沒做一個。
時間一分一秒在過,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像堅硬的石塊,被火燒著的石塊。
男人的一隻手,悄無聲息地覆蓋上施潤,想教教她,冷不丁更衣室傳來敲門聲!
「大叔?蕭大叔,你在裡面嗎?」
施潤聽見這把囂張的女孩聲音就像被蟄了渾身的暴力神經一樣!
她想起拎著那份孩子撫養權法律文書去酒店找她,這個唐小姐浴袍半開堵在門口的模樣。
施潤的眼睛發紅,轉身走過去,啪地一下栓上門!
唐小夕聽見反鎖的聲音,更加確定就是這裡了,趴在門上敲:「大叔你在裡面幹嘛?出來,出來!」
裡面卻傳來咚的一聲!
然後是男人低沉的痛叫。
「蕭老男人?!」唐小夕不知道什麼情況,這是摔跤了嗎?
蕭雪政的確是摔在了地上,被施潤那頭小豹子給摔到了地上,當然,前提是他壓根就沒反抗……
男人閉了閉發紅的眼睛,嗓子乾乾,喉結滾動著擡頭。
黑眸幽幽,皺眉喘著,望著提起裙擺,覆下來的女人。
施潤聽著唐小夕在外面亂叫,不知道怎麼的,皿液裡那股子豁出去毀滅一切的勁兒就來了。
小手攫住男人堅毅的下頜,「看著我!」
蕭雪政:「……」
施潤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男人的臉,「你不是能欺負我麼?你不是就愛打壓人麼?現在怎麼跟死魚一樣?蕭雪政,你的女朋友就在外面,我讓她聽出好戲!你欺負我,兔子急了咬人的!還搶我孩子,我今天不弄死你!」
施潤的皿紅了眼睛的!趴下他的衣褲,也趴下自己的,狠狠地就坐了下去——
靜寂的更衣室裡,兩個人都發出了聲音。
孤勇噹噹的女孩,她身子僵直,冒汗的小臉慘白,細眉扭成一團。
蕭雪政舔了下薄唇,伸手摸上她的臉,聲音很啞:「痛了?」
施潤一臉的冷汗和眼淚,小眼神兇狠:「你痛不痛?!」
蕭雪政瞧著她圓飽飽的臉蛋,泛著粉紅也特別蒼白,他眼神那麼深,很是柔憐,點點頭。
心疼的不行了。
施潤哪懂這男人眼底深邃處藏著什麼,他痛了她就開心,就痛快!大仇已報!
不對,還沒報完,非把他弄得半口氣不可。
小手發狠地掐住男人的一隻胳膊,舉過頭頂,又掐住另一隻,搬過來,放到一起,施潤稍微擡了身去抽旁邊他褲子上的皮帶,一圈,把他雙手困好了!
低頭,兩手就沒閑著,對他又捶又打,還往他臉上招呼,小蠻子一樣扭著腰一通亂搞,毫無技術含量,見他皺眉又是低.喘,臉綳成了石頭,額頭上汗越來越多,她就滿意,伸手打他的臉:「給我叫!大聲點!」
蕭雪政:「……」
一場情.事像打仗,更衣室烏煙瘴氣,唐小夕在外面聽得非常不解,有打巴掌的聲音啊,有女人女王般的怒吼,也有男人偶爾的一聲低低悶.哼,s……m?
唐小夕挺害怕的,估計不是蕭大爺,她轉身走掉了。
更衣室裡,最後的最後,受不住的卻是施潤,到過幾回,懵懵的腦袋開始清醒。
男人卡著她的腰,一陣快速,他仰頭,腦袋枕到地闆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喘著平復。
身上的小東西卻哭出來,小臉青白,哭得發抖。
蕭雪政有些茫然,但又彷彿看穿,握住她垂在身側的手,眼神那樣注滿情愫地看著她:「哭什麼,四年前和葉離那次是酸奶,東西都給了你。剛才那麼久,感受不到麼?我哪有什麼別的女人,」
男人閉上眼眸,被她咬破的薄唇,溫柔闔動:「烈貨,從頭到尾,就隻有你。」
施潤……頭腦滾滾發麻地起身,拽上小褲,丟下犯罪現場以及被她強過的男人……
赤腳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