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電影院裡有人說你是我女兒
半掩的門裡,施潤往裡面躲了躲,脫下襪子整理裙擺。
邊控制著聲音平常地隔著門說:「我做飯要一個小時左右,你再下去陪他們玩一會兒。」
卧室門吱呀的聲音,緩緩向裡側打開。
施潤站直,手指撫過連衣裙的弔帶,走到*邊拿過一件小衫。
光影明滅,這人好看模樣地佇立在卧室門口,並沒有走進來。
藏青色襯衫袖口挽起,露出強悍結實的小臂,帶腕錶的手垂在身側,西褲筆挺襯得一雙長腿無比修長。
倒真是個高貴優雅的世家公子。
他的視線掃過施潤的臉,接而往卧室裡隨意地看。
施潤的一條胳膊鑽進小衫裡,同時走幾步按開牆上的燈開關。
室內明亮起來,她有些緊繃的神經也鬆了松。
穿另一條胳膊。
男人卻伸手把燈關了。
施潤看向他。
他亦將目光投了過來,這目光不再如之前,逐漸變得暗深,視線緊緊攥住了她。
可是又並不淩厲,專註的,帶著些許溫潤,沉默又深邃地看著施潤,像一道掌控有度的慢火,慢慢地烤著她。
施潤受不了了。
心跳和臉上的溫度,無聲的有了變化。
在他走進來時,她往外走,低著頭:「我去做飯。」
手腕卻被他拉住。
男人的拇指,一下子摁住施潤的靜脈,力度很輕,帶來不小的麻感。
施潤回頭,但見他頎長挺拔的身軀走到*前,他俯身。
施潤跟著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剛才脫下忘了收拾的襪子被他撚在手指間,黑色,薄.透,他長指撚著竟放到了鼻下。
這場面施潤看不得,小臉瞬間漲紅。
甩開他,搶回東西,這個要命的男人用深黑的視線瞧著她,低聲開腔:「電影院裡有人說你是我女兒。」
施潤有些愣住。
他走近,盯著她,呼吸都噴在了她臉上,「你怎麼就是我女兒了,在*上你叫過我爸爸嗎?」
「……」
施潤臉一下爆紅,感覺到危險,不敢看他了,丟了襪子趕緊轉身,想跑。
剛走到門口,就被他壓住半抱起抵在了門上。
施潤唔了一聲,就聽見他低頭在她耳側,氣息變重的追問:「你是我女兒,恩?」
「你有病!」
他的大手摁在了她腰上。
他又把她的小衫拽下來了。
一側肩露了出來。
他的頭往她頸子裡埋,薄唇親到她側頸最敏的部位,施潤呵著氣不得不仰頭,身體裡立刻有小蟲子在爬的感覺。
「抖什麼?」
「……」
施潤不行了……
男人從後面抱緊了她,強勢寬厚又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了她。
添了下薄唇,嗓音半啞地閉上眼睛,說的直白:「太太,我想了。」
「……」
施潤通紅著臉,背脊在他懷裡,燙得直哆嗦了。
她被他摁著,也反抗不了什麼,裙擺撩起又放下,身上多了他乾燥的掌心觸感。
孩子們在樓下,並不知道樓上爸爸在這樣的欺負媽媽。
室內昏昏暗暗,兩個人的呼吸一下比一下快,他求著,嗓音低啞,又控制著懷裡軟乎乎的女人。
施潤不幹,身體被他折磨得有感覺是一回事,心理上她必須做掙紮,否則她成了什麼了,如此輕而易舉放任自己?
但他像是要來真的,男人的身軀緊繃,渾身每一寸的線條都堅.硬了,兇膛和氣息都滾熱無比。
他手上嘴上的動作都不停,施潤眼角發熱,兩人親密的姿勢拉鋸著。
「不行,蕭雪政……」
「怎麼不行?」他加重聲音,又加重動作。
「沒地方,*上孩子們要睡,決不能在那裡。」
他喘一下:「就在門這……」
施潤臊死了,門闆上這種以前有過,托起她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怎麼辦?
她近乎嗚咽地推搡他沉重的身軀,找另外的借口:「沒……沒那個呀。」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施潤打他!
他是鐵了心了,一把抱起她,「別掙了,完了我給你處理乾淨。」
「不是……孩子們馬上就上來了,這麼點時間你夠用麼?下次,下次吧?」施潤完全是急了,瞎哄他。
但這話讓他愛聽。
時間短的確不夠,可身體難受得恨不得馬上把她辦了,卻又想在足夠的時間裡狠著勁兒把她折騰得直叫。
他yao她的下唇,憤恨的用力。
「下次給你……」
他身軀往前杵了杵,什麼地方嚴重咯到施潤,施潤閉眼,睫毛顫地厲害,「行不行?」
他也不放開,手在裡面:「叫叔叔。」
「叔叔。」施潤這一聲,不敢叫的動聽,怕他一興奮又來勁兒,但還是軟軟貼貼的,讓他聽了舒服了。
兩人隔開點距離,樣子都很狼狽。
男人眼神兇狠蠻戾,喉結滾動又暴躁:「小娘們。別得意,越積累爆發得越厲害,你等著怎麼死。」
說完,大手狠掐了一下施潤的後腰下方,施潤一縮,由他洩.憤。
他整理了一下皮帶,精瘦挺拔的身軀走出去。
施潤倒在門闆上,隨後拿了小褲逃進洗手間。
……**……
做菜的時候,他下去把孩子們接上來了。
廚房門關上,抽油煙機的聲音很響,但也蓋不住客廳裡的歡聲笑語。
施潤偷偷打開門看,兩大一小窩在窄窄的沙發裡,他正教寶寶們認字,兒子女兒一邊一個,趴卧在他大腿上。
他的整個側臉,溫柔*溺得不像話,嗓音也不那麼冷硬嚴肅了。
施潤認為,也就孩子們能治得了他!
菜端上桌前,施潤習慣性地把西芹百合分開裝盤,一根一根挑了半天。
蕭雪政望著兩個碟子,又深深地看了眼對坐的女人。
太太帶著孩子們坐在沙發上,蕭雪政另外坐一邊。
於是餐桌景象波雲詭譎,一面三隻鬥雞眼呼哧呼哧,另一面世家公子哥優雅慢條斯理,蕭雪政夾根西芹,望著對面直搖頭,她這輩子怎麼吃飯隨她去了,他能忍。
孩子們得重新培養,長大了一個一個因為吃相娶不到老婆嫁不出去,那就糟了。
飯吃到一半,蕭雪政問起孩子們的大名。
施潤挺倨傲的,大聲告訴他:「冰淇淋叫施寶,小冰淇淋叫施小寶!簡單好記,我的寶貝!」
蕭雪政:「……」
筷子裡的西芹掉了,掉了!
大的叫什麼,小的中間加個『小』字,她起這種破名字是上癮了是不是?
冰淇淋小手拿著筷子,認認真真的看向老爸。
小男子漢破天荒地柔軟了一雙大眼睛,扁著小嘴兒第一次求助地看向老爸。
小名叫冰淇淋他忍了!
大名叫施寶……寶……冰淇淋真的沒辦法忍好嗎,可是怕提出來媽咪又要傷心,但是媽咪起名字真的很廢!這個時候,他覺得死貨爹比較靠譜,死貨爹比媽咪高端許多!
純男人間的眼神交流,蕭雪政會意了,沖兒子眨眨眼,扭頭嚴肅地看著施潤,「周一派出所上班就去改名字,沒商量。」
施潤拉下個臉,喂她起名字也很用心的好嗎?!這濃濃的嫌棄意味是什麼意思?
剛要反駁說他憑什麼**,蕭雪政手機響了。
他看來電顯示,表情控制得如常,「我接個電話。」
沖施潤說的,說完就站起身,人進了卧室。
施潤放下筷子,讓孩子們自己吃飯,她也站起身,看見他往露台那邊走,之後才接聽。
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不過施潤剛才注意到他臉色都變了,十分凝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