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小醫生,誤惹軍區硬漢

第197章 喬小玲要上位

  

  「什麼?你是打算不負責了?」

  喬小玲惱火地瞪著楊明武,小拳拳不停地捶打著楊明武,「你早說啊!我又不是什麼不要臉的賤貨,你早說,我怎麼可能還跟著你……嗚嗚嗚……」

  說到最後,喬小玲傷心地捧著臉啼哭了起來。

  楊明武忙拍著喬小玲的後背,溫聲安慰道:「玲妹,不是我不想負責,是我要是貿然離婚,我這幹部就當不成了啊!咱們孩子往後吃什麼喝什麼?我拿什麼養活你們娘倆?」

  「不娶我別說以後,我現在都過不下去了!與其將來過不下去,我還不如現在去衛生所把孩子打了,免得他將來跟著我受苦!」

  喬小玲哭唧唧地擡頭,眼圈通紅,她倔強地想要掙脫楊明武的懷抱,一副要下地去衛生所的架勢。

  當然,也就做做樣子。

  畢竟大晚上的,哪家公社的衛生所現在還開門?

  「別!」

  楊明武趕忙伸手拉回喬小玲,嬌軀軟軟地倒在他懷裡,「玲妹,你肚子裡的可是咱麼倆的骨肉,怎麼捨得打掉他?」

  喬小玲嗔怪道:「那你跟秀麗姐離婚娶我!」

  楊明武嘆了口氣,整個人相當無奈道:「玲妹,真不是我不想離婚,實在是那黃臉婆嫁給我這麼多年一直勤勤懇懇地打理家裡,什麼錯都沒犯過,我這也沒法提離婚啊!讓領導知道了,是要背處分的!」

  聞言,喬小玲腦筋靈光,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楊大哥,我倒有個主意,就看你捨得還是不捨得了……」

  「怎麼說?」

  「既然是因為秀麗姐沒犯過錯所以沒法提離婚,那你讓她犯錯不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

  喬小玲大邊身子貼在楊明武後背上,將唇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道:「我們可以這樣……」

  最開始,楊明武眼底還有幾分糾結與不忍,直到喬小玲說到最後眼底的那一絲不忍也完全消散,他一拍床闆,贊道:

  「好主意!那,就聽你的!」

  ——

  次日,中午時分。

  陽光穿透稀疏的雲層,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熨帖得很。

  白英出門,帶上自家的院門,被陽光晃的下意識眯了眯眼睛。

  她周身滿是懶散的氣息,明明才剛剛睡醒,被太陽一曬還想繼續睡覺是怎麼回事?

  忍住!還有工作要搞。

  不搞工作怎麼賺錢?不賺錢怎麼花錢?

  「白英?」

  住在隔壁的田秀麗正好端著簸箕出來揀花生,跟白英打了個照面,笑著招呼道:「你這去醫務室值班啊?」

  白英側頭望去,「嗯,秀麗姐,我走了啊。」

  「路上慢點兒!等晚上回來,我送你點兒煮好的花生拌冷盤吃。」

  「那就提前謝謝秀麗姐了。」

  跟田秀麗簡單聊了幾句,白英鎖好自家的門,轉身往醫務室去。

  下午她負責在醫務室值班,大概是前段時間受到驚嚇的緣故,賀詩雯最近一直不在狀態,便告假休息沒來醫務室。

  她和侯一鳴乾脆分了工,侯一鳴跟著戰士們出任務,她則在醫務室值班處理一些簡單的外傷和小毛病,來看病的也都是部隊裡的戰士和家屬院裡的家屬們。

  當然,白英也沒忘記給王營長每天針灸,算算時間已經完成了半個療程,隻等再過幾天時間就能結束,到那時候王營長就不用每天來針灸了。

  雖說沈傲提乾的事兒王營長沒幫上大忙,但他能不搗亂白英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所以,她也就說到做到,幫王營長針灸療傷,當然看病的錢還是要收的!

  「哎,這個就是沈連長家裡的那口子吧?」

  白英穿過家屬院裡的一排屋舍,路面寬大,是她每天上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

  路邊佇立著一棵高大茂密的槐樹,龐大的樹冠造就了一大片綠蔭,三五個小孩在那兒玩耍嬉戲穿著,旁邊還坐著他們的家長,幾個穿著樸素的婦女圍坐在一起,邊縫著衣服鞋子,邊蛐蛐著路過的人。

  白英這個跟她們不合群的人,自然也少不了被逮著議論一番。

  這次,她們沒等白英走遠,就開始在背後說起了壞話,「對就是她!小李媳婦兒你剛從娘家回來還不知道呢吧,沈連長的這個家眷也了不得,自己哥哥可是個敵特呢!」

  「啊?這樣的人怎麼還能留在咱們家屬院啊?應該把她趕走才對。」

  「誰知道呢?真不知道賀團長怎麼想的,這樣的危險分子還留她在醫務室當軍醫,也不怕把人給治死!」

  「你們看看她的打扮,穿的都是從供銷社買的衣服裙子,一件就要十幾塊,簡直跟個資本家小姐有一拼!沈連長每個月那點津貼都得給她買衣裳了,真不知道沈連長看上她什麼?」

  「要我說啊,沈連長還是跟賀詩雯般配,要是沈連長跟賀詩雯結婚的話,他以後說不準就能接賀團長的班兒了!」

  突然!

  前頭的白英止住腳步。

  回頭看向剛才出聲的胖婦人,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能嚇壞小孩的微笑,「吳大嬸兒,你說這話賀詩雯她自己知道嗎?等賀詩雯來醫務室,我可得好好跟她說道說道,看看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想要插足別人的家庭,還是某個人在那裡亂嚼舌根子,敗壞人家姑娘的名聲。」

  吳嬸被嚇得打了個激靈,吞吞吐吐道:「你你你……我就是隨便說說,拉家常而已,你憑什麼告到賀詩雯跟前去!」

  白英挑了挑眉,「就憑——我樂意。」

  「狐狸精,不許欺負我娘!」

  見吳嬸被欺負了,吳嬸的小兒子也顧不上跟小夥伴們繼續玩了,隨手抓起一個石子兒就朝白英砸了過去。

  槍林彈雨都走過了,區區一枚小石子兒又算什麼?

  白英擦身精準避開朝她而來的石子兒,轉而盯著小男孩,冷著臉道:「狗蛋兒是吧?下次你娘再帶你來醫務室找我打針,看我不用拳頭粗的針管攮死你。」

  「……哇!我不要打針!」

  回想起之前打針的痛苦經歷,狗蛋兒立馬綳不住了,開始嚎啕大哭。

  吳嬸對著白英破口大罵,「你這小浪蹄子,幹嘛嚇我孩子!」

  白英反唇相譏:「小浪蹄子說誰?」

  「小浪蹄子說你!……你、你耍我!」

  吳嬸氣得老臉通紅,本想叉腰跟白英大戰幾百回合,旁邊的狗蛋兒哭得那叫一個搞撕心裂肺,她也顧不上跟白英對罵了,趕緊溫言細語地安慰起了她的好大兒。

  現場頓時變得亂鬨哄起來。

  白英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邁步離開。

  沒走幾步,正好跟一個男人擦肩而過。

  男人穿著一身軍裝,三十四五的年紀,長相中下,鬍子拉碴的,一雙三角眼跟黏在她身上一樣,滿是貪婪。

  這眼神兒讓白英很不舒服。

  白英下意識擰了擰眉頭,本來還想呵斥男人幾聲,男人卻不給白英這個機會,沖她笑笑走開了。

  這人好像不住在家屬院。

  難道是來找人的?

  白英搖搖頭,也沒將這事兒往心裡去,耽擱了這一會兒眼瞅著快到點了,趕緊一路小跑去醫務室。

  然而,已經離開的白英沒有注意到,男人等到白英走遠後又停在了腳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背影,饑渴難耐地舔了舔乾涸的嘴皮子。

  「這娘們兒多漂亮啊!怎麼就不是她呢?要是讓她跟我困一覺,我就是死也值了!」

  男人晃了晃頭,背著手進了家屬院。

  樹蔭底下,已經沒了人。

  顯然是因為剛才白英懟人的事情,生怕白英再折返回來懟她們,剩下的人也都跑了,自然就沒注意到進來的男人。

  男人一直走到楊明武家門口才停下腳步。

  看著緊閉的院門,男人眼中滿是志在必得。

  他叫茅大力,是楊明武所在連隊裡的一名班長,本事不大,也就仗著資歷深才勉強混上了個班長。

  隻是他現在都三十多歲了,上升無望,眼看著都要複員了。

  按理說,這種情況當兵這麼多年肯定攢下了不少津貼,但是茅大力不一樣,他現在兜裡一分錢都沒有。

  每個月津貼一下來,他都把錢拿來吃喝了,之前是享受了,現在可就慘了!

  他牛皮早就吹了出去,說自己在外頭娶了媳婦,真要是複員回大隊孤零零的一個人,還不讓人瞧笑話?

  正頭疼過段時間複員咋辦呢,楊明武給了他這個機會……

  茅大力定了定神,擡手敲響了院門,「嫂子開門。」

  院內響起田秀麗的聲音,「誰啊?」

  「我是楊連長隊裡的,他出門的時候忘拿一份文件了,讓我來拿。」

  「哦哦,這樣啊。」

  田秀麗不疑有他,打開了院門。

  雖然納悶來的人怎麼是個生面孔,不過也沒多想什麼,隻是道:「你們連長的東西都擱在主屋,我帶你過去。」

  「好。」

  茅大力低著頭,跟在田秀麗的身後進了屋。

  不一會兒,屋內忽然響起了女人的尖叫聲。

  「你!你幹啥!」

  「不是嫂子把我叫進來的嗎?肯定是想男人了?好了別急,我這就好好滿足你。」

  「滾開!畜生!我跟你拼了——」

  ……

  醫務室。

  今天不知道咋了,白英一到醫務室,就來了好幾個磕碰著了的小戰士。

  又是處理傷口,正骨揉筋,白英忙得腳不沾地,連放在自己桌上的複習資料都沒顧得上看。

  好在,忙活了一個小時,總算是閑下來了!

  白英在椅子上坐下,剛拿起陶瓷缸準備喝點水潤潤嗓子,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人衝進了醫務室。

  進門的小戰士因為跑的太急,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白、白軍醫!不、不好了!」

  她好著哩!

  咋還咒她呢?

  白英認出進門的小戰士是之前沈傲連隊的,他們在深山裡時還一起並肩作戰過呢,所以也就沒有因為這點兒小事生氣,隻是語氣平穩道:

  「慢點兒說。」

  小戰士深吸一口氣,為了避免說話再磕磕絆絆,他語速奇快地說了一句話,中間連個停頓都沒有,「秀麗嫂子要被打死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什麼?秀麗姐出事兒了?」

  白英趕緊拿上醫藥箱,跟著小戰士出了門。

  路上,白英不忘詢問起了小戰士是怎麼回事。

  小戰士漲紅了臉,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秀麗嫂子偷人,被楊連長撞見了,楊連長一氣之下就打了秀麗姐,我們也不好攔著……我就趕緊跑來醫務室找你了。」

  「不可能!」

  白英語氣篤定道:「秀麗姐不可能幹這種事兒!」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田秀麗,誰都可能偷人,唯獨田秀麗不可能!

  因為她和田秀麗家離得近的緣故,平時經常碰面,每次田秀麗碰見她跟沈傲,也會隻跟她聊天,會刻意避開跟沈傲單獨相處。

  這麼一個本本分分的女人,怎麼可能偷人?

  還是選擇在家屬院這麼危險的地方偷人,還恰好偷人的時候被楊明武給撞見?

  白英眯了眯眼眸。

  一定有鬼!

  搞不好就是楊明武刻意布的局!

  好狠啊……居然這麼對待一個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白英隻覺得兇腔內冒出一股無名火,她強壓怒氣道:「對了,那個男人是誰?就是被你們撞見的那個男人?」

  小戰士老老實實道:「就是我們連隊的一個班長,叫茅大力。楊連長忘記一份文件,讓他幫忙跑趟腿來,誰知道他竟然跟秀麗嫂子……還是楊連長見左等右等等不到茅大力,生怕他又喝多了酒違反紀律,就叫上我們一起來找茅大力,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要不是這樣,我們也抓不著他來的現行,唉!秀麗嫂子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怎麼是這樣的人啊。」

  白英冷笑一聲,「秀麗姐又不是白癡,你真覺得他們倆會挑這麼個不合時宜的時間幽會?就跟故意等著楊明武去捉姦一樣。」

  小戰士語塞了一下,「那、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楊連長是這麼說的。」

  「那秀麗姐就沒解釋?」

  「她……」

  還沒等小戰士說完,兩人就已經到了地方。

  白英和田秀麗兩處院子外此刻圍滿了人,大多都是家屬院裡的婦女,都是趕來看熱鬧的。

  人群中央,響起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楊明武!你就算是打死我,我田秀麗也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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