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254章 殷二進步了,哥嫂秒變檸檬精

  

  殷槿安不僅要請客吃飯,還要給大夥買禮物。

  殷二爺,不差錢!

  殷槿安在京城最好的酒樓朝陽閣包了一層樓,點菜不看價,上酒不限量,餐後每人還送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

  朝陽閣的掌櫃悄悄問店裡夥計:「殷二爺今天總共花了多少錢?」

  小二把菜單細細算了一下,說:「酒水、飯菜,加彈奏演唱,共計兩千貫錢。小的看他送人的禮物,每一份價值都在十幾貫錢以上。」

  掌櫃的手一頓,聽說殷二爺升了殿前司都虞侯,一個月的俸銀估計隻有二十多貫,今兒一餐就把他十年的俸銀吃沒了。

  這人不會賴賬吧?

  得,掌櫃的又派出去幾十個人,名義上為殷槿安他們好好服務,實際上是堵著門,千萬別給賴賬跑了。

  殷槿安又不是傻子,看著這些滿臉笑容的茶博士、酒博士們,渾不在意。

  擔心爺沒錢?

  呵,爺就是把你們酒樓買下來也沒有問題。

  不過爺不屑於擁有一座酒樓,爺有一座座的城池。

  大家酒足飯飽,殷槿安拿出銀票:「結賬。」

  掌櫃的激動地接過銀票,滿臉堆笑,「二爺」那叫得一個親切。

  殷槿安給了兩張千兩銀票,對他們說:「去,幫爺把吃剩的酒菜都包起來。」

  小二目瞪口呆。

  不過,他們酒店的東西精緻好吃,經常有客人打包帶走。隻是,殷二打包,有點詭異。

  誰不知道殷二?面子比什麼都重要,何時會打包剩菜?

  殷槿安看他們發愣,罵道:「怎麼,爺叫你們打包,你們看不起爺?」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二爺打包有點意外。」

  酒博士把壺裡的剩酒都倒騰到酒罈子,飯博士把雞鴨魚用荷葉包了,湯湯水水的自然是不要了。

  打包好,發現酒水竟然餘下三罈子,荷葉包的燒雞、燉魚、鴨塊、點心等等,足足有五六十包。

  小二殷勤地問道:「二爺,都送到府上?」

  「送什麼府上?跟著他——」

  他指著自己的小廝成玉,喝得有點高,騎馬搖搖晃晃地回府了。

  成玉笑嘻嘻地對酒博士說:「趕輛馬車,幫我送到南城,謝啦!」

  朝陽閣的人才知道殷槿安是把剩飯菜送給南城那些逃荒要飯的人吃。

  成玉在南城把車停了,對城門口蹲著的那些外地要飯的說:「隨便吃!我家主子是勛國公府殷二爺。殷二爺剿匪有功,如今升任殿前司都虞侯,你們有本事的就去找二爺效力。」

  那些外地流民被南城的街霸欺負了好久了,今兒得了殷槿安的飯菜接濟,喝上了朝陽閣的好酒,還等什麼?投靠殷二爺!

  殷槿安的好名聲一下子就傳開了。

  世子夫人裴玥,氣得兩眼發紅,抱著殷槿灼的腰哭:「老二在朝陽閣一擲數千金,還請窮要飯的吃飯喝酒,這國公府都要被他掏空了!」

  殷槿灼皺眉:「母親還沒把中饋交給你?」

  「哪裡會交給妾身?那些供貨商都是她的,妾身隻是個跑腿的。」

  「回頭我去找母親,不能一直由著老二胡鬧。老二既然有了官職,以後也必須把俸祿上交。」

  國公府的產業如今都交到殷槿灼的手裡,勛國公手下的勢力基本都以殷槿灼馬首是瞻。

  殷槿灼去母親的院子,國公夫人看見大兒子來了,心裡十分高興:「灼兒,今天沒出去?」

  「母親,這幾日二弟又開始胡鬧。陛下給他一個都虞侯的差使,他還沒上任,就帶著狐朋狗友數百人,在朝陽閣大吃大喝,一餐就花了兩千多貫,據說吃飽喝足,還給那些狐朋狗友送一千多貫錢的禮物。」

  國公夫人手按著兇口,臉色都變了:「請數百人吃喝!這個逆子......」

  裴玥看母親氣得手抖,急忙安慰道:「母親也別生氣,二弟也不是第一天這樣。」

  這話還不如不說,國公夫人惱火地說:「停了他每月的月例!他沒錢了我看他還胡鬧什麼!」

  裴玥低垂眉眼,心說:停他月例算什麼?他一下子花了三千貫,這個銀子怎麼說?

  國公夫人看裴玥不吭氣,再看看自己大兒子,忽然明白了什麼,怒道:「你們不會懷疑他花的錢是我給的吧?」

  「母親,二弟經常在外出手大方,他到底哪裡來的錢?」

  「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我給的。」國公夫人惱火地說,「他今兒在府裡嗎?」

  「在......」

  國公夫人聽到一個「在」,立即叫人把殷槿安找來。

  不多時,殷槿安衣帽整齊地過來,手裡還拿著馬鞭子,這是又要跑出去?

  國公夫人怒道:「你給我跪下!」

  殷槿安跪個鎚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弔兒郎當地搖著馬鞭子,對殷槿灼說:「又在背後捅我刀子了?」

  裴玥頓時氣惱,口不擇言地說:「你怎麼這樣說世子爺?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一坨臭狗屎?」

  殷槿安眯眼看了她一下,沒等裴玥反應過來,他就一鞭子抽過去了。

  裴玥尖叫一聲捂住臉。

  殷槿灼大怒,一拳頭向殷槿安捶來:「殷槿安,你想幹什麼?你竟然敢打長嫂?」

  殷槿安反手擰住殷槿灼,挖苦道:「哎呀,就這小細胳膊,還接管家兵家將?我呸,你敢殺雞不?」

  國公夫人哪裡容得下他挑釁老大,大喊一聲:「老二,你犯什麼渾?」

  「母親,你沒聽著嗎?她罵你是狗!」

  他是臭狗屎,國公夫人肯定就是臭狗了。

  裴玥立即給國公夫人跪下:「母親,妾身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氣急了,口誤。」

  國公夫人臉色不好看,心裡恨殷槿安不爭氣,說:「老二,我且問你,你請客花的錢哪裡來的?是在哪個鋪子勒索的錢?」

  勒索?殷槿安看著這三堂會審似的,他見多了,懶洋洋地說:「搶的。」

  「搶的?哪裡搶的?」

  「攔路搶的啊,難不成在府裡搶?」

  裴玥立即抓住這句話:「母親,您看,二弟這樣,早晚要連累府裡,現在外面說什麼的都有。」

  殷槿安嗤了一聲,說:「世子夫人,我再壞的名聲,也不如你啊!你和我兄長到底怎麼回事?爬姐夫的床,把姐夫變成丈夫,很有意思?」

  裴玥變了臉色,捂著臉大哭著跑了:「世子爺,妾身沒法做人了。」

  殷槿安在後面喊道:「那就去死,沒人攔著!」

  殷槿灼指著殷槿安說:「你在外面混,累及國公府的名聲,在府裡也目無尊長,你如今做了官,自有言官彈劾你。」

  「喲,我說呢,原來是你們兩口子妒忌我入了陛下的眼了!說不定,我官越升越高,你們會不會氣出心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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