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妻女死祭,渣總在陪白月光孩子慶生

第588章 可能是心熱了

  

  「病歷?你這是還在懷疑?」李歡反問。

  「嗯,太多巧合的事情肯定有存在的原因。」

  宮沉心思縝密,從楊靜薇的眼神就能看出,這其中還有問題。

  李歡頷首:「她是院長的朋友,醫院肯定有存檔,我去找一下。」

  聽聞。

  林知意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個問題。

  「我媽說是她火化了朋友的屍體,她沒必要騙我們。李歡又說院長認識白太太,這麼一聽,明顯是兩個人的存在。」

  李歡思考幾秒,追問道:「你媽朋友怎麼死的?」

  「跳河自盡。」

  「那倒是不怪你媽,跳河死的人若是不能及時打撈,但凡碰上天氣不太好,一般打撈上來連親人都認不出來。既然是你媽收屍,那就是沒有親人比對DNA,說實話,也有可能你媽認錯了。」

  李歡平靜開口。

  畢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林知意聽了,不知道為什麼腦袋刺痛一下。

  像是有什麼要從記憶力衝出來。

  她揉了揉額頭。

  好在電話鈴聲轉移了注意力。

  宮沉接通電話,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怎麼了?」林知意忍不住問了一句。

  「警局讓我過去一趟,老爺子把任希雅打了。」宮沉皺眉道。

  「打……」

  林知意話還沒說完,李歡擡高嗓音。

  「她還受著傷,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我跟你們一起去!」

  李歡白袍一脫,直接往前走去。

  林知意奇怪道:「他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

  「可能是心熱了。」宮沉淡淡開口。

  「……」

  什麼意思?

  上車後,林知意頭還是隱隱作痛,無奈隻能靠著車門托著腦袋。

  不一會兒,她腦袋上多了一隻手掌輕輕按摩。

  她愣愣轉身,不知何時,宮沉已經坐到了她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頭疼。」

  「剛才就看你皺眉。好點了嗎?」

  宮沉的指腹貼著她的頭皮稍稍用力,頓時一陣酥麻。

  她喉間忍不住發出低吟。

  她立即咬唇,臉皮都快要燒起來了。

  雖然陳瑾和李歡都沒回頭,但從兩人僵硬的脖子看,肯定在亂想什麼。

  宮沉又冷不丁道:「我太用力了?那我輕點。」

  林知意臉更燙了,心急道:「我不痛。」

  磕磕,輕微的聲音響起。

  李歡腦袋磕了兩下玻璃,恨不得把自己磕暈過去。

  還是陳瑾比較平靜,直接將隔闆升了起來。

  林知意瞪了一眼宮沉。

  宮沉一臉淡然:「舒服嗎?」

  林知意嘴角抽搐了一下。

  ……

  警局。

  宮老爺子過來,特意提前交代過。

  所以警局裡外都清了場,一絲風聲都沒透出去。

  辦公室內,任希雅偏著頭,嘴角紅腫流皿。

  嚇得門口的警察一愣一愣的,趕緊轉身去通知宮沉。

  任希雅舔了舔嘴角的皿跡,擡手長發撩到了一側,露出了細白的脖頸。

  「看他沒殺了我,恨得牙癢癢吧?來!照這裡來一刀!我必死無疑!」

  「你……你已經認祖歸宗了,非要鬧得親人之間不和嗎?」

  老爺子又開始一貫地重拿輕放。

  常言人一旦偏心,就會一發不可收,甚至覺得天經地義。

  就像現在,老爺子覺得任希雅為難宮曜,就是不顧顏面的無理取鬧。

  而他隻是作為嚴父教訓一下不懂事的女兒。

  宮曜則站在旁側,理所應當享受著偏愛。

  任希雅看著他冷笑一聲:「怎麼不敢了?殺人犯!隻要我不撤訴,你這輩子都要帶著這個稱號,而宮家不會要一個殺人犯。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和那個殺手。」

  宮曜唇角緊抿,一言不發。

  任希雅笑得更加大聲。

  「怎麼了不動手?哦,我知道了,你根本找不到那個殺手是不是?」

  「……」

  宮曜僵了僵,眼神陰翳地盯著任希雅。

  他就知道殺手自首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幹係。

  「夠了!任希雅,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老爺子一身肅殺,不容置喙道,「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幫宮曜,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宮曜是被冤枉的!你別糾纏不放!」

  「哦?那你非要我撤訴幹什麼?因為打官司名聲難聽?」

  任希雅眸中添了幾分寒意。

  她笑了笑,緩緩坐下。

  嘴角的皿還在流,她胡亂一擦,沾在唇上,反倒襯得她清冷的面容有些居高臨下。

  宮老爺子伸手的手慢慢捏緊,餘光輕掃身側警察。

  警察立即上前勸說:「任小姐,你們到底是一家人,那名殺手前後變了兩次口供,以他的身份很難判斷真假,這樣下去隻會消耗你們一家人的感情和時間。」

  任希雅覺得可笑。

  「現在警察不錄口供,改逼受害者妥協了?」

  警察一噎。

  這時,門被推開。

  宮沉帶著人緩步進門。

  「這點時間我們耗得起。」

  他冷覷說話的警察:「你們的職責就是辨真假,萬事要讓當事人妥協,那找你們幹什麼?」

  警察瞬時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三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這其中可能有誤會。」

  「證據呢?是宮曜提供了?還是警察查到了?」宮沉淡漠發問。

  「……」

  警察無言以對,隻能默默看了看老爺子。

  老爺子走了兩步:「怎麼?你真打算由著人下壓把這件事鬧大?到時候宮家的名聲不要了?」

  「這句話你不該問問你的好兒子嗎?自古清白到如今的宮家為什麼要來警局被審問?」

  宮沉直接拆穿了老爺子的引禍東流。

  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就非要送他進去嗎?」

  「倒也不是,生意談不攏,主要還是利益不滿意。」宮沉淡淡道。

  「你……你把親人的事情當成生意談?宮沉,你就這麼絕情嗎?」

  宮沉聽著老爺子的質問,冷薄譏諷:「不是你教我,做大事就該要絕情一點嗎?」

  可這個家最絕情的人從來都是他自己。

  無情無義。

  薄情寡義。

  宮沉不想浪費時間在回憶往昔上。

  他不屑一顧道:「談還是不談?」

  聲音低沉,聽上去沒有任何起伏,卻蘊含著讓人無法反駁的威嚴和力量。

  從容不迫的目光,無形中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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