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做個小妾還敢這麼猖狂
白夫子摸了摸鬍子道:
「蕭何,你忘了我的身份嗎?我可是進士,見官可以不跪,我夫人曾經救過皇後。
當時皇後直接賜予我夫人特權,見官時自然無需下跪。」
蕭何氣得不行,看著他周圍的人道:「那他們呢?他們不過是平民老百姓,看到我總得下跪吧?」
白夫子淡淡看著他道:「你的官威可夠大的,趕緊滾。」
蕭何招呼了一下他的手下道:
「你們把他給我拿下,白銀,你還以為你現在是朝廷重臣啊?
你不過是一隻落水的狗,居然敢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的。
還有你個死女人,居然敢跟他們勾搭在一起,給你臉了。」
蕭何手下有六、七十個護衛,直接沖了過來,這些護衛可是以一抵十的好手。
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走得這麼順暢,王佩琪直接跪在地上道:「夫君,別打了,我隻是……隻是想救丫丫呀!」
蕭何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道:
「不過是個賠錢貨,值得你這麼上心嗎?
更何況就是個被退了親的,我要是她,我就直接自己弔死了,哪裡還能沒皮沒臉地活著?」
王佩琪看著他,眼淚止不住地流:「蕭何,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她嗎?」
蕭何用冷漠的表情看著丫丫道:「我喜歡她?我憑什麼喜歡一個丫頭片子?」
車上的女人也慢慢走了下來,穿的珠光寶氣的,後面還跟著兩個男孩。
她笑眯眯道:
「可不是嗎?姐姐,做人要知足,像你這樣的女人,能夠活著就應該感謝蕭家的恩賜了。
你瞅瞅你自己,年老色衰,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嘖嘖嘖……
我要是你,我直接不活了,活著還有啥盼頭,還有啥意思呀?」
林晚晚看著這個女人,她身披一件厚實的冬披風,墨色的錦緞上用銀線綉著繁複的暗紋,領口與袖口處鑲著一圈珍貴的白狐毛,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更添雍容。
頭上滿是珠釵玉環,一支羊脂玉簪貫穿髮髻,垂下的流蘇在鬢邊搖曳生姿,步搖上的寶石閃爍著溫潤光芒,與耳上的翡翠耳環相互輝映。
這哪裡能看得出她隻是一個小妾啊?
王佩琪氣得直發抖,丫丫看著她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還是個偷姐姐男人的小妾,真夠不要臉的。」
蕭何氣道:「孽女,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她可不是小妾,是平妻,沒想到你母親把你教成這個樣子。」
丫丫看著他冷笑一聲道:
「蕭何,你少來這一套,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妾室罷了,整日裡在府裡耀武揚威,你卻對她百般縱容,任由她騎在正妻頭上作威作福。
你當真以為自己可以肆意妄為嗎?你這般寵妾滅妻的行徑,簡直令人不齒!
你罔顧倫理綱常,把這個家攪得烏煙瘴氣,你就不怕有報應嗎?」
蕭何氣地拿出一把劍道:「報應,老子最大的報應就是你,我一劍殺了你。」
白夫人直接拿出了大刀,二話不說,直接操起大刀朝著蕭何砍過去。
蕭何趕忙往旁邊一閃,順手抽出腰間的佩劍抵擋。隻聽「當」的一聲,金屬碰撞產生了一串串火花。
白夫人攻勢迅猛,手中大刀舞得像旋風一樣,一片刀光閃爍中,她突然用力橫著一斬。
蕭何來不及完全躲開,幾縷頭髮被鋒利的刀刃削了下來,慢悠悠地飄落在地。
緊接著,白夫人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蕭何的兇口上。
蕭何「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好不容易站穩。
白夫人哼了一聲,大聲道:
「蕭何,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這人咋還一點進步都沒有呢!
連個女人都打不過,我要是你,我就直接自刎,活著有啥意思呀?」
「蘇婉娘,你個潑婦,信不信我打死你?」蕭何一擡手,他的手下就沖了過來。
白夫人身後的人全部都拿著刀站了起來,蕭何一看,咽了咽口水道:「你……你這是……想做什麼呀?殺害朝廷命官,可是要殺頭的。」
白夫人冷笑一聲道:「少啰嗦,把你們車上王佩琪的嫁妝都搬下來。」
「憑什麼?嘿!這嫁妝是王佩琪的,憑什麼要搬下來?」蕭何不幹了。
白夫人手裡的大刀直接動了動,蕭何的脖子頓時感覺一涼道:「誒!輕點,你輕點,我錯了,你們趕緊去把車上的嫁妝都搬下來。」
「老爺,不行啊!那些都是咱們的……以後都是要給咱們兒子的呀!」那女人叫囂的厲害。
丫丫過去,直接甩了她兩個大耳光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因為生了兩個兒子,就覺得自己高傲得很,你也不怕報應。」
那女人捂著臉,滿臉不可置信,剛想撲過來打丫丫,就被趙巧娘制住了:「想幹什麼?做個小妾還敢這麼猖狂,你不想活了吧?」
那女人淚水漣漣,可惜趙巧娘同情不了一點。
那女人轉身直接擋在了馬車前面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家的,你們不許動,你們要敢動,就把你們抓進大牢,全部殺了。」
她的兩個兒子也趕緊沖了過來,擋在馬車面前。
乳酪「籲」了一聲,那幾匹馬也跟著「籲」了一聲,那匹馬猛地揚起前蹄,狠狠地朝女人踹去,馬蹄重重地落在女人兇口。
女人慘叫一聲,嘴裡的鮮皿瞬間噴射而出,整個人向後倒去,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兩個男孩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恐。
他們雙腿打顫,轉身想跑,可還沒等他們邁出幾步,那匹馬已經風馳電掣般沖了過來,帶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勢。
馬蹄飛起,精準地踢在兩個男孩身上,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們踢得像兩隻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出去好幾米遠。
他們摔在地上後,身體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地睜著,鮮皿從嘴角緩緩流出,氣息全無,周圍一片死寂,隻剩下風吹過的聲音和馬的喘息聲。
蕭何也直接嚇傻了:「兒……兒子啊!救……快救救他們啊!嗚嗚嗚……我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