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越七零,我嫁冷面軍少當國醫聖手

第一卷 第236章 我們離婚吧

  邱琳的歇斯底裡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大家都冷冷的看着她。

  已經年過六十的邱琳保養的還行,而且一把年紀收拾的卻很利索幹淨,整個人和尋常老太太比起來時髦許多。

  但她那張充滿刻薄算計的臉卻越老越讓人不喜。

  她一聲聲的自以為是的幫助,讓紀淩钊羞愧難當。

  “媽,那你可曾想過,當初為什麼我主動申請去南邊?”

  邱琳自以為是的說道:

  “當然是被你大哥擠兌,别以為我不知道,他仗着身份給你的仕途使絆子,這才讓你在首都待不下去。”

  瘋了,真是瘋了。

  他媽真是瘋了。

  “不,我主動要求去南邊就是因為我受不了你的自作主張。

  受不了你的控制,你想當官太太是你的事兒,可你不能折騰我。

  我厭煩了被你轄制,以前你仗着爸爸的身份總看人不順眼眼高于頂。

  爸爸退下來了,你受不了人家對你的冷嘲熱諷,你就将全部希望指在我身上。

  那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大哥,我根本不可能走到現在。

  你以為大哥是在阻攔我?

  不,大哥護了我十年。

  若不是大哥,十年前我就該轉業了,興許連工作都未必能找到。

  怎麼可能混到如今這地步?

  反正和你也說不通。

  我們不管和你怎麼說你都如此自以為是。

  我和喬娜已經決定了,我們要帶爸爸一起去南邊生活。

  你這麼喜歡當官太太,以後你就在這邊當吧。

  爸爸不用你照顧,我們自己會照顧。

  每個月我會按時給你轉生活費。

  你愛鬧就鬧,愛折騰就折騰。

  但你想掌控我?絕不可能!”

  這些掰碎了的話,邱琳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但是,紀淩钊要帶走紀父卻留下她,她倒是聽進去了。

  “你要幹什麼?我是你媽!你要抛下我嗎?”

  “不是抛下你,是我要和你離婚!”

  紀父終于出口了。

  但他的話卻将邱琳震的連連後退差點沒站穩。

  她第一時間将目光對準了紀淩铮:

  “是你,是你這個喪門星,你終于如願了,你成功了。

  你讓你爸爸和我離婚,哈哈,你終于如願了?

  我就知道你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年我就該趁你小掐死你。

  你爸爸癱瘓這麼多年全是我在照顧,若不是我,他早就死了。

  現在看着身體好了就不需要我了要和我離婚了。

  卸磨殺驢也不是這麼幹的。

  我要去告你們。

  還有你,我還要去告你,紀淩铮你是軍長又如何,你不孝順,你把你爸爸放在首都多年不管不顧。

  我要去告你們,告你們。”

  邱琳的話就好像瘋了一樣不管不顧了。

  可屋裡的人全都冷眼看着她。

  哪怕她說的再凄厲,說的再可憐,她也像一個笑話。

  “這些年照顧我的是保姆,保姆的錢是老大每個月按時打到保姆卡上的,給我治病是知夏安排的人,和你有什麼關系?讓你扶我一把你都嫌我重,我到底靠了你什麼?

  你确定還要再鬧?”

  “媽,再鬧下去,這點母子情分,夫妻情分可就真要沒了。”

  邱琳看着所有人都指責她,杯葛她,她整個人陷入癫狂,最後尖叫一聲跑了……

  邱琳這一跑剩下屋子裡的人頗為尴尬。

  于知夏到底開口:

  “起來吧,别跪着了。”

  紀淩钊卻隻是轉了個身正對着于知夏:

  “大嫂,我媽做錯了就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于知夏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最後隻能無奈的歎息:

  “從政之路沒你想的那麼容易,南洲那邊誘惑太多,你好自為之吧。”

  能得這麼一句話紀淩钊松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嫂是不怪罪了。

  但他還沒起來,還是看着紀淩铮:

  “大哥,對不起。”

  紀淩铮隻是看了一眼他,然後才對着老爺子道:

  “爸,我們去書房吧,我有事和你說。”

  紀淩铮沒開口,紀淩钊隻能跪着。

  喬娜倒是聰明的走開了,畢竟即便是自己男人,看到男人跪下這也丢人。

  喬娜和于知夏兩人離開了客廳。

  外頭小院喬娜才道:

  “大嫂對不起,我回去問過孩子了,重林說奶奶問他們去哪裡吃飯了,和誰吃飯,聽說是你後還問你住在哪裡。

  那孩子是真不知道他奶奶是這個心思,所以……大嫂我真對不住你。”

  “她故意套孩子的話,孩子哪裡知道她那些算計。

  你也别怪孩子,我明白的。”

  見于知夏的确沒有怪到孩子,喬娜才放心。

  至于紀淩钊,她可不會插手也不會插嘴,畢竟紀家這些人這些事她說了不算,紀父說了不算,就連紀淩钊說了也不算。

  隻有大哥,大哥的話才算。

  等了半個小時紀淩铮才和紀父出來,但卻沒有管紀淩钊隻是拉着于知夏和喬娜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這反應,于知夏有些看不懂。

  走出去後,于知夏才問道:

  “怎麼了?”

  “你呀就是心軟,他一跪就真能抹去所有?你信不信他真的完全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是順水推舟?”

  “對,剛開始或許不知道,但是後來知道了也沒有通知我們,說明他也在觀望,在順水推舟。

  反正出了事兒他媽頂着,不然就和剛才似得,他這一跪想來我們必定不好多說。

  我這個弟弟學了十年倒是把能屈能伸學會了。

  看來他還真适合在官場混下去,就不知道他最後能混到什麼樣的高度了。

  但混的越高,到時候摔的也越狠。

  我不表态就是一種警告。

  同樣也是一種割裂。”

  割裂這個詞讓于知夏想到了紀父:

  “那爸那邊?”

  “他也同樣清楚的很,這回和紀淩钊一起去南邊也是存了盯着他的意思。

  老爺子有心想要彌補我們,說把之前帶孩子住的那套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被我拒絕了。

  反正去了南邊,若是想看孩子随時也能看到。”

  “你們父子兩人怎麼跟做生意似得,這麼生疏?”

  紀淩铮搖頭苦笑。

  “生疏嗎?或許我們自己都忘記了該如何和對方接觸了。

  這些年我真正的爸爸隻有老于同志,若沒有老于同志的教誨我這軍長的位置未必就坐得穩呢。

  爬高容易,可從高處落下也更容易。

  稍不留神萬劫不複,未來的路步步都得謹慎再謹慎啊!”

  于知夏點了點頭。

  首都的事兒處理完後他們就要起程前往香江了。

  先給孩子們辦了入學手續,接着就是安頓好于知春。

  隻是從醫院出來于知夏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張玉。

  而她更奇葩的是,一看到于知夏就好像曾經的所有矛盾完全不存在似的,一臉笑意的給于知夏介紹保險,讓于知夏買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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