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英明離去之後,馮萬冥看着江浩一臉欣慰:“沒想到今年你不過28歲,實力會成長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江浩笑了笑,并未多說什麼。
“你先前不是有話與我單獨說嗎?要不咱們去樓頂聊吧!”
見到江浩點頭後,馮萬冥并向樓頂走去。
去樓頂要經過李月梅身邊。
見江浩走來,李月梅一臉羞愧的低着頭,一連的向後退了好幾步,生怕自己被江浩注意到。
以前她瞧不起江浩,認為對方是大山裡走出來的三無青年,隻是想不勞而獲的靠着他們馮家吃軟飯。
可今日她瞧不起的軟飯男,揮手之間就敢斬殺燕京馮家的高手。
燕京馮家,可是讓他們一家聽到就惶恐不安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的存在,江浩随手就可以斬殺之,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她才明白江浩同意做他們家的上門女婿,原來是他們馮家高攀。
她想起往日對江浩的尖酸刻薄的嘲諷,就禁不住羞愧不已。
馮依雲與母親不同,江浩雖然武力強大,能輕易的碾壓燕京馮家一衆高手,可是她也就覺得江浩屬于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
她想要的是一個有學曆,溫潤如玉,能呵護他的謙謙君子,江浩顯然不是。
她現在依舊怨恨江浩,是江浩的出現拆散了她的婚姻,讓曾經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萬志明變得極端暴戾,做出了一樁樁錯事後,在被江浩冷皿無情的殺害。
………………
江浩和馮萬冥來到樓頂。
樓頂清風微徐,陽光照耀。
“浩子,坐吧!”馮萬冥指了指陽台上的凳子。
江浩擺了擺手:“還是站着吧。”
馮萬冥點了點頭,一臉溫和的看着江浩:“浩子,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江浩站在樓邊,俯視着紅山之下高樓林立的武陵市喃喃說道:“馮叔,離開武陵市的這段日子,其實并不是在外省朋友那裡,而是去了蛇口!”
“蛇口!”馮萬冥呢喃一句後,身體微微一震,沉默了好半晌後,喉結蠕動:“你去蛇口……幹嘛?”
“我見到金躍進金叔。”
江浩聲音說出口時,馮萬冥臉色瞬間蒼白一片,過了良久後,才緩緩說道:“金躍進還好嗎?”
江浩搖了搖頭:“不好!為尋毒狼報仇,差點死在蛇口!”
“他這人有時就是過于執拗!”馮萬冥說完,一臉苦澀的笑道:“他一定将所有的事全部告訴你了吧,也包括你父母的家世背景!”
江浩轉過身看着馮萬冥質問道:“關于我父母的家世背景,我之前問了您好幾次,為何您屢次騙我說不知道?”
馮萬冥說道:“我如果說是為你好,怕你了解了你父母的家世背景後,造成一定的心理負擔,你相信嗎?”
江浩看着馮萬冥輕蔑一笑:“您隐瞞我父母家世背景,還有當年追殺毒狼的過程,是怕我對您生恨,不願入贅馮家成為上門女婿,助你們重回馮家主脈吧?”
馮萬冥微微一愣,他沒想到江浩将話說得如此直白。
在沉吟片刻後,他面帶歉意的說道:“我不否認有這些因素在其中,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那句話,怕給你造成心理負擔,你還年輕,應該開開心心的生活。”
江浩看着馮萬冥的臉龐,他也分辨不出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
他在馮家也算待了不少時間,卻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琢磨馮萬冥了。
“你來馮家主要不是為了父親遺願,而是為了從我嘴裡打聽出你父母的家世背景吧?”馮萬冥說道。
江浩默不作聲。
“你父親的死,确實我負有直接的責任!對于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懷,難以釋懷,這些年都活在自責中。”馮萬冥看着江浩繼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将你視為我的孩子對待。”
江浩沉默,沒有回應。
良久後,他才冷冷說道:“馮叔,我就不下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他說完後,一躍而起,宛如一隻展翅的雄鷹一般,向着山下滑翔而去。
“禦空而行,這是……化境才有的能力!”馮萬冥望着空中江浩的身影,嘴角喃喃說道:“浩子才……不到28歲啊!28歲都不到的化境!”
良久之後,他悠悠驚歎:“雙龍家庭結合生下的子嗣,這天賦實在……太恐怖了!”
………………
馮萬冥從樓頂下來後,馮老爺子上前問道:“怎麼沒見到江浩?”
“浩子走了!”馮萬冥聲音低沉。
“江浩殺了馮家族人,定然會引來馮家的瘋狂報複!”馮老爺子歎了口氣:“話說回來,他殺馮正谷也算是替咱們解圍,隻是可惜如此天賦橫溢的練武奇才,如果被馮家報複而死,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爸,你不必擔憂,馮家如果就此作罷還好,如果報複,就算老祖出動将浩子殺死,那江浩在死之前,馮家會遭到毀滅性的災難。”馮萬冥一臉笃定道。
“怎麼可能,馮家底蘊深厚,高手無數,怎麼可能會遭到毀滅性災難!”馮老爺子說完,頓時恍然:“難不成江浩突破s級,進入了傳說中的境界?”
馮萬冥望着自己的老父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馮老爺子臉上寫滿了震撼:“他才不到……28歲啊,這天賦簡直用妖孽來形容。”說完後,他将埋怨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孫女。
顯然是埋怨她不應該和江浩解除婚約。
“爺爺,我不管這江浩武功有多高,就算你們在怎麼責備我,我也不後悔與他解除婚約!”馮依雲一臉堅定的看着馮老爺子。
馮老爺子看着自己孫女歎了一口氣:“依雲,爺爺向來對你疼愛有加,可你太任性了。你的任性,錯過了讓咱們重新回歸燕京主脈的機會,也将咱們家拉入了深淵!”
聽到拉入深淵,馮依雲紅潤的俏臉瞬間蒼白:“爺爺,沒……這麼嚴重吧!”
見到爺爺臉上流露的失望時,她将目光看向了一向支持自己的母親,可母親一直耷拉着腦袋,沉默不語,滿臉自責。
喜歡這個殺手是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