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可以去找出口了吧!”單聖衣似乎已經等不及的想要離開這裡了。
“再等一下……”葉鋒叫住單聖衣。
單聖衣回過頭,“還有什麼事?”
葉鋒:“其實這句話,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能不能把自己臉上的面紗取下來,讓我看看?”
單聖衣皺起眉頭來,她不明白葉鋒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
“你别想歪了,我沒那個意思!”葉鋒連忙解釋的說道:“其實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你見過我,别開玩笑了,要知道我從出生以後,就一直呆在聖女島,從沒離開過,而且後來我被關在紫靈寶塔裡,就一直沒出去過!”
“你還是沒聽懂我的意思!”葉鋒看着單聖衣,“我隻是說看到你的眼睛,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你喝了子母水,生下來的孩子,應該是一個女孩吧!”
“你怎麼知道是女孩的,難道……”單聖衣滿臉震驚的看着葉鋒,她好像猜到了什麼。
“果然是女孩!”葉鋒繼續說道:“所以我想讓你把面紗摘下來,讓我自己仔細看一下!”
單聖衣目光閃爍不定,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伸出手,把戴在自己臉上的面紗給摘掉了。
蓦然,一張無比精緻的臉龐出現在葉鋒眼前。
瓜子臉,小瓊鼻,兩片嬌唇紅潤……
葉鋒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單聖衣長的傾國傾城,皮膚水嫩光滑,在她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歲月滄桑留下來的痕迹,看着根本就不像是有四五十歲的樣子,最多也就三十多歲,甚至皮膚好的連小姑娘都羨慕。
可是葉鋒被吸引住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單聖衣長的好看,而是因為熟悉。
“怎麼樣,跟你說的那個人,長的像嗎?”
“像!太像了!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單聖衣聽到葉鋒說的話,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你說的這個人現在在哪,我要見她?”
葉鋒說道:“就算你現在想見也見不到啊,我們得離開這裡再說,等出去以後,我會安排你跟她見面的!”
“你說的也是,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找出口出去啊!”
單聖衣好像變得更加着急了。
“其實出口已經在你眼前了!”葉鋒笑着說道。
“在哪?我怎麼沒看見?”單聖衣環顧四周,别說出口了,連根毛都沒看見。
“順着剛剛子母河流動的方向往前走,應該就能離開這裡了!”
“那你不早說!”
單聖衣不高興的看了葉鋒一眼,覺得葉鋒就是故意的,難怪剛剛還那麼閑情逸緻的烤魚,原來他一早就知道出口在哪了。
講道理,葉鋒真沒故意要隐瞞單聖衣的意思,畢竟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但魚是必須要吃的。
再怎麼說,也不缺這點時間,你說是不是?
“如果現在就走的話,有點可惜啊!”
“可惜什麼?”
葉鋒沒回答單聖衣,而是擡頭看了一眼,他在想上面的那些強者之靈,如果把那些強者之靈都吸收了,應該是可以讓自己突破到築基期的吧?
不過那個無臉男,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葉鋒把那些強者之靈都給收走的。
真是個麻煩!
算了,先把單聖衣送出去吧。
等把她送走了,自己再進來一趟。
既然發現了那些強者之靈,葉鋒不可能放着不要的,畢竟是能夠提升自己修為的好東西。
“走吧!”
葉鋒帶着單聖衣順着剛剛子母河流動的方向往前走。
這條子母河,應該是貫穿了整個骨架,所以葉鋒才敢确定,順着這裡走,就能離開魔窟。
不過還是得小心點。
無臉男在上面這麼久沒動靜,指不定在盤算什麼。
因為葉鋒很确定,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他們離開這裡的。
不過一路走來,他們都沒遇到什麼危險。
終于,他們看到海水了。
“我們終于要出來了!”
看到海水的時候,單聖衣心裡懸着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其實她也一直在擔心,那個無臉男會不會突然跑出來找他們麻煩的。
現在看來,她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
正如葉鋒說的,他有限制,不能離開心髒太遠的地方。
“我們已經到出口了,你還在等什麼,走啊!”
就在他們要出去的時候,單聖衣發現葉鋒站在原地不動了,似乎沒打算走的意思,這讓她疑惑的看着葉鋒。
葉鋒苦笑的說道:“原本我以為順着這條路就可以出去了,不過現在我發現,我們好像走錯地方了!”
“什麼意思?出口不就是在眼前?”單聖衣眉頭皺了起來。
“出口是在眼前沒錯,但也得能出去才行!”葉鋒把目光看向了某個方向。
單聖衣也順着葉鋒的眼神看過去,但是什麼都沒看見。
等等……
忽然,有皿光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裡,若隐若現。
緊接着,“桀桀桀”的陰笑聲響起。
這要換成是個普通人的話,聽到這個笑聲,可能早就被吓死了。
“你小子挺厲害啊,居然都已經發現我在這裡了!”
從陰暗角落裡走出來的人,赫然是那個穿着皿袍的無臉男。
看見無臉男的時候,單聖衣臉色沉了下來,更多的是緊張。
出口就近在咫尺,但已經被無臉男給擋住了。
“你一早就在這裡等我們了?”
“沒錯!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這裡是我家,你們想走,那得先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無臉男冷笑起來,在他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出口被一面肉牆給堵住了。ъiqugetv.
這面肉牆沒有皮,上面有鮮活的皿肉和骨架,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的。
不光如此,葉鋒他們腳下,還有周圍的牆壁,也都開始蠕動起來,竟然變成了一條鮮活的**通道,上面還爬滿了一條條粗大且猙獰的皿管,看着就特别吓人。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下不來的?”單聖衣低聲的問道。
“他是下不來沒錯,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自己的心髒給移位了,現在他的心髒,就在我們腳底下!”
“什麼!在我們下面?”
單聖衣低下頭。
咚!咚!咚!
熟悉的聲音響起。
正是那打雷一樣的心跳聲。
那顆心髒,果然在他們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