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讓你更丢臉
“蘇雲暖同志,你就真的忍心看到我被撤職嗎?”黃剛覺得蘇雲暖不是那種心腸硬的女孩子,自己多說一些好話,她可能就會心軟的。
“忍心,你都忍心把我關禁閉,你都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被污蔑,我又什麼不忍心的。
你這樣的人,如果還高高在上,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會遭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所以,我覺得你被處分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蘇雲暖站着,居高臨下的對黃剛說道。
“我是醫生不錯,但是我也不會為了你的權勢買單,黃蘊是病人,可是她和你的種種作為都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所以我現在救了黃蘊,不代表我原諒了她,更不要說是你了!”
蘇雲暖說完,沒有再看黃剛一眼,轉身就走了。
黃剛想喊住蘇雲暖,可是蘇雲暖走的太決絕了,他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黃蘊的情況恢複的還不錯,不過因為她的任性,耽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現在就算是皮膚沒有繼續潰爛下去,卻在皮膚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在拆開紗布的那一天,黃蘊是很激動的,她的眼眸嬌嗔的看向了周澤元。
周澤元的心裡是有她的吧?
“現在我們要給你拆紗布了,黃蘊同志,因為你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所以恢複的不是很理想,但是已經是目前最好的了,你要有心理準備。”
劉耘何對黃蘊說道。
黃蘊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好好的給我治療?你們是故意的是嗎?”
都還沒有拆開紗布,黃蘊就開始鬧騰起來。
劉耘何是個斯文的,他聽到黃蘊說的這些話,隻能生氣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周澤元一臉冷意的看向了黃蘊。
“事情是怎麼回事,你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後果也是你自己該承擔的。”
周澤元說話的時候,眉心都擰了起來。
“我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那時候不是她的原因嗎?非要讓我說出那天我的身體上抹了什麼東西。
我就是抹了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就把我受傷最嚴重的事情賴在我自己的頭上。
那個時候,我不是因為想要為國家出力才會以身犯險的嗎?”
黃蘊的聲音沙啞,可是神情卻非常的悲憤,吸引來了很多住院的和一些不知道事情真相的醫生。
“啧啧啧,人家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把醫療責任推給病人啊?”
“是啊,聽說那可是一個好女孩,這次受傷也是因為國家事業。”
“現在就有些人很嫉妒别人的,見不得别人好,這女孩子年紀輕輕的,皮膚受損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是啊,聽說還是個大美女,肯定是嫉妒人家長的漂亮。”
……
患者和家屬們,在門口就議論了起來。
劉耘何回過頭很想去解釋,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劉教授隻能不停的反複說這句話。
可是他說的話很快就被淹沒在了四周的讨伐聲中。
黃蘊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悅,哼,蘇雲暖你拿什麼跟她鬥?如果不把自己的容貌和皮膚恢複,她就會一直鬧下去。
鬧到組織上去,總有人會為她撐腰的。
這個時候的黃蘊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開始接受懲罰了。
“你們這樣議論,知道事情的真相嗎?不知道真相随口亂說,那你們就是诽謗。”周澤元目光淩厲的掃視了那些老百姓一眼。
“兇什麼啊,都不讓人說真話了?”
一個大嬸子不服氣的說道。
周澤元再次看向她,她把臉轉到了一旁。
不過這些人還是沒有離開,還想看,有什麼更大的瓜。
黃蘊挑釁的目光看向了蘇雲暖,隻要蘇雲暖被組織上處理了,那周澤元就是她的了。
蘇雲暖也隻是好笑的看了黃蘊一眼。
然後她對着黃蘊微微一笑。
“黃蘊同志,如果不要臉才可以獲得大家的同情,那你也赢不了,因為我也可以讓你更不要臉。”
蘇雲暖湊到黃蘊的耳邊,輕聲說道,然後她目光犀利的看了看黃蘊。
黃蘊直覺蘇雲暖要做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不過她的内心在賭,賭蘇雲暖不敢說出那個真相,那真相可是會逼死她的。
蘇雲暖走到了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中。
“你們都想知道,這位同志為什麼會失去最佳的治療時期,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們。”
蘇雲暖清了清嗓子,黃蘊被子裡的手已經握的緊緊的,她的心也跳的很厲害。
蘇雲暖再次看向了她。
“我可說了!”蘇雲暖用口型告訴黃蘊。
黃蘊把臉扭到了一旁,她笃定蘇雲暖不敢說。
“當時這位同志掉進了黑泥潭後,還把我們的另外三名同志給拉了下去,不過另外三名同志很快就被治療好了。
為什麼獨獨這位同志的傷勢特别的嚴重呢?我們就追問了她當時的情況,可是她什麼都不願意說。
後來雖然說了,可是她卻很心虛,怕我們知道她的龌龊的心事,就要求轉院到了海市。
可是到了海市,卻沒有合适的原材料治療她身體上的傷,所以才又把我請了過來。
我可以告訴你們,她的傷勢為什麼會比其他的人嚴重……”
聽到前面的話時,外面吃瓜群衆都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現在蘇雲暖說要暴露當時為什麼傷勢會跟其他的人不一樣,那脖子都伸的老長了。
黃蘊聽到前面就已經被氣的不行了,這個該死的蘇雲暖還什麼都敢說啊!
“夠了。”這個時候她必須要表态了,再不然蘇雲暖會把她扒的苦茶子都不剩了。
她還是一個女孩子,臉還是要的。
“你說夠了就夠了?你不是笃定我不敢說嗎?我都說了你敢不要臉我就敢讓你更丢臉。”
蘇雲暖卻沒有要止住話頭的意思。
黃蘊徹底的慌張了,剛才的嚣張徹底的沒有了。
“我,我,我剛才說錯了,我是亂說的。”黃蘊隻能趕緊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