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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13章 何捕頭,我已經請辭了

  其實,何逸舟曾經還真叫這個名字,後來出去做工,覺得自己名字不好聽,就請掌櫃的幫自己重新取了一個。

  從那以後,他就改名叫了何逸舟。

  何老太并不知道孫女心中的腹诽,她附和着何老爺子的話說道:“以後我的曾孫就叫睿睿了,好聽。”

  至于睿睿的大名,何項北與蘇韻婉也商量好了,隻不過還沒有公開去說。

  “爺爺,孩子的大名叫書禦,何書禦,這個名字的寓意也很好,希望他能夠好好讀書,門庭俊禦,您老人家覺得如何?”

  何項北知道何老爺子不會有反對意見,這樣詢問出來,也是對老人家的尊重。

  何老爺子大字不識一個,根本聽不懂什麼門庭俊禦這個詞,但他知道,讓孩子好好讀書,也是他最期盼的。

  以往何家生活拮據,沒能供出一個讀書的後輩,這是老爺子此生最大的遺憾。

  幸好現在家裡條件好起來了,他們老兩口的身體又硬朗,相信一定會看到睿睿讀書有成的那一日。

  若真是這樣,他即便是死,也能安心了。

  “既然爺爺沒有意見,改日我去上職,就直接将戶籍落好。”

  何老爺子連連點頭:“嗯嗯嗯,早些給睿睿落上戶籍是正經事兒。”

  他曾孫的名字真好聽,絕不輸那些城裡人的名字,一點兒都不土氣!

  許氏知道老兩口想看睿睿,吃過飯,就将孩子抱了過來。

  家裡房間暖和,也不用擔心孩子會着涼。

  何秀秀稀罕過大侄子,又抱怨了一番狗縣令,才和宋錦程一起離開。

  何家的生活照舊,何項北告假一個月,也不急着去上職,尤其是有這樣一個縣令在,他也是發自内心的不願意去。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着,直到幾日後,鄧長青的再次到來,打破了何項北心中的沉寂。

  “長青,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在何項北看來,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鄧長青不會過來。

  鄧長青大喘幾口氣後,說道:“何捕頭,我已經請辭了。”

  何項北有些震驚:“為什麼?”

  鄧長青眼中有些許的不甘與失望。

  “你都不知道,我上次來你家的第二天,曹兵就将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召去了縣衙。”

  這件事何項北知道,是上次何秀秀來說的。

  “然後呢?”他追問。

  “第二天,有幾個沒給曹兵面子的,就沒有去,結果,曹兵竟然讓我們去各個府上,就是綁,也得把人綁到衙門來。

  昔陽縣有位老舉人,年紀已經七十多,這些年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兒女也沒在身邊,隻有一些下人照顧着。

  這樣的人,動一下恨不得都能掉渣那種,我們怎麼請?又怎麼綁?

  張大海想為老舉人辯解一下,誰知,剛一開口,曹兵就說他不服從命令,命人将其重打四十大阪,然後革除捕快職務。”

  鄧長青越說越氣憤,這還不算完。

  “兄弟們都不忍對同僚下手,曹兵見大家不動,直接命令自己帶來的下人,将張大海拉到縣衙門前行刑。”

  何項北氣得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刀解決了這個狗縣令。

  “還真是欺人太甚。”

  鄧長青繼續說:“您現在聽到的也隻是曹兵做事的一角,更多的還不知曉。”

  何項北黑着臉問:“還有什麼?”

  “還有從京城退下來那位宋老,那一日也沒有來,曹兵派我帶幾個人去請,結果,被宋老罵了出來。

  回去以後,我們将事情如實上報,曹兵大發雷霆,讓我多帶些人手,将人綁回來。

  宋老是什麼人?

  那可是京城退下來的官員,别看人家退下來了,在京城那邊怎麼可能沒有點兒人脈,曹兵這樣做,豈不就是作死?

  他想作死,我們還沒有活夠,我就想着,将宋老的背景告知曹兵知曉。

  誰知,曹兵根本就不聽,甚至還說,在昔陽縣這一畝三分地,他就是老大,是龍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握着。

  我和幾個兄弟都不想作死,當時就請辭離開。”

  何項北拍了拍鄧長青的肩膀:“跟着這樣的狗官,這個捕快不做也是對的。”

  同時,何項北也想到了更深層次一些的問題。

  曹兵能做上縣令,不可能是一點兒腦子都沒有的人,他之所以敢這樣猖狂,一定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

  而且,捕快都已經說了宋老的身份,他還是執意去請人過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背後那個靠山不小。

  至于曹兵背後之人是誰,何項北沒有興趣知道。

  他的家人目前都在昔陽縣管轄範圍内,自己以後盡量少去招惹,家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同時,何項北也想到了自己回去上職以後,會面臨什麼樣的事情。

  結果,鄧長青後面的話,直接給了他一顆“定心丸”。

  “還有件事,您聽了以後要有些心理準備。”

  何項北意識到事情很不好,但還是淡定的問:“什麼事?”

  鄧長青說:“昨天我見到沒請辭的兄弟,他們告訴我,衙門來了一位新捕頭,據說是曹兵的小舅子,直接頂替了你捕頭的職位。

  兄弟還說,曹兵因為他剛到昔陽縣,你就告假的事情,對此耿耿于懷,才如此做的。

  豈不知,他應該是早就有這樣的打算,如此說,也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鄧長青本以為自己說了這些,何項北會大怒。

  何項北面上卻是出奇的平靜,甚至嘴角還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輕輕拍了拍鄧長青的肩膀,語氣淡然:“原來如此,看來曹兵早就打好了算盤,我這捕頭的位子,他早就想換人了。”

  鄧長青有些意外,忍不住問道:“何大哥,你……不生氣嗎?”

  何項北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憑曹兵這些天做的事情,就足可以看出,其心兇狹窄,睚眦必報,上次你來我家取馬,我就料到他會找機會對付我。

  隻是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借口,而且還是直接讓他小舅子頂了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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