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搬空仇人庫房,醫妃挺孕肚去流放

第一卷:默認 第27章 又賺葉靖川五萬兩

  葉靖川看着從天而降的葉初棠,猶如見了鬼一般。

  “你一整晚都待在屋頂?那個丫鬟呢?”

  昨晚,護院将尚書府的屋頂找了好幾遍,并沒有發現葉初棠和丫鬟的蹤影。

  葉初棠翻了個白眼。

  “我又不是避雷針防雨布,待屋頂幹什麼!”

  孔茹見她一身幹爽,隻有腳底有些濕。

  “老爺,初兒應該是剛來。”

  葉初棠看着拉得虛脫的孔茹,故意問道:“葉夫人昨晚過得好嗎?”

  孔茹的臉猛地一沉,幹癟的肚子隐隐作痛,“果然是你!”

  她不是讓劉婆子好好磋磨這丫頭嗎?

  為什麼她會武,還懂毒?

  葉初棠拿出孔茹的嫁妝單子晃了晃,“你不也給我下毒了嗎?”

  說完,她看向葉靖川,一臉不虞。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管好尚書府的人,别惹我?”

  葉靖川沒想到葉初棠的本事這麼大,不僅躲過了搜查,還在尚書府來去自如。

  他暗自慶幸自己沒來得及動手,不然今日被責難的,就是他了!

  “夫人,你真對初兒下毒了?”

  孔茹一聽這話,就知道葉靖川為了安撫葉初棠,要對她發難。

  “是,妾身覺得初兒太過張狂不懂事,想要給她點教訓。”

  “啪!”

  葉靖川用力甩了孔茹一巴掌。

  孔茹身體虛弱,被扇倒在地,華貴的衣裳被地上的雨水浸濕。

  她捂着臉,眼眸低垂,藏住眸底的恨意。

  “老爺,妾身知錯。”

  葉靖川看着孔茹腫起來的臉頰,心有不忍。

  “罰你半年月銀,歸家宴之後,禁足三個月,可有意見?”

  這懲罰聽起來無關痛癢,實則罰得極重。

  當家主母被禁足,就意味着不能應邀參宴,也不能主持家中宴會。

  甚至因行動不便,還要将中饋之權分出去一部分!

  更關鍵的是,會被其他官夫人嘲笑排擠。

  孔茹很清楚禁足帶來的弊端,卻也知道此刻不是反駁的時機。

  “妾身領罰。”

  “下去準備吧,一會去祭拜初兒她娘。”

  “是,老爺。”

  葉初棠看着孔茹離開的狼狽背影,粉唇翕動。

  “夫人,這次隻是警告,如果你再不安分,下次就是穿腸毒藥了。”

  孔茹心中大駭。

  “初兒,我隻是一時糊塗,不會再有下一次。”

  她都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

  如果葉初棠要她死,她還真可能躲不過!

  孔茹離開後,葉靖川問道:“初兒,你昨晚在哪?那個丫鬟呢?”

  葉初棠沒有理會葉靖川,朝閨房走去。

  她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故作驚訝。

  “葉大人,我不過離開一晚,你不至于讓人将我的房間都搬空吧?”

  這話落在葉靖川耳裡,就是賊喊捉賊!

  他穿過正屋,進了閨房,雙眸緊盯着葉初棠。

  “甯初院所有值錢的東西,不是你找人搬走的?”

  葉初棠冷笑。

  “爹,你不想給見面禮和嫁妝就直說,何必賊喊捉賊!”

  說完,她哼了一聲,“能在尚書府搬空一個院子的人,隻有三人!”

  家主,主母,老夫人。

  這話沒毛病,葉靖川無法反駁。

  兩炷香的時間太短了,就算葉初棠有内應,也無法将甯初院搬空。

  他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能先放下。

  “甯初院被盜,京兆府尹會查,我稍後會讓人往院裡添置東西。

  現在最要緊的是,你趕緊跟嬷嬷學規矩,五千兩一會給你。”

  葉初棠糾正道:“不是五千兩,是五萬兩。”

  葉靖川驚得瞪大雙眸,“多少?”

  “葉大人不會天真的以為,出了下毒的事後,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

  “我哪來的五萬兩,就算将尚書府的家底掏空了也沒有!”

  葉初棠才不信他的鬼話。

  “我針對的是葉夫人,你找她去要吧。”

  葉靖川蹙眉,“她又不像你娘,會經商賺錢,哪來的五萬兩?”

  “沒錢啊,那我走了。”

  葉初棠說完,飛身上了屋頂。

  “對了,歸家宴也别辦了,江湖不再見。”

  葉靖川明知道葉初棠在威脅他,卻不得不妥協。

  “行!五萬兩,我給你!”

  歸家宴必須如期舉行,德公公得罪不起。

  瓦片上的髒污已經被大雨沖刷幹淨。

  葉初棠面帶笑容地坐在屋檐上,雙腿垂下,俏皮地晃動。

  “去拿吧,我等着。”

  葉靖川離開前,問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初兒,你明明可以離開尚書府,遠離德公公,為什麼要留下?”

  他無論怎麼想,都沒想明白。

  葉初棠留在葉家,自然是為了原主。

  她要名滿京城,讓所有人都知道葉家還有個才貌更勝一籌的嫡長女!

  “第一,我姓葉;第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你倒是通透,若是被德公公看上,你會認命?”

  葉初棠笑得見牙不見眼,“當然不會。”

  葉靖川的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得罪德公公,不僅你會死,整個葉家也會被牽連,包括你已經過世的娘。”

  “放心,我有分寸。”

  兩刻鐘後,葉初棠拿到了五萬兩銀票。

  “爹,以後别裝窮了,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葉靖川看着葉初棠手裡的那沓銀票,一臉寒霜。

  “拜你所賜,已經被笑話了!”

  雖然他這些年靠唐婉甯的嫁妝鋪子賺了不少,也從戶部撈了些油水。

  但他表面扶持太子,暗中幫助二皇子,花的錢可不少。

  這些年,總共也就存了二十多萬兩。

  結果葉初棠才回來一天,就要走了一小半!

  葉初棠看着一臉肉疼的葉靖川,将銀票塞進袖兜,放進空間。

  “所以,别騙人,會有現世報。”

  說完,她問道:“現在能去祭拜我娘了嗎?”

  “走吧,夫人已經準備好了。”

  葉靖川說完,見葉初棠擡腳就往外走,連忙攔住她。

  他的視線落在她放銀票的衣袖上,雙眸顫了顫。

  “這可是五萬兩銀票,你就這麼随意帶出門,丢了怎麼辦?”

  “總比放在甯初院,被偷了強。”

  “……”

  葉靖川無話可說,隻能由着葉初棠。

  “走吧。”

  唐婉甯埋在西郊,坐馬車過去得半個時辰。

  孔茹讓丫鬟準備了不少香燭紙錢,一路上都黑着臉。

  葉靖川的眼睛一直粘在葉初棠裝銀票的袖兜處,好似在等着撿錢。

  他沒話找話地找葉初棠聊天,想要套話。

  結果話沒套出來,身體還涼了半截。

  “爹,聽說你為了往上爬,把助你科考的嶽丈家抄了?”

  “你晚上會做噩夢嗎?有沒有夢到我娘從墳裡爬出來找你算賬?”

  “甯初院的東西被不留痕迹地搬空,會不會是我娘出的手?”

  葉初棠每說一句,馬車内的溫度就降低一分。

  三句話說完,葉靖川和孔茹緊緊貼在一起,相互取暖。

  到了墓地後,兩人久久不敢下車。

  被葉初棠拎着兩人的衣領,将他們拖到唐婉甯的墓前。

  一人一腳,踢得兩人跪在了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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