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搬空仇人庫房,醫妃挺孕肚去流放

第一卷:默認 第312章 要怎麼才能有外挂?

  金枝沒能從大廚房拿來多少食材。

  天山郡天寒地凍,室外溫度零下二十多度。

  大家吃的都一樣,每天都是儲備的白菜土豆這些,外加一點新鮮肉類。

  葉初棠偶爾會從空間拿出一些綠菜,讓大家解解饞。

  所以,當金枝看着廚房多出來的菜時,并沒有覺得奇怪。

  她二話不說,立刻開始摘菜洗菜。

  葉初棠大着肚子,不方便幫忙,喊了青平和青安過來。

  這兩個小厮雖然不會做飯,但打下手是沒問題的。

  他們也很樂意幫忙。

  因為哪怕在小廚房吃剩飯,也比吃專給下人做的大鍋飯強得多。

  祁宴舟回棠舟院時,葉初棠正在房間給孩子繡貼身穿的衣裳。

  她其實不喜歡針線活,但實在是閑得無聊。

  “阿棠,别繡了,晚上的光線不好,仔細眼睛。”

  說着,就要拿走葉初棠手上的衣料和針線。

  葉初棠連忙躲開,“還剩一點就繡完了。”

  “我來吧。”

  這話驚得葉初棠差點紮到自己的手。

  “你會女紅?”

  “不會,但我會縫補衣裳。”

  葉初棠給孩子縫制的貼身衣裳隻有針腳,沒有花樣和刺繡。

  所以祁宴舟才敢攬下僅剩的一點收尾。

  他繡都像模像樣,讓葉初棠有點刮目相看。

  她打趣道:“看樣子,你以前是真沒有女人。”

  這話讓祁宴舟紮傷了手指。

  他無奈又寵溺地看着葉初棠。

  “阿棠,我除你之外,從未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

  葉初棠挑眉,“我也是。”

  這話取悅了祁宴舟,縫制衣裳的動作更快了。

  孫楚是第一個來棠舟院的。

  他看着手拿針線的祁宴舟,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祁夫人,馭夫有道啊!”

  葉初棠翻了個白眼。

  “别,這鍋我可不背,沒女人的男人,動手能力強點怎麼了?”

  孫楚還了葉初棠一個大白眼。

  “又不是沒銀子買新的。”

  “富裕和勤儉,并不是相對立的反義詞。”

  孫楚說不過葉初棠,岔開了話題。

  “我的酒樓和胭脂鋪子馬上就裝修好了,你覺得什麼時候開業比較合适?”

  他想大年三十,圖個吉利。

  但又覺得年關沒生意,不是個好的開始。

  所以很糾結。

  葉初棠想了想,“正月初六或初八,多出幾個活動,吸引顧客。”

  孫楚拍着兇脯打包票,“這是我的強項,交給我。”

  将現代的促銷技巧用在古人身上,無論在哪個行業,都無往不利!

  葉初棠十分相信孫楚的賺錢能力。

  不然他也不能在三年之内,富可敵國。

  “行,你管銷售,我管産品。”

  她從懷裡拿出幾張紙,遞給孫楚。

  “這是我最近寫的藥妝配方,你先收着,等開春路通了之後,再進原材料。”

  孫楚十分寶貝地将紙收好,放進懷裡。

  “得嘞,你不用擔心我忙不過來,有什麼新産品,盡管給我。”

  “産品在精不在多,新品一年出一個就行,不然就不招人稀罕了。”

  葉初棠的話得到了孫楚的認同。

  “這倒也是,産品太雜太亂,也容易出問題,等我摸索出成熟的運作模式,便能用新産品開分店,相互競争赢利。”

  就像綠箭和益達,表面是競争關系,實則出自同一公司。

  “我也是這個意思,每個店鋪的産品不用多,但一定要做精,有獨屬于自己的特色。”

  “嗯,就按照你說的來。”

  兩人聊天并沒有避着祁宴舟。

  他對兩人的熟稔和想法上的契合,十分不解。

  就好像他們認識了很久,熟知對方的一切。

  不是親人,卻又很像親人。

  他十分慶幸葉初棠隻拿孫楚當合作夥伴,不然他還真不一定争得過。

  因為葉初棠的很多想法,他不能第一時間跟上她的節奏。

  可孫楚能!

  祁宴舟想到這,對孫楚說道:“孫公子,等我重聚祁家軍,你來幫忙練兵吧。”

  孫楚一點也不喜歡軍營和戰場,無聊又皿腥。

  他剛想拒絕,葉初棠就開了口。

  “兩分。”

  拒絕的話在孫楚唇邊溜了一圈後,咽回了肚子裡。

  如果是一分,他還要考慮一下。

  兩分可是大手筆,不賺就太虧了。

  “行,我願意幫忙。”

  拿下這兩分,他就有五分了。

  離自由又進了一大步!

  沒一會,宋景甯就帶着崔家兩兄妹來了。

  葉初棠再見兩兄妹,明顯感覺到了他們的不同。

  身上似乎有種見過世面之後的豁達和穩重。

  崔雲琛和崔舒月向大家行禮。

  “崔氏雲琛/崔氏舒月,見過各位。”

  葉初棠笑着道:“都是年輕人,無需講這些虛禮,快坐吧。”

  孫楚也不喜歡古人拜來拜去的禮儀。

  像個主人一般招呼道:“快坐,吃點瓜果點心,這些東西在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他對“鬼盜”實在是太好奇了。

  空間?商城?系統?

  若不是葉初棠明确表示什麼都不會說,他真得好好問一問,要怎麼才能有外挂?

  别人穿越都有金手指,為什麼他毛都沒有一根!

  崔家兄妹并沒有因葉初棠和孫楚的熱情而忘記禮節,做得闆闆正正。

  宋景甯就随意很多,該吃吃該喝喝。

  因都是走南闖北的年輕人,随便起個話題都能聊很多。

  祁宴舟還在縫衣裳,偶爾摻和兩句。

  他發現崔雲琛對這個世道的見解,與他不謀而合。

  甚至,他對朝堂的剖析也很深刻犀利。

  “沒想到百年書香世家的崔家,竟然養出了一位謀士。”

  在他看來,隻要崔雲琛想,便能成為上位者幕後的利器,殺人不見皿。

  崔雲琛看了宋景甯一眼,起身朝祁宴舟作了一揖。

  “不知崔某是否有幸,能成為祁公子的謀士?”

  祁宴舟頭也沒擡,繼續縫衣裳。

  “我現在是閑人一個,崔公子找錯了人。”

  “我沒有找錯人,因為我追求的不是權利,而是天下太平。”

  “既然如此,那就請崔公子寫一篇治國策給我。”

  崔雲琛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從懷裡拿出早就寫好的治國策,恭敬地遞到祁宴舟面前。

  “請祁公子不忙的時候,指教一二。”

  祁宴舟終于将裡衣縫制完了。

  他的針腳雖然平整,但完全沒法和葉初棠比。

  收線後,他放好針線,疊好衣裳,拿去正房放着。

  忙完,他才接過崔雲琛的治國策。

  “崔公子是有備而來啊。”

  崔雲琛唇角上揚,“因為我想入祁公子門下,已經很久了。”

  他之前對家國大事并不關心,隻想好好做學問。

  可當他見識到了世道的不公之後,也看清了自己的野心和抱負。

  祁宴舟并沒有立刻看治國策,收好,揣進懷裡。

  “崔公子,等我看過之後,覺得有用的話,我會找你。”

  崔雲琛對自己的策論很有信心。

  畢竟這篇治國策得宋景甯指點過。

  “敬候佳音。”

  話音剛落,祁書硯就來了。

  “在聊什麼,聽起來挺嚴肅。”

  崔雲琛對祁書硯行了一禮,“見過祁大公子,我們在聊治國之策。”

  “話題挺沉重,聊出什麼了嗎?”

  “沒有,崔某沒接觸過國事,都是紙上談兵。”

  祁書硯覺得這話不對。

  “接觸過國事的人,大都深陷棋局,沒幾人能跳出棋盤,觀覽全局。”

  “深陷棋局之人看不透,棋局之外的人卻不懂局。”

  “這話有理,所以需要局内人和局外人相互指點迷津。”

  葉初棠見幾個男人的話題越聊越深奧,輕咳一聲。

  “家國大事現在與我們無關,發展天山郡才是首要任務。”

  以小見大,便能觀覽全局。

  她的話得到了大家的一緻認同。

  若能将貧苦的天山郡治理成流油之地,便能讓整個北辰國富有且強大。

  祁家兩兄弟對天山郡最為了解,說的也最多。

  然後由崔雲琛和宋景甯補充。

  孫楚雖然隻對生意感興趣,但偶爾插兩句嘴,便能語出驚人。

  畢竟他是學過曆史,看過《資治通鑒》的人。

  幾人一直聊到飯菜上桌,才停下。

  宋景甯感慨道:“好久沒有聊得這麼開心了,果然,學識得用到實處,才覺得暢快。”

  葉初棠讓金枝沖泡了一壺蜂蜜水。

  “都渴了吧,先喝點蜂蜜水潤嗓子,再好好用膳。”

  大家聊得高興,連餐桌禮儀都不顧了,邊吃邊聊。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

  若不是考慮到葉初棠是孕婦,需要早點休息,他們怕是要徹夜暢談。

  祁宴舟送走幾人後,覺得嗓子有點幹,一連喝了好幾杯水。

  “想法還是得說出來,才能知道好不好。”

  今夜,他受益良多。

  葉初棠有些累,趴在桌上打哈欠。

  “的确,大家都是聰明人,能集思廣益,想來天山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要不了幾年便能繁榮昌盛。”

  祁宴舟贊同地點頭。

  轉瞬,他又蹙起劍眉,“阿棠,你說得對,想要富先修路。”

  “北地之所以貧苦,除了自身的環境比較惡劣之外,主要是因為路不好,不便通商。”

  可北地太大了,加上經常刮風沙,掩埋道路。

  修路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葉初棠的腦海裡浮現出貫穿無人區的那條大公路,肯定地說道:“有志者事竟成。”

  隻要想,且去做了,就會有成功的一天。

  她不僅要修路,還要開河,完成南水北調!

  當然,這不是短時間能做成的事。

  或許終其一生,她也做不成其中的任何一件。

  但沒關系,去做了,對她而言便是成功。

  祁宴舟被葉初棠的信念感染,語氣鄭重,“阿棠說得對,有志者事竟成!”

  ***

  次日。

  天還沒亮,葉初棠就被吵醒了。

  好消息,陳若雲醒了。

  而她的功德值加了五萬多。

  也就是說,陳若雲已經脫離危險,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陳奎夫妻沒想到被所有人放棄的女兒,真被葉初棠救活了。

  兩人激動不已,全然忘了大家還在休息,非要來棠舟院感謝葉初棠。

  葉初棠躺在床上,感受着高額功德值帶給她的震驚。

  祁宴舟還以為她被吵醒後不高興,擡手蓋住了她的雙眸。

  “阿棠,你休息,我去看看。”

  葉初棠握住祁宴舟的手,借着力道起身。

  “還是我去吧,順便看看陳若雲的身體情況。”

  既然拿了這麼高的“報酬”,總得多盡一份心不是?

  葉初棠穿上外衣,披上狐裘披風,來到正廳。

  陳奎夫妻一看到她,立刻深深彎腰鞠躬。

  “祁夫人,多謝你救了小女。”

  “兩位不用如此客氣,陳姑娘已醒,你們可以去準備百兩黃金了。”

  她銀貨兩訖的态度,讓陳奎夫妻很是喜歡。

  能用黃白之物還人命債,最是便宜!

  陳奎直起身,說道:“祁夫人放心,在除夕之前,百兩黃金一定送到你手上。”

  葉初棠滿意地點頭,“走吧,去看看陳姑娘。”

  祁宴舟和葉初棠一起,去了偏廳。

  陳若雲雖然醒來了,但因身體太過虛弱,很快又睡了過去。

  陳奎夫妻還以為她又昏迷了,吓得不輕。

  陳夫人提心吊膽地問道:“祁夫人,小女剛才醒來,不會是回光返照吧?”

  她都沒來得及和女兒說句話,就激動得跑去了棠舟院。

  若因此錯失女兒的遺言……

  葉初棠出聲打斷了陳夫人的胡思亂想。

  “陳夫人放心,陳姑娘已經脫離危險,她不是昏迷,是睡着了。”

  說完,她伸手替陳若雲把脈。

  脈象雖然虛弱,但不是将滅之相。

  說明她的身體在好轉,但她傷得實在太重,又感染了髒器,需要很長的時間恢複。

  陳奎夫妻倆都盯着葉初棠的手,緊張得不敢呼吸。

  當葉初棠把完脈,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小女如何了?”

  葉初棠粉唇上揚,勾起一抹寬慰的笑。

  “兩位放心,隻要後期照顧得當,陳姑娘就能恢複如初,但她的身體太虛弱,不能舟車勞頓,她至少得在祁府休養一個月。”

  “如此就叨擾祁夫人了,小女在祁府休養期間的所有花銷,由我們陳家出。”

  葉初棠知道陳奎不想欠人情,點了點頭。

  “行,百兩黃金隻是診治陳姑娘的費用,她所服用的藥錢,以及吃喝用度的錢,我都會讓人寫下明細,到時候和陳将軍清算。”

  陳奎抱拳,“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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