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是普通打扮,姜婉瑜還誇我帥,難道我真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尴尬地笑笑,我夾起一口菜。
後面的時間姜婉瑜明顯平複了心情,這和林淑芬安慰她是分不開的。
吃過飯走出餐廳,林淑芬說道:“小餘,要不我們送婉瑜回家吧?”
“林姐我不想回家。”姜婉瑜忙道。
“不想回家?”林淑芬皺了皺眉。
“我還不想回去。”姜婉瑜撅起嘴。
“這--”我皺了皺眉。
不想回家?
姜婉瑜不想回家那她想去哪?
“那要不你和我睡?”林淑芬問道。
這兩天林淑芬住在酒店,她并沒有租房,畢竟她是一個人。
“嗯。”姜婉瑜點頭答應。
就在我們剛走出購物中心,我見到了姜國棟的電話。
姜國棟找我除了項目上的事,就是姜婉瑜,我深知這一點。
接起電話,我‘喂’了一聲。
“餘楠,你有沒有見到婉瑜,她和你有聯系嗎?”姜國棟問道。
“我們剛剛才一起吃飯。”我解釋道。
“吃飯,她和你一起吃飯了?”姜國棟忙道。
“對的,怎麼了?”我問道。
“她這兩天說胃口不好,老是不愛吃飯。”姜國棟說道。
看了一眼林淑芬和姜婉瑜,她們正看着我,顯然知道找我的是誰。
“你不是說最近婉瑜心情不好嘛,所以我們幾個好朋友把她約出來了,她現在心情不錯,不過她不想回家,想和她的閨蜜待在一起。”我回複道。
“還有誰呀?”姜國棟好奇道。
“還有林姐,林淑芬。”我說道。
“林淑芬?”姜國棟有些疑惑,緊接他說道:“行,那謝謝你們了,謝謝你們陪着她,你們記得多開導開導她。”
“姜伯伯你放心,婉瑜很好。”我說着話,把手機遞給姜婉瑜,讓姜婉瑜報個平安。
姜婉瑜接過手機,她說道:“爸我很好,你就放心吧,我今晚和林姐住一起,就不回家了,我就是想出來散散心。”
也就幾分鐘,姜婉瑜把手機還給了我。
“你看,你爸還是挺關心你的。”我笑道。
“嗯。”姜婉瑜點頭。
對着我家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走去,不久我們就來到了林淑芬的房間。
房間的很大,床也很大,有一個大行李箱放在一邊,衣櫃裡有很多林淑芬的衣服。
“婉瑜,今晚你就和我睡,有什麼話都可以和我說。”林淑芬拉着姜婉瑜的手,在沙發坐了下來。
“嗯。”姜婉瑜點着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最近還做心裡咨詢的工作嗎?”我笑道。
“我是心理醫生,我當然要工作,可是現在我發現好像我也是病人了。”姜婉瑜說道。
“對呀,你可是心理醫生,作為醫生你怎麼可以抑郁?”我笑道。
“我先去洗一下。”林淑芬見我和姜婉瑜聊天,她拿起睡衣就對着衛生間走去...
當衛生間的門關上,姜婉瑜微呼口氣。
衛生間裡不久就傳出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顯然林淑芬已經開始洗澡。
“我抑郁還不是因為你!”姜婉瑜噘嘴道。
“那要怎麼樣你才不抑郁呢?”我問道。
見我這麼說,姜婉瑜臉頰一紅。
“我不會和如煙分手的,如果我和如煙分手和你在一起,那我算什麼?”我忙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柳小姐的女朋友,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關系!”姜婉瑜立馬道。
“所以呢?”我問道。
“餘楠,我可以和你做一輩子的知心朋友嘛,也可以是藍顔知己。”姜婉瑜忙道。
“知心朋友,藍顔知己?”我有些錯愕。
“可以說,我就是想和你做一輩子的知心朋友。”姜婉瑜眨巴着大眼睛,就這樣看着我。
驚訝地看着姜婉瑜,看着這個富家千金,我不免有些好笑:“當然可以,你能看得起我,和我做一輩子的朋友,那我的榮幸,謝謝你婉瑜,你是一點都看家世背景的。”
“啊?”姜婉瑜眨巴着大眼睛,她思量片刻,似乎理解了什麼:“幹嘛看家世背景,做朋友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我就是感覺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我還想讓你做我的男閨蜜呢!”
“男閨蜜不行,現在這個社會很多都是拿男閨蜜的身份當幌子,然後偷偷滾床單的,所以不能是男閨蜜!”我立馬道。
“噢。”姜婉瑜撅起嘴。
“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我問道。
“那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出去玩嗎?”姜婉瑜繼續道。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單獨出去,我是有女朋友的,好朋友一起出去可以。”我解釋道。
“也就是說,如果我和林姐,然後你和柳如煙,我們四個人就可以一起出去,或者柳如煙不在,我們有三個人以上,就可以出去玩?”姜婉瑜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還是多人出行比較好。”我說道。
“你怕柳小姐誤會嗎?”姜婉瑜忙道。
“嗯。”我點頭。
“餘楠你真好,我真羨慕柳小姐,如果我有你這樣的男朋友,你去哪裡和你在一起我都放心,因為你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姜婉瑜繼續道。
我突然發現姜婉瑜沒有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麼精明了,她似乎得了一種病,而這種病就是‘戀愛腦’,就是不管男人怎麼說,她都無條件答應,而且還不要求任何回報。
幸好我和姜婉瑜一直有距離感,不然的話真說不清了。
當然如果我單身,那麼姜婉瑜這樣的女人确實适合做妻子,因為她夠專一。
差不多二十分鐘,當衛生間的門打開,我見到了林淑芬。
林淑芬穿着比較保守的睡裙,她擦着頭發,見我和姜婉瑜還在聊天,忙道:“婉瑜,你也去洗一下吧。”
“好的,林姐。”姜婉瑜忙起身。
看着姜婉瑜走進衛生間,我說道:“林姐,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和她聊怎麼樣了?她解開心結了吧?”林淑芬問道。
“她希望和我做一輩子的知心朋友,說什麼要做藍顔知己,我答應她了。”我說道。
“這丫頭!”林淑芬不免有些好笑,但緊接着,她突然拿起紙巾。
“怎麼了?”我詫異道。
“你嘴角有東西,我幫你擦一下。”林淑芬說着話,她靠近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