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說話,閃爍其詞。
身上穿着一件緞面錦衣,頭上戴着兩根一根紅寶石簪子,三根赤金金钗……手上還帶着一對紅寶石手镯,腰間别着一塊羊脂玉玉佩。
一身的珠光寶氣,卻耍着不要臉不要皮的潑婦行徑。
這會兒,就連天真單純的年如意,都看出來婦人有問題。
總管黑着臉,走過去,伸手就要去點婦人的穴道,想制止婦人繼續胡攪蠻纏下去。
婦人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一掌狠狠朝總管的兇口拍去,年如意大驚失色,“總管,小心……”
總管身子一歪,形成一種極度孤形,才堪堪避開了婦人的一掌。
總管後退站穩後,伸出一腳,狠狠朝婦人的腦袋上踹去。
婦人往後空翻,打出兩枚飛镖。
總管躲閃不及,眼看飛镖就要打在他身上,突然,一把劍飛了過來,将兩枚飛镖打落。
元烈飛躍近婦人身前,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婦人大驚失色,一隻手勾着……隻是,飛镖剛拿手上,還沒等發出去,就聽到元烈說,“你可以試一試,是你的飛镖快,還是我劍快?”
婦人大勢已去,蒼白着臉求道,“公子饒命,小婦人隻是心不甘夫君的冷漠,才會找上門來,我……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們麻煩就是。”
“你以為,你說的那一套,我們會信?”
元烈伸出一隻手,快速在婦人的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收了劍,對總管說,“把她綁了,帶回去審問。”
總管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元烈,然後吩咐兩個手下人将人押進去,再抱拳沖外面一幹看熱鬧的人施禮,“各位,很抱歉,這婦人是認錯門兒了,給大家添笑料了,大家别往心裡去。”
“我家主子,是位深情人,往往不會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最後,總管覺得,他應該為主上大人澄清清白,免得外人都以為他主上大人是個花心大蘿蔔,對主上大人的名聲不好聽。
總管把人帶進去了,把大門關上了,也阻隔了外面還有想偷窺的視線。
年如意道,“這事我娘知不知道?”
“老奴沒敢通知夫人。”總管道。
“那就别告訴她。”免得她娘多想了。
總管應了一聲是,然後問,“小姐和姑爺要不要親自審問這婦人?”
“嗯,我吃了早飯在過去,你先把人關起來。”
“是。”
别院裡有地下牢房,總管把人關去了牢房,年如意和元烈則回房洗漱了。
半個時辰後,吃完早飯,元烈和年如意就去了地下牢房。
裡頭昏昏暗暗的,充滿了陰森味道,還有濃郁的皿腥味,刺鼻的讓年如意都快要作嘔。
元烈見她表情變了,就道,“要不你回去,我下去審問,問出結果了,我再告訴你?”
“不要,我要親自去問。”
年如意總有一種感覺,她應該懂得審問,而且對方一定會如數告訴。
“主銀,你是忘了,你以前會催眠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