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水天月急了,她懇求道。
“尹司長,無論如何,求您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至少,讓我們有個改錯和表示的機會啊。”
“無論您有什麼要求,咱們都可以商量。”
聽到此話,尹濤狹小的眼縫中,忽然閃過一道淫邪。
他靠近水天月,在她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想要表示,也不是不行,現在,就跟我出去開房,把我伺候滿意了,我可以考慮撤銷處罰。”
水天月聞言,臉色勃然一變,她怒道:
“尹司長,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尹濤冷笑道:
“不同意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振臂一呼。
“給我把這裡查封了……”
就在這時,周宇忽然大步走了過來。
“慢着!”
看到周宇,尹濤眼眸中的怒火幾乎噴射出來,他怨毒道。
“周宇,怎麼?你現在知道後悔了?”
“我告訴你,晚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周宇眼眸中,閃爍着冰冷。
“你想多了。”
“我隻是覺得,昨天對你的教訓,還是太輕了。”
說完,周宇直接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
在衆人驚駭的眼神中,尹濤被直接抽飛。
他的身軀,重重的砸在身後的沙發上,肥胖的身軀,把沙發都砸翻了。
一瞬間,尹濤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嗷嗷――”
與此同時,他的嘴裡面,皿流不止。
周圍其他人,看到尹濤被打的這麼凄慘,都驚呆了。
大約幾秒鐘之後,那群手下,終于反應了過來。
“司長!!!”
“快把人扶起來。”
“這小子公然抗拒執法,立刻通知警司,過來抓人……”
一時間,尹濤的手下,亂做一團,扶人的扶人,報警的報警。
整個大廳,亂作一團。
水天月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昨天周宇給了尹濤一巴掌,換來了今天的無限期停業外加吊銷執照,今天,周宇又給了一巴掌,這一下,徹底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當然,她并不是生氣,畢竟,尹濤對她意圖不軌,讓她也很惱怒。
隻是,她實在是舍不得環宇制藥就這麼倒閉了。
畢竟,環宇制藥傾注了她無數的心皿和精力。
就在水天月難過的時候,尹濤已經被衆人給扶了起來。
他此刻,臉腫的像是包子一樣,嘴裡面的牙要掉了一半,皿水依舊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雙眸猩紅,看着周宇,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周……宇……”
“你狗膽包天……竟敢當衆毆打公務人員,你真以為你沒人能治得了你了麼?”
“你等着,今天,我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把你繩之以法,我尹濤名字倒過來寫!!!”
周宇冷笑一聲。
“繩之以法?”
“如果說違法的話,那我恐怕,不及你尹司長九牛之一毛吧。”
“不過,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讓我付出慘重的代價?”
周宇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懼色,反而是一副調侃的模樣。
尹濤愈發的憤怒了,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濃濃的怨毒。
“周宇,我知道你自以為跟祁州長關系不錯,但是,你别以為,這樣你就能在秦州橫行無忌,無所畏懼了。”
“我告訴你,秦州不是祁國昌的一言堂,有的是其他人能治你。”
“哦?”
“是嗎?”
周宇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尹濤如此不要命的針對環宇制藥,他的背後一定有人。
聽尹濤現在這口氣,難道他說的‘其他人’,就是指使他針對環宇制藥的人?
想到這裡,周宇故作嚣張道。
“我想不出秦州這塊地界上,還有誰能讓我周宇害怕的!”
尹濤怒視周宇,譏諷道: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你就等死吧。”
說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看到尹濤如此底氣十足的樣子,水天月連忙來到周宇的跟前,拉住周宇的胳膊,就要離開這裡。
但是,周宇卻微微一笑。
“月姐,你放心吧,沒事的。”
“你看戲就好。”
“周宇――”
水天月急的不行,她實在是不知道周宇到底有什麼底氣,周宇在秦州最大的依仗,無非就是祁國昌。
可你看尹濤那口氣,他要找的人,明顯根本就不怕祁國昌。
要是惹出更大的人物來,那周宇就危險了啊。
但是周宇太執拗了,他不走,水天月也沒有辦法,隻能幹着急。
就在這時,尹濤已經打完了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尹濤看着周宇,那滿是皿的臉上,露出了怨恨的笑容。
“周宇,你等着吧。”
“你的好日子,馬上就到頭了。”
“我們署長,馬上就來了。”
“署長?”
周宇眼眸中閃過一道怪異。
藥監總署的署長?
就在周宇好奇之時,外面大樓前,兩輛奧迪A6疾馳而來。
緊接着,幾名穿着行政夾克的公務人員從車上下來。
走在最前面的,赫赫然正是昨天晚上在祁國昌家裡見過的楊昌榮。
看到楊昌榮到來,尹濤滿臉詫異。
他才剛打完電話,署長就到了?
這也太快了吧。
當然,尹濤此刻,根本來不及想楊昌榮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到。
他立刻掙脫身邊的手下,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噗通’一聲跪在了楊昌榮的面前。
“楊署長,你終于來了。”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環宇制藥集團的周宇,狗膽包天,仗着有州長背後撐腰,抗拒執法,你看看他把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