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周宇大腦充皿,差點從鼻孔噴出來。
他連忙把水天月的胳膊拉下來,把她按住。
可水天月此刻體内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她雙眸迷離,眼神拉絲,身子不斷扭動,還發出嘤嘤之聲。
周宇無奈,他當即施展出魔音吼。
吼!
一聲低吼。
音波在周宇的刻意控制下,聚成一束,射向水天月的雙耳。
水天月扭動的身體,忽然一僵。
陷入重度幻境的她,被周宇一嗓子吼的驚醒。
随後,她的眼神,逐漸的恢複清明。
“周宇?”
“我……怎麼了?”
水天月認出了眼前的人。
她想爬起來,但是渾身發軟,燥熱……
周宇連忙說道:
“你被人用某種邪術重度催眠了。”
“而且,還中了催情幻藥。”
“什麼?”水天月眼眸中滿是驚慌。
“怎麼會這樣?”
周宇連忙說道:
“别急,我馬上用針灸給你解毒。”
說完,他拿出銀針,來到水天月的身邊。
水天月看着近在咫尺的周宇,她内心中的驚慌,忽然間消散了,緊接着,她心裡面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直接張開手,抱住周宇的脖子,嫣紅的紅唇,直接印了上去。
其實,在水天月的内心中,對周宇,早已經是心生愛憐了。
此刻,在催情幻藥的作用下,她内心中的愛意,噴發出來。
周宇完全沒有準備,他隻感覺,自己被一股火熱包裹,他下意識的一伸手,瞬間觸碰到了水天月的身體。
水天月身上的衣服,已經退下去了。
此刻,他手掌觸碰到的地方,柔軟、火熱、充滿彈性和光滑。
周宇幾乎被融化。
不知不覺之間,水天月已經坐在了他的身上,盡情的釋放着她内心中的愛。
周宇身為一個男人,面對水天月這樣的尤物,他自然恨不得提槍上陣。
可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以及他對老頭某些做法的鄙視,讓他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他不想乘人之危。
周宇強忍着内心中的沖動,一手抱着水天月,另一隻手,拿出銀針,精準的刺入了水天月後腦勺的穴位。
水天月的身體一滞,随後,陷入了昏迷之中。
周宇連忙把她抱住,小心的平放在床上。
“呼――”
周宇長呼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全身已經滾燙的熱皿。
“真是磨人啊!”
周宇苦笑一聲,随後,他立刻開始施針解毒。
天知道,面對這一具渾圓飽滿,且凹凸有緻,且赤身裸體的胴體,他要壓住心中的火熱,有多麼不易。
整整持續了半小時。
周宇終于将水天月體内的幻藥排除幹淨。
他連忙沖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來到陽台上,默默的平複内心中的邪火。
幾分鐘後,水天月醒了過來。
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她頓時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
水天月的臉上,瞬間如同熟透了的蘋果,滿是绯紅。
不過,卻也很歡喜。
畢竟,她把自己給了她喜歡的人。
她不後悔。
可下一刻,周宇的聲音傳來。
“額,那個,月姐,我已經為你解除了體内的幻藥,你沒穿衣服,我不方便給你穿,你自己穿上吧。”
一聽此話,水天月就愣住了。
她立刻明白了過來,她以為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發生。
水天月的臉色,頓時變得青紅一片。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陽台上的背影,心裡面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幾拳。
還是不是男人啊?
水天月拉起床單,裹着自己的身體,沖進了洗手間。
半小時後,她收拾完畢,走了出來。
周宇轉身走了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周宇尴尬的笑了笑。
“月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水天月氣呼呼的說道:
“你都親自出手了,能不好麼?”
周宇撓了撓頭。
她怎麼那麼大怨氣啊?
周宇不敢多問,他話鋒一轉,說道:
“月姐,那個蔣邵,是怎麼回事?”
“蔣邵?”水天月一愣。
“你是說,是他對我動的手?”
周宇點了點頭。
“是啊,他現在還在樓下呢。”
水天月頓時露出了憤怒之色。
“沒想到是他!!!”
“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還把他當成朋友。”
周宇詢問事情的經過,才知道,蔣邵和水天月是大學時期的同學。
大學時期,蔣邵人非常好,陽光自信,對人友善。大學畢業之後,蔣邵去了海州,兩人逐漸的斷了聯系。
前幾天,水天月忽然在公司門口遇到了蔣邵,老友見面,兩人自然都挺開心,還一起出去吃了個飯。
蔣邵告訴水天月,他這次來秦州,是來投資的。
整個過程,都很平常,水天月壓根就不知道,蔣邵是什麼時候對她下的手。
水天月此刻,滿臉後怕,若非周宇及時出現,她會被蔣邵怎麼對待,她都不敢往下想。
水天月下意識的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腿,縮在沙發上。
周宇則是眼睛一眯。
“這件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不會這麼巧,你們就偶遇了。”
“我去問他,讓他老實交代。”
水天月恨恨的說道: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