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變身傾世長生仙,我以醫術救世人

第一卷:默認 第59章 人民群衆裡出現了叛徒!

  四月初十。

  秦軍攻破甘玲坡沖入境内,幾處邊緣縣城遭到秦軍搶掠,損失慘重。

  内憂外患重重變故,李幼白大驚,“難道韓國要完蛋了!?”

  ...

  四月十九。

  李幼白想太多。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韓國與秦國對峙多年,并沒有因為一點點小問題而崩潰。

  反民組建的義軍聲勢浩大,擁兵數萬,連着攻下兩座縣城,開放糧倉,百姓們歡呼叫好。

  地方縣城并沒重兵把守,被義軍打得節節敗退,其中不缺乏有些武藝底子的流民。

  坊間已經有傳言出來,聲稱義軍頭領乃金鳳轉世,必然能攻破首都殺死狗皇帝登基,做韓國千百年來第一個女皇帝。

  然而義軍打得快死得也快,皇帝發下禦令,調遣一支首都精銳部隊前往平叛,聽說隻有一千餘人。

  五月初二。

  義軍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彈指間灰飛煙滅,義軍頭領锒铛入獄被關押在順安城,朝廷發出布告,年末問斬。

  上半年李幼白沒能做太多事,世道太亂,苟在山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莊裡的婦人和姑娘大抵能說已經是沒有戶口的流民,一直待在莊裡也不是個辦法,她們也回不去自己家了,于是将她們安置到牛首村。

  牛首村村長已經換成了陳叔,這事沒多大問題。

  李幼白經常會給予錢财,陳叔為人還不錯,對村民慷慨,村子裡一直都其樂融融的,有時候還能吃上肉。

  他們都知道陳大的錢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李幼白之手,多幾個人就算是給村裡添人丁了。

  ...

  乾山寺内密室當中,光線昏暗,隻有幾根燭火燃燒着。

  許多黑影陸陸續續到來坐在位置上,他們是來自各地的少林寺方丈,今日聚集在此,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相商。

  不多時,一位身披鬥篷的黑影慢慢進來。

  步子踩在地上咔咔作響不似人腿,他還有一條手臂露在外頭,燭火的微光中,反射出金屬的光澤。

  方丈們此時齊齊起身,低頭稱他為使者大人。

  随後和尚智剛被人帶了進來,一把推到密室中央,他對眼前這披着鬥篷的黑影畏之如虎,連連磕頭求饒,直到地上沾了一片皿漬也沒停下。

  “一群蠢貨,你們私底下怎麼賺錢撈油水樓主不會管,但你們不能誤了他的大事...”

  黑影說着緩步來到智剛身前,手臂剛剛一動,殺意瞬間乍現。

  智剛眼見沒有生還可能,狗急跳牆,咬牙全力使出少林寺的絕學金剛手,凝聚掌心朝黑影頭顱拍去。

  交手的瞬間,密室内燭火瘋狂擺蕩,幾抹白光出來,智剛還保持着剛才出手的動作,臉上帶着猙獰的憤怒神色摔倒在地。

  片刻後,他的身體分開變成無數碎塊。

  黑影收起手裡細劍,扭頭對其餘方丈道:“你們少林寺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誰要是暴露樓主的計劃,後果自己清楚。

  今年你們抓了多少中三品往上的高手?”

  密室内衆人最低也有斬鐵流七品境界,連眼前人如何出劍的都看不清,趕忙站起來說:“我蘭若寺今年以抓六品武者四名,七品武者一名,随時都能獻給樓主大人。”

  其餘和尚也紛紛不甘示弱,站起身報出自己寺廟的抓捕人數,有多無少。

  黑影聽後冷笑一聲,發出嘶啞聲響,“你們到時最好能拿得出人來。”

  身形一晃之後消失在密室的陰影裡,直到氣息完全消失,密室内衆人才終于完全放寬心。

  “樓主要這麼多高手是要做什麼?”

  “據江湖傳言,有種魔功可吞噬内力增強自身,然而會大減壽命,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這老不死白練幾十年功夫,這種話本小說裡傳出來的東西你也信。”

  “樓主要做什麼與我們無關,安心做好樓主交代的事就成,乾山寺寶典失竊是馬莊飛盜所為,還與一個名叫張青的弟子有關,現如今他已加入秦國海鱗衛,你好自為之吧。”

  乾山寺方丈感激道:“多謝告知。”

  ...

  六月初九,距離夏至還有七八天左右,李幼白一晃就在山上苟了大半年,天氣都漸漸變得悶熱。

  第二顆萬壽果已經下肚,第三顆萬壽果還在種植當中,可惜一個果實隻結出一個果核,不然就能批量種植了。

  身體變化并沒有第一次服用時明顯,然而效用同樣不錯,起碼又長高了點,沒人希望自己是個小矮子。

  如今她體内冗雜毒素排清全無,身體狀态似人非人。

  無論是開脈還是修煉暗夜飄香,進度遠比先前快上一點,就算自己悟性不高,身體素質上去了,同樣對精進武道有巨大用處!

  如今開穴每次都會服用十幾顆開穴丹,開穴數已經到達八十一,距離全開還差一半。

  這天清晨李幼白從床上熱醒,古代沒風扇又沒有貧民涼快的法子,想睡久一點是不可能的。

  她穿着一套比較現代化的内衣,伸了個懶腰,前凸後翹衣料差點兜不住,跪坐在床上低頭都看不到自己雙腿。

  先前和婦人們學了手,自己用布料剪裁縫了幾套,勉強還行也就穿在身上了,果然要比纏兇肚兜之類的舒服。

  手臂一擡,挂在床邊的衣服就飛到她身上,三兩下穿好開門迎客賺取功德。

  今年災民屬實是變多了,拖家帶口,山莊裡的醫房實在是坐不下,索性隻能引他們去别的房間。

  前院位置寬裕可布滿機關,千叮囑萬囑咐不能亂走。

  之前就有一次,一個病号想要尿尿差點掉進她挖好的深坑裡,底下全是萬壽果樹木削成的尖刺,紮不死毒也能毒死。

  晌午的時候李二上門取貨。

  李幼白如今吃開穴丹的速度都比不上煉丹,煉一天夠自己吃好幾天,日積月累存了不少貨。

  由于這玩意比較珍貴避免起疑,所以李幼白沒打算給李二賣太多,他現在有錢了,李幼白可直接拿藥換錢,不必等待。

  兩瓶好的開穴丹能換十兩,殘次品能換五兩,折合其餘藥材,李幼白收下二十兩就作罷,絕不多賺。

  錢能養身也能傷身。

  “關于成親和落戶的事,神醫可以去衙門找一個姓馬的狀師,我打點過了,他有關系,您前去說明情況可直接一條龍解決婚喪嫁娶等事。”李二意氣風發地說道。

  他不再是無名無姓的李二,而今鄉裡人跟他沾了光,都尊稱他一聲李爺!

  就連先前坑他買馬的販子也都舔着臉過來恭維奉承,這滋味别提多爽了。

  李幼白看他臉色便知道如今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不僅在做生意,還會花錢在官府裡上下打點了。

  她似乎在見證一個姓李的世家崛起,随即打聽道:“現今生意做得怎麼樣了?”

  李二笑說:“還行,藥田裡雇了幾十号人,另外安排了兩隊馬商往返馬莊,每趟能賺幾十兩銀子,安平縣,豐裕縣,臨安縣也都置辦了鋪面,每月也能收幾十兩,我和兄弟準備往順安城去了。”

  李幼白算算,每個月至少上百兩收入,階級差距瞬間就出來了。

  大家都是平民,但是你一個月三千,我每個月三萬,你和我能一樣麼,貨币的隐藏價值代表的可是地位高低!

  “你兄弟是何許人,我怎沒聽你說過?”

  李二笑着解釋:“我小妹的婚事可還記得吧,就是對家人,我能這麼快的置辦産業,有他一份功勞,多虧他提點我才了解這麼多生意上的事。”

  李幼白本想與他說一個典故。

  擔心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最為經典。

  人性就是這樣的,别說自己周圍的人有多好多好,大多數才是社會本來的面目與真相。

  就像為什麼貪官與庸官永遠比好官多。

  而見李二說着兄弟的好,李幼白識趣沒有開口,兄弟情和姐妹情不一樣,一旦認定了,你背後說點不好的話容易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喝茶不說話,聽李二喋喋不休。

  “今年再攢一年銀子,明年風風光光的給小妹辦個婚禮,必須八擡大轎,鑼鼓唱鳴不斷,排場要給足了!”

  六月底的時候。

  流民們散去,附近也沒村民過來,李幼白因為痛經躺了幾天,此事為身體本源無法避免不。

  閑來無事翻翻天書,已經有一百四十八個功德,是時候了!

  七月出頭,相安無事大半年,李幼白心癢難耐,再次搭上陳叔的馬車下山。

  人總是在冒險的邊緣不斷試探。

  原來想着不再下山的,可實在是憋不住,古代沒手機網絡消遣,現代人穿越過來絕對一天都頂不住。

  李幼白輕紗裹面,青絲盤起一支木簪穿過,這是由勾魂果樹木制成,除了後手以外這是最隐蔽的防身手段。

  安平縣城外仍然盤踞着拖兒帶女的災民,唯獨不見官府救濟的身影。

  東北地界水災,所有人都知道朝廷剿滅了義軍叛賊,卻沒人能說出來災民被如何安置了。

  皇帝知道官吏貪污,放任災民組成義軍打殺幾個貪得過火的,之後再派軍隊剿滅收歸國有。

  一箭三雕,既平定了叛亂,又殺了不識擡舉的貪官,國庫又充盈不少,至于災民們的去處或許皇帝還真沒想過。

  有李二說話,陳叔駕着馬車來到衙門後邊小巷準備走走關系。

  還未靠近就聽到巷子裡傳來震天的叫喊聲,鬧鬧哄哄,離得近了看到七八個衙役圍在一起蹲在地上賭錢。

  李幼白下了馬車和陳叔站在旁邊觀看。

  玩的是篩盅骰子,簡單買大買小,有個差役人菜瘾大,一會兒手裡的銅錢就輸了個幹幹淨淨。

  他注意到一直在邊上看的兩人,嫌棄肯定是他們搞得自己滿身晦氣,剛想動手趕人,看到旁邊停放的馬車這才回過味來。

  “兩位是不是有事?”

  差役換上一副笑臉帶着兩人走到不遠處,生怕同僚搶了他的好事。

  李幼白拿出一串紅線綁着的銅錢遞過去,“我來找馬狀師。”

  “找馬生财?”衙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人,面上有一閃而逝的鄙夷,“前衙正在審案,估計要等結束了才能進去。”

  李幼白又拿出一串銅錢遞過去。

  “這邊請這邊請。”衙役喜笑顔開的把錢塞進懷裡,打開後門領着兩人進去。

  李二打點的關系是上層,和小鬼沒多大關系。

  來到待客後廳,差役又趕着回去賭錢了,李幼白坐了會,聽到驚堂木的聲音,坐不住便與陳叔走到後台一角偷看。

  案子很簡單,被告入戶盜竊被當場抓住,反而出手将住戶打成重傷逃之夭夭。

  馬生财是被告狀師,李幼白重點關注。

  他巧舌如簧,講起話來頭頭是道,沒一會白的就說成黑的,入戶盜竊反變成原告栽贓陷害,刻意誣告要訛取被告銀兩。

  “是個訟棍,李二怎麼會結交這種人。”李幼白内心反感。

  訟棍是狀師的惡稱,意思是唆使别人打官司,他們便借機牟利。

  三言兩語間,原告這邊已經沒話說了,縣令拿起驚堂木就要拍下,急得原告想要上前伸冤。

  馬生财咋呼道:“縣令大人,這厮不僅誣告生事,還不服判決圖謀公堂行兇,刁民!!”

  原告狀師不發一言,他的到來不過是個過場,李幼白站在後台看得清清楚楚,全程下來原告狀師都沒說過幾句有用的話。

  縣令打了個哈欠,命人将原告拖下去,随後拍下驚堂木,宣判原告誣告杖刑二十,賠付被告紋銀十兩。

  交代完刑罰,一片威武聲中縣令快速離開前堂,烏泱泱一群小吏跟上。

  馬生财收拾物件與原告狀師走向後台,相談甚歡。

  衙門口看戲的人群一言不發,似乎是有人不太相信案件的真實性,就在此時,人群中忽然有人爆發出掌聲。

  “縣令大人大公無私,判得好!!”

  随着他的話出來,周遭百姓稀稀拉拉随後大片跟着叫好,直到被告被打暈過去丢到衙門外,他們才收聲離去。

  李幼白看恍然驚覺,原來是人民群衆裡出現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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