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别多想
她忽然想起以前徐權去自己家的時候,也是時常會打一瓶酒過去,和她爸爸一邊喝一邊聊天。
那時候隻覺得,徐權就是自己父親那一代的人了,那能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要嫁給他?
她微微失笑。
“沒有,天生就這樣,我很少喝酒。”徐權解釋道。
陸軟站的有些累了,靠在他的手臂上,從上面傳來的熱度,讓她忽然有些困倦,道:“那你挺厲害的。”
徐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忽地一旁車打了一聲喇叭,他擡頭看去,一亮黑色的小轎車車窗滑下,露出了顧雲櫻那張不大好看的臉:“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她說罷,眼神掃過靠着徐權的陸軟。
原本覺得這個女孩子太小,和徐權這年紀的人站在一起完全格格不入。
可這會兒兩人站在一起,一柔一剛,竟分外的和諧,讓人難以插,入。
徐權柔和的眼神變得冷漠,拒絕道:“不用,你先走吧。”
顧雲櫻看他這态度轉變的速度,咬了咬牙,捏着方向盤的手繃的死緊,随即冷哼一聲,開車走了。
陸軟對徐權對待愛慕者的态度方式還是挺滿意的,見人走了,笑着打趣道:“看來這位姐姐,是真的很喜歡大叔你啊。”
徐權無奈的看她道:“她怎樣對我,我不在意也不關心,小傻瓜,别多想。”他伸手敲了敲陸軟的額角。
陸軟揉了揉頭道,“我可沒多想呢。”
徐權笑着拿下她的手,低頭親親吻了一下,輕聲道:“是嗎。”
陸軟臉紅了紅,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表情自然了些,瞪了他一眼。
很快,一輛出租車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徐權拉着人上了車。
其實他喝的是真有些多了,後勁上來,還真有些上頭。
不過不放心陸軟一個人,所以這會兒也是一直忍着。
“太晚了,今晚上去我那裡。”他對着司機說了地址之後,才道。
陸軟聽到這話,耳尖又忍不住紅了紅。
前面的司機也是好奇的從後視鏡裡面撇了兩人一眼,那眼神有些暧,昧。
她伸手掐了掐男人的腰,卻發現人家肌肉緊實的根本掐不動。
隻能又瞪了他一眼。
這樣的眼神落到徐權眼裡,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将陸軟的腦袋往自己肩膀上壓了壓 ,道:“困了就先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這樣看着他,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陸軟這才點頭。
今天上了一天課,又去了店鋪,然後又是吃飯喝酒的,現在都八.九點了,已經不早了,她還真有些困。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不過這裡距離徐權哪裡太近了,十幾分鐘的路程,陸軟剛睡着車子就停了下來。
徐權付了車費,小聲的下了車,将軟綿綿的小丫頭抱了下來。
陸軟其實也不算矮,将近168的身高,在女孩子中也算是高的了,但是她确實是很瘦,骨架也小,所以徐權抱着,就感覺輕飄飄的,像是一團棉花,鼻尖時不時還飄來一股子淡淡女孩子的馨香,讓人心猿意馬。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溫香軟玉在懷吧。
他無聲的抱着女孩上了樓,将人放在床上,這才有時間去清理一下自己一身的酒味。
弄完又想起了陸軟白天說的事情,掏出了手機給人打電話:“幫我查個公司.....”
站在陽台上,男人抽完了一支煙,大冷風吹過,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稍微清醒,這才回房。
剛進房間,就看到陸軟有些迷茫的坐在床上。
似乎是還沒完全醒。
“怎麼起來了?”徐權連忙走了過去,還以為她是哪裡不舒服。
一股淡淡的煙味湧入鼻腔,也讓陸軟清醒了過來。
“你怎麼沒叫我?我還打算給你煮個醒酒湯呢,不然明天腦袋會疼。”
她整個人都懵的,剛剛上車呢,醒來居然就已經在床上了。
自己睡眠質量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從樓下被男人帶上樓,居然都沒有驚醒?
她的眼睛還很澀,很困,一手揉着,卻還惦記着給他煮醒酒湯。
徐權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沒事,我沒有醉,不用喝那玩意,睡一覺就好了。”他給陸軟拉了拉被子,怕她着涼,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不行,我還沒洗澡,身上一大股煙酒味呢,難受。”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她這會兒頭發上都沾染了這些味道,再加上白天她擦了臉,還是要清洗一下才能睡。
徐權聞言,皺了皺眉,又見她似乎真不舒服,歎息了一聲,“行,我去給你燒熱水,你再躺會兒。”
陸軟這才點頭,又躺了下去。
徐權進了浴室給她燒水,過了十分鐘後進屋叫人,卻發現陸軟又睡過去了。
他有些無奈的上前叫人:“阿軟,還洗澡嗎?”
一邊說着還一邊拍陸軟軟乎乎的小臉。
陸軟剛睡着,被拍的煩了,一巴掌揮了過去,好巧不巧打在那人的胳膊肘上,男人還沒感覺呢,她就啊的一聲疼醒了過來。
那啪的一聲下來,徐權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見她醒了過來,急忙去看她的手。
掌心有些紅紅的。
他連忙給她揉着,緩解那一瞬間的疼意。
陸軟睜開眼睛看他,眼神中帶着幾分哀怨,“你幹嘛呀。”
徐權哭笑不得:“叫你洗澡,還洗嗎?不然繼續睡?”
陸軟收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眼睛,不情不願的又坐了起來。
她真的是要困死了。
把這小祖宗送進了洗澡間,徐權這才歎了口氣,剛坐下,浴室裡又響起了女孩的聲音:“大叔,幫我在衣櫃裡面拿那件白色的裙子給我。”
徐權應了一聲,連忙進了陸軟的放進打開衣櫃翻找陸軟要的裙子。
剛拿出裙子,想着她什麼都沒帶進去,又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套嶄新的内衣,有些面紅耳赤的抱着那點布料走了過去敲門。
門被拉開了個縫隙,帶着水珠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那截細嫩的手腕,這一刻白的竟有些刺眼。
徐權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将衣服放在了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