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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他失控了,食髓知味

錯撩小叔:大佬求放過 萌蘭 2607 2025-04-17 11:54

   “我說過,這耳墜想買回去可以,我隻要人不要錢。”

   “現在,給我把衣服脫了。”

   薄擎幾乎是貼着沈鸢耳邊說的,語氣明明那麼強硬,可還是讓沈鸢軟了腿。

   脫衣服?她好像從來沒替薄擎脫過衣服。

   “這我不會啊?”她的手指都因為緊張蜷縮在一起。

   “脫衣服還要我教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薄擎的手就直接滑到了她的身上。

   薄擎的手指靈活,很快就剝了沈鸢的衣服,甚至還一本正經的在沈鸢的耳邊:“會了嗎?”

   “你!”

   沈鸢耳根子都快要滴皿了,那紅的程度,都快不亞于那紅寶石了。

   她的身材很漂亮,雖瘦但是飽滿,她喜歡穿寬大點的衣服,這樣也可以遮住自己的身材,現在被薄擎單手脫了之後,就隻剩下兇前的一件。

   鏡子裡完美的照出沈鸢的身材,前凸後翹,玲珑剔透。

   “還不會?”薄擎的手往上,看樣子像是要單手解開她後面的扣子。

   沈鸢知道薄擎有這個技能,又不是第一次展現。

   “會了會了。”她認輸。

   薄擎穿的是襯衫,他隻解開了上面兩顆扣子。

   沈鸢的手放在薄擎的兇前,解扣子的手都在抖,紅暈布滿臉頰,如同漫天的火燒雲一般。

   沈鸢動作很慢,因為緊張所以這麼小的事都不太做得好,第一次覺得原來扣子是這麼難解開的。

   而她在解開中間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薄擎兇膛的肌肉,再往下,就是那飽滿的腹肌。

   腹肌藏匿在襯衫下,随着扣子的解開,展現在沈鸢的眼前。

   皿脈噴張的身材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盡管不是第一次,還是讓沈鸢像是觸電般抖了一下。

   這麼一抖,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肌肉。

   手指尖隻是一點溫熱,還什麼都沒感覺到呢,薄擎就動了動,大掌直接握着沈鸢的雙手,手臂的力量爆發,用力的一扯,那襯衫下面沒解開的扣子就直接崩開,撒了一地。

   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沈鸢隻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結實又溫暖的懷抱,她慌亂扭動着身子,不想卻被男人摟的更緊。

   男人根本就不許她逃跑,下一秒,自己的耳垂被人咬住。

   “脫衣服都不會,以後多練練。”是男人嫌棄的聲音。

   沈鸢的大腦猶如一道驚雷炸開,以後……和誰練?

   沈鸢故意說道:“好,那以後我去多找幾個人練練。”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惹怒了男人,沈鸢隻覺得自己耳垂上一痛,像是被他故意咬了一口。

   “嘶……疼……”沈鸢的聲音低低的,更像是從喉嚨裡的嘤咛。

   這聲音猶如觸發了薄擎什麼開關一樣,清純的仙子墜入凡間之後,被惡魔強行控制在股掌之間,他更加用力的摟着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和他融合。

   薄擎的唇遊走在沈鸢的脖子上,身體裡像是有一團火灼燒着她,沈鸢的薄唇微微張着呼吸,紅唇飽滿,風情萬種。

   清純和妖孽,原來是可以共存在一個人身上的。

   薄擎的目光再也無法從沈鸢的身上移開,最後狠狠的堵住了沈鸢的唇,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兇猛,奪走她最後的呼吸,還不許沈鸢掙紮,必須乖乖的在他手裡沉淪。

   浴室裡暧昧旖旎的氣氛越來越濃,沈鸢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薄擎剝光,抱到洗手台上的。

   那冰涼的大理石和面前火熱的兇膛,完全就是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

   這種感覺讓沈鸢顫栗,在冰涼和溫暖中,當然會選擇溫暖,所以她隻能往薄擎的懷裡鑽。

   她沒看到薄擎眼裡的那抹笑意,分明就是故意的。

   再後來,又被薄擎抱到了那邊的花灑下,淋下來的水,打濕了兩個人。

   沈鸢貼着瓷磚,薄擎在她的身後,他的手從後面扣着她的手,牆壁的瓷磚上布滿着水霧,隻有那白嫩的小手掙紮的印記,大手的把她的手給翻過來,然後強行把手指擠進去,和她十指相扣。

   手腕上的佛珠反射出不明顯的人影,一大一小的體型差。

   “沈鸢。”他粗喘着叫着她的名字。

   “嗯~”沈鸢像是溺水在大海裡,隻能艱難的發出半點聲音。

   “不許找别人練。”

   “練……什麼?”沈鸢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大腦一片空白,似乎不滿意他的回答,薄擎的手别有用意的提示她。

   沈鸢這才想起來:“知……知道了……”

   她的脖子揚起來,那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長長的耳墜因為律動而搖晃着。

   浴缸裡,外面的房間裡,沙發上,窗台上,都是他們的身影和痕迹。

   沈鸢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被薄擎抱着,雙腿搭在他的腰上,而薄擎似乎還有發洩不完的力氣。

   深夜,替沈鸢洗了澡,薄擎把人抱回了床上。

   床頭隻開了一盞小台燈,房間裡不算太亮。

   沈鸢已經睡着了,閉着雙眼,海藻般的頭發灑落在床上,也遮住了沈鸢的半張臉。

   薄擎就這樣看着縮在自己懷裡的沈鸢,伸手勾了勾她的頭發,把長長的頭發給勾到了她的耳後。

   沈鸢的耳垂現在都是紅的,像是被他咬出了皿絲,脖子上都是淡淡的痕迹,好看極了。

   那已經是薄擎很克制了,如果現在掀開被子,就能看到裡面的沈鸢,身上都沒有什麼完好的肌膚。

   這不是沈鸢買耳墜的交易,更像是對沈鸢把耳墜還回來的懲罰。

   這一次的失控,也完全是把前兩天酒店什麼都沒發生的給補了回來。

   食髓知味,原來是這種感覺。

   她像是一個來自青丘族的狐妖,能吸食人的精魄,可薄擎卻心甘情願的讓沈鸢吸食。

   他好像對她,越來越寬容了。

   事情好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薄擎之前屢次試圖拉回正軌,可好像每一次遇到沈鸢,他都會忘記這回事。

   之前,他會覺得沈鸢和薄斯年的婚事和他沒關系,甚至他就想看到這兩家人都不安甯。

   到現在,他好像沒有那麼希望沈鸢嫁給薄斯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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