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剛剛偷看我這麼久
說着,霍晏臣還走過來,直接把手裡的台球杆遞到沈鸢面前。
那眼神充滿着趣味和攻擊性,從他的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意圖。
沈鸢低頭看着面前的台球杆,還沒有所動作,就已經有人替他按住。
薄擎的手直接壓下了這根球杆,強者的氣息迸發出來,他的眼神也變得冰冷陰翳。
“我不覺得和霍總的比賽沒有輸赢,你打不過我。”
薄擎的話可以說是比霍晏臣還要嚣張,霍晏臣說道:“是麼?”
“不是麼,萬年老二?”
薄擎的話讓霍晏臣目光沉了沉,萬年老二,他讨厭這個稱呼。
可誰讓他之前還和薄擎一個學校,不管做什麼,薄擎永遠都是第一,而他一直都是第二。
在項目這種事情上,自己也搶不過薄擎。
他一直都覺得幸運之神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可每次和薄擎的賭,他幾乎是沒有赢過。
隻見薄擎拿着球杆,杆杆進洞,而且那高難度的操作,讓顧司爵都迸發出感歎。
“我去,薄擎有這技術剛剛怎麼不拿出來,他是不是不想救我啊!”
要是剛剛這樣,這霍晏臣不早就給PK下去了嗎?
沈鸢擔憂的看着薄擎,她雖然不懂台球,但能看出來,他的球技非常好。
随着最後一杆進洞,霍晏臣都沒有上場的機會。
“赢了,赢了!”顧司爵比誰都激動。
薄擎赢了,就意味着他的手保住了,地也保住了。
現在他又有了膽子,開始趾高氣揚:“你剛剛不是那麼兇嗎,不還是我家薄哥的手下敗将,你剛剛自己說的,你輸了就一筆勾銷,還得答應我薄哥一個條件!”
顧司爵現在一口一個哥的,叫的甜極了。
“願賭服輸,你說吧,什麼條件。”霍晏臣不是賭不起的人。
“我說過,先欠着。”
“好。”霍晏臣點頭,目光卻落在沈鸢身上。
霍晏臣沒了興緻,帶着自己的人先離開了。
顧司爵還在背後舉起拳頭,想要揍他的樣子,當然,他也就隻敢做做樣子。
等到霍晏臣走了,顧司爵才說道:“所以剛剛小鸢鸢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都不拼全力打?”
他看的出來,後面薄擎不要命的打法,是因為霍晏臣想牽連上沈鸢。
“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解決不了,還有心思指責别人?”薄擎冷眸看過去。
顧司爵打擾他好事這件事,他還沒和顧司爵算。
“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怎麼這麼兇。”顧司爵能屈能伸,求饒的非常快。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把薄擎從溫柔鄉裡拉出來的呢!
“要是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我的,我一定義不容辭!”顧司爵甚至還發誓。
“他沒有怪你。”沈鸢拉了拉薄擎的袖子,知道薄擎并沒有生顧司爵的氣。
“顧總,沈總,現在也不早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明天才好繼續玩。”
沈故點頭:“那我把顧司爵先帶走了。”
于是沈故拉着顧司爵走了,隻留下沈鸢和薄擎。
“沒想到你台球也打的那麼好,所以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沈鸢好奇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薄擎不會的東西嗎?
薄擎拿起一根球杆,遞給沈鸢:“想學嗎,我教你。”
“好啊。”
沈鸢接了過來:“不過為什麼要教我?”
“技多不壓身。”
沈鸢覺得薄擎說的也有道理,反正多一項技能也沒有壞處。
“那薄老師的課,我可要好好聽。”
薄擎親自整理着球,推到中間,然後給沈鸢講解着台球。
為什麼教沈鸢,當然是有私心的。
他不教,難道等着别人來教嗎?
萬一以後沈鸢想學了呢,萬一遇到霍晏臣這樣的人。
沈鸢的學習能力和理解能力都超強,很快就明白了薄擎說的這些,就算是新手,在練了幾把之後,也熟能生巧。
“你現在去找顧司爵PK,應該不會輸。”
“那我明天就去拿他練練手。”
要是顧司爵知道,自己成了練手的工具,估計又要欲哭無淚。
“現在也不早了,走吧薄先生,回去休息了。”
“嗯。”
沈鸢和薄擎一起回到了住的地方,沈鸢已經洗過澡了,身上都是香香的。
去找薄擎的時候,她又化了妝,所以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卸了妝。
沈鸢都打算休息了,她和薄擎沒做完的,應該不會繼續吧……
洗完臉,沈鸢從洗手間裡出來,妝都被卸掉,那張未施粉黛的小臉白嫩透紅,精緻的五官妩媚又柔情,她真的是能把清純和風情融為一體,舉手投足間都是一種緻命的吸引。
沈鸢看到那邊坐在沙發上的薄擎,哪怕是出來玩,他穿的也有點都不休閑,襯衫西褲。
現在坐在沙發上,那修長的雙腿被西褲包裹着交疊在一起,黑色盡顯禁欲。
而在雙腿中間,是男人擋不住的驕傲,黑色已經是很不明顯的了,可薄擎的看着就非常明顯。
盡管是坐着的,那形狀就已經非常可觀。
沈鸢的臉瞬間滾燙,強迫自己的視線絕對不能看那個地方,她是個正經的人,不是什麼小色女。
她的視線往上,那凸出的喉結是緻命的性感,薄擎的襯衫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兩顆,露出鎖骨,還有兇膛結實的肌肉若隐若現。
他現在正拿着平闆,好像在看什麼消息,趁着薄擎沒看到她之前,沈鸢快速的收回了視線,但是臉上的紅暈卻遮蓋不住。
忽然就有點口幹舌燥的,肯定是因為天氣太熱了!
沈鸢去那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倒水的時候還問薄擎喝不喝。
然而薄擎已經放下平闆站起來,并且朝她走了過來。
薄擎靠近,沈鸢就越是覺得空氣都變得燥熱。
她趕緊把杯子放在嘴邊喝水,這樣也能掩飾一下自己。
水還沒喝兩口,就感覺到一隻大手圈住了自己的腰,一道大力把她往懷裡帶。
滾燙的身體貼着男人的兇膛,而她的身高,入眼就是他滾動的喉結。
他像是行走的荷爾蒙,沈鸢的腦子一片空白,唯有薄擎這具男性身軀。
同時,耳邊還傳來薄擎的聲音:“剛剛偷看我這麼久,你說我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