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戰鬥,慕容庭來了
第469章:戰鬥,慕容庭來了
“烏塔藏與天麗國的人聽着,即刻停手,否則我便殺了這兩人。”
克魯哈達與天宇卻也帶種,痛得冷汗淋漓,仍咬牙嘶吼,“不要聽他的,統統給我上!若我死了,你們便殺了這幫畜生給我陪葬!”
“上啊,殺死一人,賞白銀百兩,殺死齊一鳴與那小娘們,賞黃金萬兩!”
頓時,這兩國士兵卻像磕了藥一般,瘋狂地砍殺着身邊之人。
瞧着跟前這一幕,何苗心裡發寒。
對方人數是自己這邊的幾百倍,從原本的三五人到十來個人圍攻一人,如潮水般湧來,密密麻麻鋪滿了山頭,瞧着都腳軟了,别提拼殺了。
不過,要論作戰謀略,沒有人比齊一鳴更懂。
瞧着情形不對,他把那兩人扔給了五師叔,喊話,“所有人集合!”
二十個人邊打邊退到他身邊,聽他安排。
“十六師弟,餘大哥、馮長青......你們五人為第一分隊,從這邊切入,将這一幫人馬切割開來。陳碧清,你領着四人從這裡進入,配合第一分隊,将這一幫人包抄在内,用内力狠狠的轟殺。五師弟,你領着剩下衆人緊跟着我,給我做掩護,我從這裡一路碾壓過去,将那幾個小頭目擒住......”
齊一鳴一番安排,又扭頭叮囑何苗,“你安心待在這裡等我。若是有險境,不用顧忌太多。”
他說的“顧忌”,是指必要時,她不要理會太多,自己進入空間躲藏。
何苗心頭一暖,語氣也變得無比溫柔,“相公,你且去忙,我會把自己照顧好。你也要小心。”
齊一鳴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便沖殺而去。
這是一場小型厮殺,遠遠比不上在那瞬息萬變、有着千軍萬馬的戰場,可何苗的一顆心還是緊緊揪着。
這時候,太攀蛇緩緩遊曳着歸來。
何苗連忙問它,“怎麼樣?找到那些人了嗎?”
“找到了,隻不過......”太攀蛇欲言又止。
何苗一顆心高高提起,忙追問,“你沒将看守之人給毒死,将前輩他們放回來嗎?”
太攀蛇悶悶的,“你自己看吧。”蛇頭往不遠處點了點。
何苗看過去,頓時愣住了。
隻見慕容庭春風滿面地與那群被抓走的江湖人勾肩搭背地走來,一大幫人有說有笑的,氣氛無比的和諧、歡樂。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一起出去遊玩了一番回歸。
......
據慕容庭自己說,他将将趕到這山谷,便看到一幫江湖人被押進了這裡的山坳,他悄悄尾随在後,用一把毒針将所有看守給毒死了,這才把衆人救了出來。
衆人對他的英勇交口稱贊,至于他如何從千裡之外趕來、何時會使用毒針的,所有人都忽略了。
烏塔藏與天麗人死傷無數,屍體堆滿了山谷,鮮皿也彙成溪流,将土地植被染紅。
剩下的百來人見大勢已去,便按照齊一鳴所要求的,出去安排了馬匹與食物,再帶着他們走出了山谷,回到走入暗沙河的那個路口。
“我們是從另一條道走到這裡的,與你們回去之路不同,隻能帶你們到這兒了,剩下的路,隻能自己慢慢摸索。”烏塔藏的小頭目如是說。
齊一鳴當機立斷,“帶我們走另外一條道。”
“這......那可是在我們的領地内啊!”這小頭目無比驚愕,其他人也一臉震驚地看着他。
從他們領土經過,那不是白白送死嗎?
齊一鳴道,“暗沙河裡詭異莫測,來時我們折損了太多人,回去不能再走了。盡管另一條道經過烏塔藏的領地,可我們有人質在手,讓守城之人放行,不難。”
衆人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便不再說什麼。
不過,走了一日,人困馬乏,有人便提議休息片刻,再繼續趕路。
齊一鳴想着跟前這些人并非自己的士兵,是吃不了長途跋涉的苦的,便同意了。
一幫人原地休息。
何苗這一回可是受了罪。
腳底走出了水泡,一張小臉被曬得爆紅,雙唇也脫皮發白,整個人都脫水了。
而方才與齊一鳴共騎一馬,胯下的皮肉也被磨爛了,火辣辣的疼。
在路上她不好意思說,便偷偷吃一把香米。
可她從未吃過這樣的苦,身子嬌弱,等傷口愈合後不久,又再次受傷。
齊一鳴看在眼裡,疼在心上,最後沒法子了,拜托慕容庭看着這幫人,他自己施展輕功,抱着她遠遠走在前頭。
即便是這樣,她也躲不開烈日的暴曬。
而眼下,總算可以休息了。
她找了個無人的陰涼地方,四仰八叉地躺下,一動不想動了。
齊一鳴給她找了些大樹葉蓋在頭臉上遮蓋日頭,“你在這兒好好歇歇,我去附近找些水。”
何苗哼了哼當作應答,聽見他腳步聲遠離,四下裡便安靜了下來。
有風微微吹拂,她困倦無比,昏昏欲睡。
忽然又聽見腳步聲走近,她笑了笑,“怎麼的才離開就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呀?”她以為是齊一鳴去而複返。
來人不吭聲,默默地在她身旁坐下。
她将蓋在臉上的樹葉拿開,一看,頓時唬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且退得遠遠的,将兩張大樹葉擋在兇前,很是緊張。
來人正是慕容庭。
他眉間微微一蹙,“你可還好?”指了指她的腳。
何苗臉微紅,垂眸點了點頭,“你不是看着那些人麼,怎麼的過來了?”
“他們在休息。”他言簡意赅,手一伸,掌心上便多了一個瓶子,“服下吧。”
“這是什麼?”
“九轉還魂丹,有生人白骨的功效。”
何苗瞪目,“我、我不過是一些小外傷,你讓我吃這神藥?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他眼裡微微閃出一絲笑意,“這是我在這個世界随手煉制的,當不得什麼,你若喜歡,當糖吃都可以。”
何苗張口結舌,默了默,笑了,“大佬便是大佬,随手就是一顆價值連城的藥丸子。”
她伸手拿了過去,掏出一個荷包,小心翼翼地藏好。
慕容庭瞪她,“你不吃藏起來作甚?”
“等危急的時候吃啊,我眼下隻是腳上起兩個泡而已,若讓我吃這麼珍貴的藥,我會有負罪感的。”
“胡鬧!”慕容庭闆起了臉,“你可知你以前,哪怕你手擦破一點皮,都要哭天喊地,訛我煉制的藥丸吃的?”
他的手指頭動了動,也不知他如何辦到的,那荷包便從何苗懷裡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