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藍旗走了過來,被丁長生拉到了懷裡。本文搜:求書幫 qsbxs.com 免費閱讀
“丁書記,過分了吧你,你是來談工作的,現在幹啥呢,你該回去了”。
“你舍得我回去嗎?”
“我怎麼不舍得,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你以為你把鍋甩給邢山就沒事了,你在信訪室對齊山老婆做了什麼事,不打算告訴我?”邬藍旗問道。
“誰說的?我什麼事也沒做啊”。
“還瞞我是吧,袁康虎都和我說了,他躲在食堂後面的窗戶後面,親眼見你對齊山的老婆上下其手,還威脅她,有這回事吧?”邬藍旗問道。
“說的和真的似得,所以說,袁康虎這個人不能用,我看看還有沒有更遠的自然村,讓他去那裡蹲點,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回來”。丁長生說道。
“别啊,他家裡也不容易,老婆生病,家裡就靠他了,還是讓他回來吧,他知道自己錯了,這事隻是告訴了我自己,他誰都沒說,你想,他要是想說的話,估計現在齊山都知道了,你們還能安穩的在人家裡吃飯嗎?”邬藍旗說道。
“嗯,說的也對,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讓他回來,但是讓他好好反思一下現在隆安鎮誰說了算,這點心眼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在這裡混的”。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好了,我替他賠不是好不好”。邬藍旗都學會在丁長生面前撒嬌了。
“那好,就看你這道歉有沒有誠意了?”丁長生說道。
“什麼?邬藍旗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趁着邬藍旗去洗澡的功夫,丁長生去了廚房一趟,到處找了找,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香油瓶子,然後倒了一小碗端到了卧室的床頭櫃上。
“什麼呀這是,這麼香,你偷喝香油了?”邬藍旗回到了卧室裡聞到了味道,問道。
丁長生沒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去洗澡了,等到回來的時候,邬藍旗早已鑽到了被窩裡,她還是第一次和丁長生這樣長夜共眠,所以感覺有些緊張和新奇,而這樣的感覺十多年沒有了。
“臉這麼紅,很緊張嗎?”丁長生鑽到了被窩裡,摟住了瑟瑟發抖的邬藍旗,問道。
“嗯,讓我想起我剛剛結婚時第一天晚上的情景,感覺現在和那時候差不多。
丁長生雙手撐住了杯子,隻是一個眼神,邬藍旗就懂了,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你剛剛說你感覺這次像是洞房花燭夜,那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晚?”丁長生問道。
“嗯,我們結婚前一直沒做,嚴守原則”。邬藍旗說道。
“這麼說你是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給了他嗎?”
“嗯,你問這幹啥,都那麼久了,你還吃醋,他都死了……”
“沒有吃醋。”丁長生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