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瘋了,你要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翁藍衣咬着牙問道。本文搜:看書屋 kswxsw.com 免費閱讀
“不想幹什麼,對了,我之前說的要走之類的,都是騙你的,省委那幾個老家夥把我踢出了北原,讓我去當兩江市市長(因為不可抗拒的原因,之前的涼城市改為兩江市,不想被跨省追捕,見諒),我還是要在中北省混的,所以,為了防備你的報複,我也隻能是出此下策了,不然的話,隻要你聽話,這些照片永遠都會隻是帶着馬賽克,否則,出了這個門,你要是敢對我有任何的動作,這些馬賽克都會被删掉,你做好準備就行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是要長期威脅我,讓我替你做牛做馬?你想的美”。
“我想的不美,别看你有點姿色,和我的那些女人比,你差太多了,我這之所以舍身陪君子,也是手下沒人,其實我原來想的是找個其他的男人,或者是其他幾個男人把你輪了,然後把這些照片發到一些論壇上去,但是一時人手不夠,對你這樣的賤貨,也隻能是親自上了”。丁長生說的不情不願的,把翁藍衣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掙紮着要離開他的懷抱。
可是沒想到自己越是掙紮,丁長生越是抱的緊,她這樣扭來扭去的掙紮,再次給了丁長生機會,這麼扭來扭去的功夫,兩人就像是空間站和飛船對接一樣,再次找好了角度,順利的對接上了。
女人再怎麼掙紮,都拗不過一根棍子,這句名言不是丁長生說的,可是卻讓丁長生覺得是至理名言,和這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還有一個說法,通向女人心裡的通道是引道。
如果說裡屋卧室的行為還可以永遠的關在卧室裡,自己不去就是了,可是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她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再次被丁長生征服,當自己的一對玉碗在辦公桌上被壓平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反抗他的奴役了。
天亮了,丁長生和翁藍衣依偎在沙發上,丁長生将其推開,然後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當系好最後一根鞋帶時,拿起自己的羊毛大衣,放在自己的臂彎裡,看着裹着毛毯的翁藍衣,說道:“别裝睡了,該給柯北打個電話,不然的話,他以為你去幹什麼了呢,春節我會去你家拜訪一下你家老爺子,怎麼說我這個暗女婿也得去見見老丈人吧”。
丁長生話剛說完,一個枕頭就扔了過來,那是翁藍衣扔過來的,她再次為丁長生的厚顔無恥而無奈,她現在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主動的接觸他,要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接觸他,沒有主動的要在他和陳煥山之間牽線搭橋,說不定就沒有現在的滅頂之災。
現在自己終于知道他是誰,他是來幹什麼的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就是為了掩飾一件事,那就是他是為了宇文家而來,可是北原的這些官老爺們還不知情,自己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