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唐裝老頭便笑吟吟的看向葉枭,他相信自己已經将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葉枭也該知道輕重了。
不管葉枭是來自哪個大家族,都要忌憚秦市首這個魔都官府執牛耳者。
葉枭也跟着笑了,還以為這老頭能說出什麼來呢?原來是用秦海峰來吓唬自己啊!
說來還挺有意思的,在來之前他便是想要跟秦海峰打電話,結果卻是因為貪狼的事給耽誤了,沒成想,到最後貪狼的事還是和秦海峰有聯系。
“我滴個乖乖,原來馬老闆這面銅鏡,居然是替市首夫人買的呀!啧啧,這下我看這南洋人和這莽撞的小子都要倒大黴了。”
“可不是嘛!秦市首這才剛上任沒有一周,就有人來找不痛快,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估計是要燒在這兩人身上了。”
圍觀的看客都是不嫌事大的唏噓起來,時不時對着葉枭和貪狼指點一下,眼神之中都帶着憐憫。
這時唐裝老頭又說道:“小兄弟,這件事你涉入不深,留下一千萬走人吧!我保證不會跟市首夫人提起你來。”
“但是這南洋人現在你帶不走,一會兒市首夫人來了,我必須要給市首夫人一個交代。”
唐裝老頭這話說地有多文明,用心就有多流氓,葉枭花了一千萬,結果還帶不走人,更可恨的是買下的還是一個赝品。
就在唐裝老頭以為葉枭要乖乖服軟的時候,卻隻聽葉枭不慌不忙的說:“市首夫人也要來嗎?行,那我就多等一會兒吧!”
見得葉枭并沒有如同自己料想的那樣,露出驚慌的神色來,唐裝老頭眉頭瞬間皺起。
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依仗嗎?
突然,他想到了葉枭手中的海獸葡萄鏡。
不可能吧!這東西他找了幾個同行都看不出端倪來,這小子如此年輕又隻是觀察了不足一分鐘,怎麼會發現破綻。
“小子,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可告訴你,這面銅鏡可是市首夫人為其父親八十大壽采購的,若是她知道被損壞了,後果你自己去想吧!”
那侯朝貴在一旁狐假虎威的說。
然而葉枭卻是依舊不買賬,甚至都懶得去搭理兩人,他抓起青銅鏡,蹲下身寬慰貪狼道:“放心,我會将你帶出去的,那些陷害你的人,也将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貪狼雖然不知道葉枭是哪裡來的這麼大信心,但基于以往對葉枭的認識,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馬老闆,這怎麼辦?”葉枭的淡定讓侯朝貴有些心神不甯了,他本就是做賊心虛,萬一出了什麼纰漏市首夫人深究,他的麻煩就大了。
馬老闆手中的紫金核桃加速轉動起來,突然,他眼眸一沉,有了決斷。
“關隊長,既然這小兄弟油鹽不進,我建議你将他暫時扣押到局子裡去吧!”
雖然這樣做會惹怒葉枭以及其背後的家族,但馬老闆深知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若是他和侯朝貴的事被市首夫人知曉,就不是簡單的得罪那麼簡單。
而将構成犯罪。
關隊長點頭同意,就在他要讓人動手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門店員工的聲音。
“老闆,市首夫人和公子到了。”
“該死!”馬老闆狠狠一捏拳頭。
圍觀衆人聞言後,趕忙讓開一條道來,葉枭這時候也轉頭看去,就隻見門口處出現了兩個相熟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色旗袍,溫文爾雅的美婦,正是他母親的朋友秦海峰的妻子周芷雲。
在周芷雲身後還跟着一個身材清瘦的青年,乃是其子秦東升,這秦東升比起兩個月前葉枭所見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臉的桀骜之色。
“見過秦夫人,秦少!”馬老闆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秦夫人,秦少好!”那巡警隊長和侯朝貴也都腆着笑臉,上前打招呼。
周芷雲先是點了點頭,随即便看見了被铐在桌腿上的貪狼,她蛾眉輕蹙道:“馬老闆,你店裡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馬老闆歎了口氣,佯裝歉疚的說道:“秦夫人,說來慚愧,您讓我采購的那一面銅鏡被人打壞了。”
“什麼?”聽得這話,周芷雲身後的秦東升頓時就不爽了。
“馬老闆,你可是收了我們五百萬訂金,承諾在今日之前必定能将青銅鏡送上的,現在臨到頭了你就告訴我們這個。”
“東升,不得無禮!”周芷雲訓斥了兒子一句。
随即沉着臉看向了馬老闆道:“馬老闆,可否修複,亦或者重新找一面。”
馬老闆搖了搖頭,“不瞞秦夫人,那銅鏡現在的品相已經極難修複了,而且這面鏡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