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舞被葉枭的口氣給吓到了,一時間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看他們賭的挺大,你萬一輸了怎麼辦?”回過神來後,齊天舞也沒有再反對葉枭去賭了,畢竟如同葉枭之前所說,兩人在賭場裡光吃東西,不賭錢是很可疑的。
隻是她有些擔心葉枭把握不住,畢竟莊星松那一桌,可是賭的一百萬的底啊!
“我會輸?”葉枭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就等着開一艘遊艇來,給我裝錢吧!”說完,葉枭便徑直朝着莊星松所在的牌桌走去。
恰在這時候,牌桌上一個西大陸玩家輸光了錢,咒罵了一聲後,摔桌子離席。
葉枭見縫插針的坐在了那玩家的椅子上。
莊星松扭過頭,斜眼朝着葉枭看過來,一臉的陰翳,“小子,經過我同意了嗎?你就坐下來!”
在龍國莊星松霸道慣了,其本身因為買賣石油的緣故,又和這郵輪的主人有幾分交情,是以根本沒有将葉枭這個生面孔放在眼裡。
這話落下,牌桌上的另外三人也都一臉玩味的朝着葉枭看過來,這幾個都是雪狼國或者南棒國這邊的富豪子弟,與莊星松算是熟絡,此時也都是有些看不上葉枭。
“切!”葉枭冷哼一聲,将那一億米金的支票,猛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怎麼,怕老子沒錢?”葉枭大喇喇的說,一副二世祖模樣。
看得支票上長長的一串零,幾個富豪子弟原本戲谑的目光,瞬間變了,變得眉飛色舞起來。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顯然他們又重新将葉枭定義為了,人傻錢多的地主家傻兒子了。
莊星松也收起了那副徐吊的表情,似笑非笑道:“那就玩玩呗!”
反正他今天手氣好,在牌桌上都是通殺的存在,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豈不是天理難容。
“知道規矩嗎?梭哈,一百萬米金的底上不封頂!”莊星松一邊示意荷官換一副牌,一邊吊兒郎當對葉枭開口。
“發牌吧!廢話那麼多,老子玩兩把還要帶着妞去睡覺呢!”說着話,葉枭順手在身旁齊天舞的纖腰上一摟,依舊是二世祖的德行。
隻是他這動作,卻是讓一向連槍口頂着頭,都不色變的齊天舞心緒大亂,身軀一動也不敢動,放在桌下的拳頭下意識的緊握。
對此葉枭自然是察覺到了,他連忙遞給齊天舞一個眼神,大概意思是,“放松一點,我們可是在執行任務。”
讀懂了葉枭的眼神,齊天舞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眼神卻是給予了危險警告。
不過,葉枭卻是完全沒有當一回事,論打架齊天舞隻能被他虐,論身份,自己軍銜也與齊天舞同級。
怕啥!
見得葉枭這副姿态,桌上的富豪二代們越發的笃定,葉枭就是來給他們送菜的了。
莊星松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他也排除了葉枭對自己有危險的可能性,一個花花公子而已,他一隻手就能擺平。
緊跟着,在服務生将葉枭的一億美金換成籌碼後,荷官便開始了發牌。
梭哈這種玩法多出現在東亞地區,港城那邊的影視劇中就經常演繹,玩法也很簡單就是每人發五張牌,第一張扣住,後面的都敞開。
玩家根據自己牌面的大小,以及通過對方敞開的牌,衡量要不要跟注以及加碼,最後再根據玩家手裡的所有牌面比大小。
第一張牌發完後,葉枭輕輕翻開牌瞄了一眼,便直接扔了五百萬的籌碼出去。
這玩法讓牌桌上的幾人都有些懵,覺得葉枭就是在胡來。
就算他拿到的是牌面最大的黑桃A,也沒必要一開始就扔錢出來吧!
“傻叉!”莊星松低聲暗罵一句。
齊天舞在此之前,一直有在觀看莊星松這邊,是以她雖然沒有玩過但也是很快明白了規矩,此時也有些覺得葉枭太大膽了,真不把别人送的錢當錢嗎?
還說赢光别人,一會兒自己不要輸的溜光就是了。
第二張牌,葉枭得到的是一張紅桃三,莊星松的是一張梅花K,其餘三人分别是,紅桃A,黑桃十,方塊九。
也就是說敞開的牌裡面,任意一張都比葉枭的牌面大,然而和剛才一樣,荷官才将将把牌發完,葉枭又推出去五百萬。
這就意味着,若是别的人想要跟牌,就必須拿出一千萬來。
“喂!小子你懂不懂規矩,現在是莊先生牌面最大,哪裡輪得到你來說話?”
一個南棒國人操着一口英文,頤指氣使的說,顯然是将葉枭當做那種第一次玩牌的菜鳥了。
不料,葉枭卻是不以為意的道:“小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