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枭也有些詫異,他沒有料到,鄭福泉會割下這麼大一塊肉來。
其實對于鄭秀芬這些人,他早就不爽了,就算鄭福泉不許諾利益,葉枭也是會出手相助的。
聽得鄭福泉這話,鄭秀芬不由嘴角一抽,身軀都涼了大半截,緊跟着便是質問出聲:“大哥,你難道想要眼睜睜的看着父親,就這麼死去嗎?”
“還有你将股份給這個外人,算是什麼事,那可是我鄭家的産業啊!”
鄭福泉上前一步,直接一耳光扇在了鄭秀芬臉上,怒不可遏的道:“父親的病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有數嗎?若不是你貪慕權勢,會讓父親受這樣的罪?”
“我将股份給葉神醫,那是他對我鄭家有恩,而你卻是妄圖将鄭家一半的股份,拱手讓給楊家這個罪魁禍首,你還有什麼臉面來指責我。”
事情到了這一步,鄭福泉如何還想不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葉枭之前所說老爺子是中了邪術,看來不是假話,而對老爺子下手的,多半就是楊聽潮和鄭秀芬。
見得鄭秀芬被打,楊聽潮一顆心也跟着懸了起來,他知道鄭福泉恐怕是對自己起了殺心。
“該死,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不該是鄭家人,對我搖尾乞憐的嗎?”
但這時候,楊聽潮也沒時間去複盤了,他沉着臉說道:“鄭福泉,我很佩服你的骨氣,但是你也要想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如果今天你讓人對我動了手,不僅你老子性命保不住,而且我楊家必然還會傾盡全力為我報仇,到時候你鄭家也不會好受。”
“現在我可以不要你楊家的股份,并無條件讓我的人幫老爺子治病,但是你必須讓我和鄭秀芬安全的離開這裡。”
楊聽潮打算用鄭老爺子的性命,和商業利益來威脅鄭福泉,作為鄭家的敵人,楊聽潮是比較了解鄭福泉為人的,後者是出了名的孝子,必然會考慮自己的條件。
而他答應給鄭老爺子治療,也必将留一手,不會給鄭老爺子完全解開術法,等他安然無恙撤離之後,便還能用此來要挾鄭家。
若是鄭家不從,那就直接了結掉鄭老爺子的性命,這樣算起來他還是不虧的。
見楊聽潮還願意搭救自己,鄭秀芬也稍稍安心下來,她知道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碰到了鄭福泉的底線,若是她繼續留在鄭家,很可能難逃一死。
果然,鄭福泉在聽完楊聽潮這話之後,身上的殺氣瞬間消散了幾分。
他也在衡量其中的利弊。
從内心裡講,對于楊聽潮幾乎将他鄭家颠覆的舉動,他是恨不得将其當場擊殺的,可是父親的命他又不得不顧忌。
思忖了好一會兒,就在鄭福泉準備暫時妥協的時候,葉枭卻是搶先說道:“鄭先生,你不必在意他的鬼話,道術可不止他們一家會。”
“額!”鄭福泉聞言,略帶詫異的看向葉枭。
難道葉枭還有辦法,給自己父親解除邪術嗎?
“小夥子,我承認你功夫是不錯,但所謂隔行如隔山,你最好不要妄下結論,這可是會死人的。”楊聽潮淡淡的說道。
在楊聽潮身後的老者,此時不由冷冷發笑,鄭老爺子身上的咒術就是他下的,裡面有他幾十年修煉道術的功力,他自然不相信葉枭能夠破解。
甚至于整個港城,也找不到一個可以破解他道術的人。
“小子,你就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了,你有幾斤幾兩心裡沒有數嗎?”鄭秀芬捂着臉怨毒的說道。
在她看來,現在的葉枭不過是在嘩衆取寵而已,方才葉枭也早就嘗試過了,根本不能解掉老爺子身上的術法。
對于楊聽潮和鄭秀芬的譏諷,葉枭隻是揚唇輕笑:“我雖然是沒那個本事解除術法,但不代表我不認識能解這術法的人。”
要知道在軒轅據點内,可還住着老崔這麼一個隐世老道,這便是葉枭的底氣所在。
若在一開始,葉枭多半不會為了鄭家請老崔出手,但他現在對楊聽潮和鄭秀芬很是不爽,就算是打打這兩人的臉,他也要這麼做。
“葉神醫,你真認識道門高人啊!”鄭古荷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葉枭點了點頭,“你們稍等一下,我這就讓那人過來。”說完,葉枭便摸出手機,給司錦繡打去了電話。
“錦繡,你派人送老崔來一趟鄭家莊園,我有點事要麻煩他一下,對了,如果老崔身上有法器的話,讓他一并帶上。”
電話接通後,葉枭開門見山的說。
電話那頭的司錦繡,雖然好奇葉枭讓老崔帶上法器去鄭家要做什麼,但她也沒有細問,應了一聲之後,便按照葉枭所說去安排了。
在等待老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