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雲雷之後,何雲偉也出聲附和道:“葉将軍,何雲霓是我何家,也是我澳城極不受歡迎的人,你這麼做,不僅是會有損你的形象,也是對我何家的不尊重。”
“現在賭王争霸賽已經結束,請你離開賭場。”
雖然何雲偉還弄不清楚,葉枭究竟要想幹什麼,但葉枭是他何家的敵人,是以無論葉枭想要做什麼,他給予阻止應該都不會錯。
在何家兩位繼承人都表明态度之後,何家賭場的安保立即湧上了二樓,準備聽從命令,驅趕葉枭與何雲霓。
賭場一樓,此時也傳來了不少,唾罵何雲霓的聲音,很多人都在叫嚣着,要何雲霓滾出賭場,甚至滾出澳城。
面對何雲偉何雲雷兄弟的強硬,以及賭場衆人的不理解,何雲霓在來之前,已經是早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捏住雙拳,寒光閃閃的怒視何雲雷道:“何雲雷,你以為你的所作所為,會永遠瞞下去嗎?蒼天一直開眼,隻不過是時候早晚而已!”
說完,何雲霓将目光掃向了父親何金森,“爸,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有損何家名譽的事,那些都是何雲雷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蓄意算計我。”
聽得女兒義正詞嚴的話語,以及見到那堅定不移的目光,何金森卻隻是沉默着沒有說話。
就如同之前葉枭與何雲霓料想的那樣,即便何金森知道确鑿的真相,他依舊是不會改變其之前的決定,因為比起讓女兒受委屈來,何金森更加在意,何家整體的利益。
再加之,現在隻是何雲霓的一面之詞,不表态已經就算是他,對這個女兒足夠仁慈了。
盡管何雲霓對此有所預料,但父親的不作為,還是讓她感覺心如刀割!
見到何金森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何雲雷暗暗松了口氣,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狠戾起來。
“何雲霓,你還真能胡扯啊!難道将爸當作三歲小孩了嗎?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安保呢!還不快将這個賤貨給我趕出去。”
“是!”幾個身穿黑衣的安保走上前來,就要去抓何雲霓的手臂。
“滾!”葉枭厲聲一喝。
葉枭乃是化神境武者,普通人哪裡抵擋得住,其音波所帶起的勁風,直接将幾個安保,給掀翻在了地上。
怒喝一句後,葉枭冷冷看向何金森,一字一頓道:“何金森,你既然不為何小姐做主,我葉枭來!”
聞言,何金森臉頰肌肉止,不住狠狠一抽。
從一個父親的角度,他是希望自己的三個子女,都能安安穩穩的成長,但他何家不是普通人家。
即便有親情,在家族利益面前,也要讓步。
“姓葉的,别忘了這裡是我何家賭場,也是私人領域,你有什麼資格,對何家的安保動手!”
“我勸你趕緊帶着這賤貨滾蛋,否則我何家将控訴你,觸犯澳城律法。”
何雲雷硬着頭皮怒斥葉枭道。
葉枭的手段他早就見識過了,不僅可以輕易的将自己踩在腳下,就連莫家和邱家的半步化神,都不是其對手。
對葉枭動用武力,那就是自取其辱。
但葉枭畢竟還是龍國戰部的将軍,是個公衆人物,他不信葉枭能夠在衆目睽睽之下,為所欲為。
果然,一樓賭場内,聽得何雲雷這話後,不明真相的衆人,也開始對葉枭指指點點起來。
“葉将軍這做法,真有點太過了啊!帶一個龌龊的女人來惡心何家也就算了,還動手打人,難道他就這麼無法無天。”
“就是啊!何雲霓是什麼人,早就有了定論,她剛剛所說,我看也隻是在胡攪蠻纏而已,葉将軍真是糊塗啊!怎麼就被這個女人給蒙騙了呢?”
“葉将軍,我不管你将何雲霓,帶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但我要告訴你,我何家不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的軟柿子,現在請你們立即離開這裡。”
何金森面色陰沉的說道。
此時何金森,也沒有任何可以克制葉枭的手段,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叫停這一切,
葉枭卻是半點不在意何雲雷,與何金森的言語威脅,他風輕雲淡的道:“何金森,你别急啊!我說過要給你更大的驚喜,現在才隻是序幕呢!”
說完,他又似笑非笑的瞥向了何雲雷。
“還有你,何雲雷,剛剛我也說過,要送你一份大禮來着,現在準備好,接下我的禮物吧”
葉枭這番話,雖然是以極為平靜的聲音說出來的,但卻是讓何金森與何雲雷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驚喜,禮物!
看來他們猜測的沒有錯,葉枭真的要對何家進行反擊了,且早在其來到賭場之前,應該就已經是在布局了。
就在葉枭的話音落下不久,十幾個身穿澳城警署制服的警探,進入到了賭場。
一個領頭的警探,拿着擴音喇叭,喊道:“何雲雷,你涉嫌勾結翡翠國犯罪家族拐賣婦女,我澳城警署經過調查,已掌握充分證據,現在依法拘捕你。”
這警探的聲音一出,整個賭場上千人,都是驚愕不已。
“何雲雷涉嫌拐賣婦女?這也太離譜了吧!再怎麼說,何雲雷也是澳城何家的少爺,有必要做這種買賣嗎?”一個賭客低聲質疑道。
“難道說何雲霓就是那個被拐賣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通,何雲雷并不是為了謀利,而是為了謀害何雲霓。”
“隻是,這可能是真的嗎?何雲霓是何雲雷的二姐啊!就算兩人關系再不和諧,也不可能做出這麼歹毒的事吧!”
盡管警探都前來拘捕何雲雷了,但衆人卻都有些不敢相信,豪門之間的内鬥,他們見過不少,不排除這些警探,是被葉枭與何雲霓收買而來的。
何雲雷在見到警探之後,先是一驚,但很快就強行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他冷笑着轉頭掃向葉枭:“姓葉的,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早就與何雲霓,這個賤貨有一腿了。”
“為了幫她混淆黑白,你竟然不惜濫用職權,連警探都成為了你們的走狗。”
“我告訴你,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管你們将什麼帽子扣在我頭上,都沒有用。”
何雲雷有恃無恐的說道。
他笃定葉枭手裡,根本沒有自己的真憑實據,所以就算自己真的做過那些事,警探也不敢把自己怎樣。
說完,何雲雷又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對父親何金森道:“爸,我是您兒子,我的為人您是知道的。”
“現在這姓葉的,串通何雲霓這個賤貨來陷害我,您一定要為我申訴,還我清白啊!”
何雲雷清楚,光是咬死不認罪還不夠,他還要得到何金森的支持才保險,因為不排除何雲偉這時候,也在背後對自己捅刀子。
何金森沒有回複何雲雷,而是目光陰鸷的掃向葉枭。
“葉将軍,我不管你是用了什麼法子,讓澳城警署配合你。”
“但如果你想要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逮捕我兒子的話,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與你對抗到底。”
此刻,何金森自認為,看穿了葉枭的伎倆,不過就是聯合澳城警署,利用何雲霓作僞證,進而打擊他何家。
雖然他也知道何雲雷做事不擇手段,但卻是不相信,其能夠真的對何雲霓做出那種事,所以他還是有底氣和葉枭叫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