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葉枭将苗青鋒的劍罡破除之後,一衆賓客身上不舒服的感覺這才消失。
此刻衆人臉上皆是充滿了震撼之色,原來高手過招不需要動手,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激發出如此恐怖的威勢啊!
苗青鋒目光陰鸷的瞪着葉枭,“葉考官,我是不是坐井觀天,五日之後你就知道了,我希望你到時候可千萬别折了。”
輸人不輸陣,即便苗青鋒知道,他現在手中無劍不是葉枭的對手,但也是絲毫不慫。
不就是境界别自己高嗎?這有什麼,在東海劍派裡面敗在他手中的師兄弟,不乏境界比他境界高的人。
而且五日之後的考核,可不是他一人,還有兩個實力不在他之下的武者,葉枭就算能擋住他,也擋不住另外兩個人。
“呵呵!”葉枭不屑冷笑。
“就你這一瓶不滿,半瓶搖晃的本事,有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嗎?苗青鋒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五日之後别的武者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是你,必然隻能爬着離開考場。”
本來葉枭對于将官考核的事,是并不怎麼上心的,他隻是想借助這機會多接近袁鹿山而已,但是這苗青鋒很是不識趣啊!非得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自然不介意在考核當日,廢掉這狂妄之人。
“好好好,葉考官,咱們就走着瞧吧!”苗青鋒也不想繼續跟葉枭打嘴炮,練武之人嘴巴厲害算不得什麼,總不能靠着一張嘴就把誰給說死吧!還是要靠拳頭的。
說完,苗青鋒轉頭看向了玉銘章和玉海棠,“玉叔叔,海棠,我們就将這訂婚宴改到五日之後吧!到時等我得勝而歸成為戰部将官,就沒有人能夠反對得了了。”
“告辭!”
苗青鋒說罷,毫不猶豫的拂袖而去,将官之位他必定要拿下,玉海棠也不例外。
一切都等五日之後,再見分曉吧!
苗青鋒離開之後,賓客們見勢頭不對,也紛紛找借口回家了。
不多時,剛才還喧鬧非凡充滿喜氣的玉家庭院内,就隻剩下玉家三人以及葉枭青音二人了。
從始至終玉海棠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默默的看着這一幕幕的發生,其實對于葉枭和苗青鋒,她的感覺都是差不多的,不讨厭也說不上喜歡,是以就任由父母去折騰了。
事已至此,玉銘章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即便大度的說道:“東珠,小葉,我們進屋聊聊吧!”
雖然他給女兒定親的事是被妻子攪黃了,但是他想要見到妻子的目的卻是達成了,而且聽聞葉枭的身份後,他也不覺得葉枭比苗青鋒差。
“玉銘章,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小葉我們走!”嚴冬珠的語氣依舊是淡漠無比,就好似與她對話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仇敵一般。
看見嚴冬珠轉身欲走,玉銘章有些急了,“東珠,你難道還因為當年的事記恨我嗎?這些年我也很是懊悔,并且沒有一天停止,去打聽二女兒的下落。”
其實嚴冬珠和玉銘章本是一對極為恩愛的夫妻,隻是因為十幾年前,玉銘章一次失誤将他們的小女兒弄丢了,才導緻夫妻二人産生了巨大的隔閡。
一直到現在,嚴冬珠仍舊是不能原諒丈夫。
聽到這,葉枭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嚴阿姨連将給玉海棠訂過婚的事,都不告訴玉銘章,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然而嚴冬珠卻是沒有回應玉銘章的話,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别墅,葉枭簡單的和玉海棠父女告辭一句後,也趕忙跟了上去。
葉枭和嚴冬珠走後,玉銘章也垂頭喪氣的走回了别墅。
見到庭院内隻剩下自己和玉海棠了,青音心情複雜的走近閨蜜,有些埋怨的說道:“海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家夥是葉副會長了?”
她對于玉海棠不提前告訴自己葉枭的身份很是不開心,如果玉海棠早一點說,自己就不會對葉枭說出那些話了,簡直臉都丢完了。
玉海棠嫣然一笑,“青音,你好好想一下,我當初可是提醒過你們,不要用自己的眼光去判定别人,隻是你自己沒有聽進去。”
青音仔細一想,在上次見面的時候,玉海棠倒是真的說過這麼一番話,但又不說明白,她怎麼會去在意啊!
于是她惱怒的瞪了玉海棠一眼,“你現在還笑得出來,沒看見你的訂婚宴黃了嗎?”
“黃了就黃了呗!反正這訂婚宴,我也不喜歡。”玉海棠很是無所謂的道。
“那你到底會選誰啊!是多才多金武功高強的葉副會長,還是東海第一青年才俊苗青鋒呢?”青音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不見,開始八卦起來。
說實話在這一點上,她是真羨慕玉海棠的,無論是葉枭還是苗青鋒,可以說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但玉海棠卻是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