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競争這張賭牌的焦點,變成了溫福生和馬澤洪。
這已經是最後一張賭牌,馬澤洪等人已沒有退路,隻能把所有的底牌都押在這張賭牌上。
當競價來到五千萬的時候,馬澤洪這邊扛不住了。
不管他們的心裡有多急切,但手裡沒錢啊!
眼瞅着溫福生要以五千萬美元的競價,拿下這最後一張的賭牌,這時候,又有其他人出價五千零一十萬。
随即競價的焦點又轉移到溫福生和其他人身上。
趁此機會,馬澤洪用袖口連擦腦門的汗珠,其餘的賭場老闆們也都湊了過來。
馬澤洪低聲說道:“大家還能不能拿出更多的錢了?隻要我們手裡的錢能超過五千八百萬,一定可以拿下這張賭牌!”
衆人紛紛咧嘴,小心翼翼地說道:“馬老,我們已經把全部的家當都拿出來了!”
“就差炸鍋賣鐵、賣兒賣女了!”
“是啊!馬老!”
“這可怎麼辦?”
難道要眼瞅着這麼好的機會,從自己的手指縫裡流走?
恰在這時,一名賭場老闆貓着腰,快步走過來,分開人群,擠到馬澤洪近前,把一團紙條遞給他。
馬澤洪皺着眉頭問道:“這是什麼?”
“是景市長派人交給我的,讓我轉交給馬老你!”
馬澤洪連忙把紙團拿過來,展開一看,上面寫着一行字:拉蘇市政府可以向馬老提供一千萬美元貸款。*d?u/a.n_q¢i/n-g-s_i_.¨n`e¨t.
看罷紙條中的内容,馬澤洪倒吸口氣,下意識地看向景雲輝那邊。
此時的景雲輝,正和身邊人說着話,眼神都沒往他們這邊飄一下。
顯然,景雲輝并不想讓人知道他有暗助馬澤洪。
馬澤洪深吸幾口氣,讓自己趕快鎮靜下來。
他不動聲色地把紙團揣進口袋裡,接下來,他又參與到競價當中。
這回手頭上多出一千萬的貸款,他的底氣足了許多,再出價時,也不再畏畏縮縮。
随着一輪輪的加價下來,其他的競争者紛紛退出,最終又隻剩下溫福生和馬澤洪兩個人。
當馬澤洪喊出五千八百五十萬的時候,溫福生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坐在椅子上,臉色灰敗。
丁月琴一錘定音,馬澤洪最終以五千八百五十萬的價格,成功拿下最後一張賭牌。
随着三張賭牌全部拍賣完成,最終的赢家也脫穎而出,分别是泰澤集團、飛虎集團,以及老街賭場。
三張賭牌的價格分别是六千五百萬、五千八百一十萬、五千八百五十萬,合計一億八千一百六十萬。
要知道,這接近兩個億的可不是人民币,更不是蒲甘币,而是美元,絕對稱得上是一筆巨資了。
景雲輝樂得嘴巴合不攏,有了這接近兩個億的美元,拉蘇市政府的手頭,也總算是能寬松一些。
馬澤洪特意來到景雲輝近前,緊緊握住他的手,感激涕零地說道:“這次多虧有景市長的相助,不然,我們無論如何也拿不下這最後一張賭牌,景市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錢還上,還有,以後景市長有什麼吩咐,盡管直言,隻要是我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景雲輝笑吟吟說道:“馬老不必客氣,我說過我會幫你們,就一定說到做到,我這個人,對朋友,一向不會食言!”
馬澤洪連連躬身。
這時候,泰澤集團的梁仁新,飛虎集團的任紫嬌,也雙雙走過來。
景雲輝笑道:“拉蘇開放博彩業,是開了先河,而三位,都是開創先河的參與者,我們大家一個合個影吧!”
“好好好!景市長站中間!”
景雲輝和梁仁新、任紫嬌、馬澤洪三人一起合了個影。
現場的媒體們,全都湧了過來,競相拍照。
“景市長,可以對你做個專訪嗎?”
“景市長,我是XX報記者!”
“景市長……”
很多記者拿着話筒,不斷的往前擠,不過都被警衛員攔了下來。
景雲輝向他們含笑擺了擺手,并沒有接受任何一家媒體的采訪或專訪。
他對梁仁新、任紫嬌、馬澤洪說道:“現在,三位的手裡都擁有了一張賭牌,我希望三位能盡快把賭場開辦起來,為拉蘇的建設,添磚加瓦,市政府這邊,也會給三位一路開綠燈,絕不會設卡阻撓,如果真有人向三位設置障礙,吃拿卡要,三位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我會親自出面處理!”
說着話,景雲輝向旁邊的白英點點頭。
白英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三張景雲輝的名片,分别遞給梁仁新、任紫嬌、馬澤洪三人,名片中,有他的私人電話号碼。
梁仁新、任紫嬌、馬澤洪聞言,喜出望外,紛紛躬身施禮,說道:“有景市長的這番話,我們就放心了,也安心了!”
“我相信,在景市長的領導下,拉蘇市一定能蓬勃發展,成為洛川邦第一大城市,不,将來一定可以成為整個蒲北地區的第一大城市!”
“哈哈!”景雲輝仰面而笑,說道:“梁先生,借你吉言!”
和他們三人又寒暄了一番,景雲輝便離開了拍賣會現場。
主要是現場的記者太多,閃光燈也在他的四周閃爍個不停,晃得他頭暈,睜不開眼睛。
金三角,孟力,飛虎堂總部大樓。
趙觀海拿起遙控器,關閉電視,停止了拍賣會的現場直播。
趙啟明由衷感歎道:“這個景雲輝,還真是個人才,他就拿着他憑空造出來的三張破紙,斂财接近兩個億美元,這簡直比我們還暴利!”
他們提着腦袋的運毒、販毒,拼死拼活,刀尖上舔皿,不知要多久才能賺到兩億美元呢。
再看看人家景雲輝,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兩億美元到手了,這他媽上哪說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