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拿着相機,“去拍些有意思的東西。”
玉溪眼睛亮了,“你去跟蹤了?”
年君玟,“我沒那個時間,找人拍的,不拍不知道,徐彙沖的夜生活挺豐富的,長的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的,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玉溪,“.......”
君玟同志,最近特别喜歡語言攻擊徐彙沖。
年君玟也是開了眼界了,“他去夜總會了,臉都這樣了還去,真以為是佛系呢,其實骨子裡跟他爹一個樣子。”
玉溪,“别說,兩個人長得有些像呢!”
年君玟坐下飯桌前,他沒吃飯呢,“這才幾張,等多了,一起發了,他不是願意出名嗎,很多人想要他消息呢,什麼正能量,新聞上去,看他怎麼辦!”
玉溪,“你什麼時候認識報社的人了?”
“爺爺認識啊!”
玉溪,“.......”
好吧,她就是多餘的問了,不過,挺期待新聞的。
徐彙沖一直能裝,上的新聞都是什麼年輕有為,什麼年青一代的楷模,什麼積極向上的,這次扒了皮,她倒要看看,徐彙沖的反應了。
玉溪等新聞,足足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後,報紙上和雜志上,很大的版面都是徐彙沖的新聞,照片都配上了清晰的。
雷音買了不少的報紙,翻來覆去的看着,“你都不知道,自從徐彙沖曝光後,多少人心目中的良配,尤其是悅輝公司的女藝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呢,真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背地裡,竟然這麼肮髒。”
周玲玲哼了一聲,“這就是高調的後果,圈子裡又不是悅輝一家獨大了,徐彙沖高調,自然有人想抓住把柄。”
玉溪就默默的聽着不吭聲,欣賞着徐彙沖的照片,心裡默默的為君玟點贊,厲害了,未婚夫。
徐彙沖抓着雜志狠狠的甩在了錢中亞的身上,“給我查,誰跟蹤拍的。”
錢中亞問,“這些雜志怎麼辦?”
徐彙沖陰着臉,有種掉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他解釋也沒用,說是逢場作戲?他真什麼都沒幹,說出去都沒人信。
可事實,他真什麼都沒幹,隻是為了拉投資才去的,苦心的算計,都付之東流了。
他都能想到,鄭貿然看到了新聞,對他的印象了,本來就不好,這回直接到谷底,咬着牙,“買了,都買了,找人去處理了。”
晚上下課,玉溪都驚訝了,這個時候了,徐彙沖來找她。
玉溪拉着雷音,“趕緊走。”
雷音都傻了,她好像錯過秘密,呆呆的被拉着走。
學校大門口,徐彙沖攔着,玉溪又帶着雷音,躲不過,磨牙了,“徐總有何貴幹?”
徐彙沖抿着嘴,“我是來解釋的,新聞上的傳言不實,你别誤會,都是為了合作,我發誓,真的什麼都沒做過,你要相信我。”
玉溪,“........”
這語調跟出軌的男朋友向女友解釋。
大門口本來就不少的人,聽了這話,全都看着玉溪,紛紛瞪大了眼睛,這個信息有些大。
玉溪盯着徐彙沖一臉深情的模樣,套路玩的好啊,諷刺道:“徐總,做人太無恥,會下地獄的。”
徐彙沖,“你依舊不相信我嗎?”
玉溪反胃,從包裡拿出膠卷,“這東西,徐總一定認識,華晨報社也一定知道,時間地點,用不用說的在詳細一些,徐總為了目的,真是不折手段。”
徐彙沖看着膠卷,竟然在呂玉溪手裡。
玉溪握着膠卷,勾着嘴角,“還有别裝出深情的模樣,讓我惡心,我就是瞎眼了也一定不會看上你,何況,我未婚夫比你好一萬倍,你跟他比就是塵埃,所以别自取其辱挑撥我們關系,很像小醜。”
雷音,“.......”
小溪罵人帶感!
徐彙沖皿液有些逆流,第一被人貶低的一分不值,“你會後悔的。”
玉溪嗤笑了一聲,“放心好了,男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後悔,送你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夜路走多了,總能遇到鬼。”
說完,玉溪拉着雷音走了。
看熱鬧的,紛紛瞪大了眼睛,覺得呂玉溪霸氣,這麼怼悅輝的老闆,有的覺得,玉溪裝過了,日後有苦日子過。
雷音等走遠了,才問,“怎麼回事?”
玉溪,“簡單,沖着便宜外公去的,人家看上的不是我。”
雷音失望了,“哎呀,沒眼光,這麼好的你都看不上。”
“停,我好不好,隻要君玟一個人喜歡就好,我不希望有别人喜歡自己,一份感情是一份負擔。”
雷音眨了眨眼睛,“年君玟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能娶到你。”
“我們沒結婚呢,話說回來,你和李岩也不錯,你說你面對不少誘惑吧,我不信沒有獻殷勤的,你不是一直堅定不移的。”
雷音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挺厲害的,“李岩也修了福。”
晚上,玉溪回家,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媽,家裡都好嗎?”
鄭琴笑着,“好,都好,小溪,媽問你件事。”
“什麼事?”
鄭琴道:“鄭貿然找玉竹簽做什麼?”
玉溪聲音頓了幾秒,才道:“我也不知道,上次聽他提過一嘴,怎麼,打電話給你了?”
“是啊,他問我,另外半截到底怎麼沒的,讓我好好找找。”
玉溪心咚咚的直跳,鄭貿然為什麼要找玉竹簽,難道是寶藏的鑰匙?想着,玉溪就把想法說了。
鄭琴岑默了一會,搖頭,“不會的,玉竹簽絕對不是鑰匙,如果是鑰匙,當年逃跑就帶走了,算了,反正也沒了,管他是幹什麼呢!”
玉溪不願意去想了,轉了話題,“媽,放在年爺爺家的古董,你打算好了嗎?”
鄭琴笑着,“想好了,我的錢夠用,你爸有你彙的錢也周轉的開,我不打算處理,都留着。”
玉溪,“也好,古董升值。”
母女二人又聊了一會,玉溪才挂了電話,她心裡知道,鄭貿然的變化,從盯上東方開始的。
隻是她不願意去猜想,有種逃避的感覺,因為她就是重生的,她把重生列為了禁區,不願意去觸碰。
敲門聲,玉溪以為是年君玟,透過貓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