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狗皇帝抄家後,我搬空了整個國庫

第407章 皇上有殺盡京中之人嗎?

  第407章 皇上有殺盡京中之人嗎?

  “叔叔,嬸嬸,請用菜。”文越世子客氣地說。

  元修并不看他從京中帶來的吃食,隻撿着這酒樓裏做的菜吃。

  林雪竹留意到這一點,元修吃什麽,她也跟着吃什麽。

  主打的就是一個夫唱婦随,和不給文越世子面子。

  文越世子本以為伸手不打笑臉人,他能和這夫妻倆打好關系。

  沒想到,這兩人端的就是一個油鹽不進。

  文越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沉下心來。

  看來,這兩口子不玩虛的,他該實話實說的。

  于是,吃了幾口菜後,文越世子放下筷子。

  說道:“叔叔可聽說,國庫失竊一事?”

  林雪竹眉心一跳,不過很快穩住了心神。

  這文越世子,倒跟兖王和慶王的拐彎抹角不同。

  挺會出其不意的。

  她面上做出一副震驚的神色,望向文越世子。

  元修卻很淡定,反問:“哦?竟有這種事?”

  聽起來,他隻是随口附和,并不感興趣。

  林雪竹不由得對自己的夫君産生了佩服之情。

  以元修現在的處境,當是恨透了狗皇帝,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認命。

  所以,別說是國庫失竊,就算是狗皇帝駕崩,他也可雲淡風輕,不當回事。

  至于他心裏是不是幸災樂禍……反正他不會表現出來就是。

  這情緒,拿捏的不錯。

  也是個老演員了。

  文越世子的目光,探究地盯了元修好久。

  元修隻是淡定吃菜,與文越世子目光相交時,他眼神冷冽,面色疏離。

  許是曾經征戰的經歷,讓他渾身上下有種隐隐的攻擊力。

  文越世子下意識想将目光移開,但又不肯認輸,咬牙堅持住了。

  “皇上覺得,國庫失竊一事,與叔叔有關。”

  文越世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握着筷子的手緊了緊。

  元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道:“可有證據?”

  “并無。”文越世子說。

  若有證據,現在的元修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又怎麽還能坐在這裏吃飯呢!

  林雪竹卻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按照原書所寫,元修一路從京城到北境,中間經歷了無數坎坷。

  好不容易在北境定居下來,又遭到了太守的針對。

  那個太守,當然不是孔博,而是孔博之前的那位陳太守。

  書裏,陳太守與封平侯勾結,給元修安排了最重的苦力,誓要将他折磨而死。

  但終究敵不過元修的男主光環,并沒能折磨死他。

  狗皇帝放心不下這個功高震主的異母弟弟,前前後後派了幾次殺手。

  隻可惜元修不僅自己武功高強,身邊還有陸默這樣的能人,次次都能化解危機,讓他的敵人頗為挫敗。

  而這一次,如書中所寫的劇情并未發生。

  元修在北境安穩度日,雖然狗皇帝時不時出些幺蛾子,但終究是沒對他痛下殺手。

  林雪竹合理推測,狗皇帝因為國庫失竊一事,投鼠忌器,還不急着取元修性命。

  呵呵。

  都一年半了,狗皇帝的耐心真夠好的。

  林雪竹心中嘲諷,耳朵裏卻聽見文越世子的話。

  “皇上四處派人追查國庫的下落,可好似邪術一般,那樣龐大的國庫,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所謂風過留聲,雁過留痕,依叔叔所看,那國庫會被人藏到哪呢?”

  文越世子嘴上說着話,眼睛卻一錯不錯地盯着元修。

  如此直白地提問,換個心态不好的,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但元修卻是個心态頂好的,他冷冷道:“國庫龐大,運輸不易,且容易留下馬腳。我覺得,國庫應該還在京城裏,挖地三尺必能找到。”

  真是個狠人。

  林雪竹努力控制着自己,保持淡漠的神色。

  真要在京城裏挖地三尺,那還不得搞得雞犬不寧。

  國庫失竊這件事,怕是要天下皆知了。

  文越世子緊盯元修神色,卻什麽都沒看出來。

  他不死心,繼續道:“京中雖未挖地三尺,不過也差不多了。皇上借追查官員失竊財物的旗號,已把京中翻了個底朝天。可不僅沒有半點國庫的影子,甚至連那些官員失竊的物品也沒找回來。”

  “哦?官員也有失竊的?”元修故作不知道。

  文越世子眯了眯眼,“和國庫失竊幾乎是同時。”

  元修淡定地說:“如此說來,我倒不覺得這是人為了。什麽人能有如此大的本事,難不成是仙人下凡嗎?”

  他渾不在意地笑笑,頗有種隔岸觀火的意味。

  文越世子道:“這天下,除了皇上之外,最得民心的怕就是叔叔你了。而盜空國庫這種事,顯然一個人是做不成的,須得有數不清的幫手才行。”

  “世子慎言!”不待元修開口,林雪竹先扔了筷子。

  文越世子聽見動靜,詫異地望向林雪竹。

  林雪竹冷了神色,毫不客氣地說:“世子與我夫君有何深仇大恨?為何言語之間處處針對?若世子想要了我夫君的命,大可以在這飯菜裏下點毒藥,反正我夫君一介罪人,也無法反抗。”

  文越世子一時語塞,不由得細細打量了林雪竹一番。

  這位嬸嬸,長了張好伶俐的嘴。

  文越世子讪讪一笑,解釋道:“嬸嬸別誤會,小侄這次來,隻為查糧價,并不為其他。至于剛剛小侄與叔叔嬸嬸說的話,隻是尋常寒暄,必傳不到第四個人耳中。”

  他以為,他這麽解釋,林雪竹便無話可說了。

  畢竟,他生長的環境,大家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就是揣着糊塗裝明白。

  凡事隻要有個解釋,為顧及雙方顏面,往往都會得過且過。

  隻沒想到,林雪竹卻不是他所熟知的那種性格。

  他的話,林雪竹是絲毫也不買賬的。

  她冷冷說道:“按世子的意思,偷竊國庫的人,不僅要運得走那麽多東西,還要在幾乎同一時間,盜竊官員財物,是需要許多人配合的。那我想問問世子,這個盜竊的人,是如何進入國庫,又是找誰配合他,把東西都搬走的呢?如此作為,怕是全京城上下,除了皇上,沒幾個不是盜賊同黨吧?那皇上此時,有殺盡京中之人嗎?”

  一番話,成功讓文越世子無言以對,也讓元修的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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