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狗皇帝抄家後,我搬空了整個國庫

第620章 喜樂想父皇了

  第620章 喜樂想父皇了

  從安北城府衙出來,元修回到了他和林雪竹所住的宅子裏。

  卧房外,陸默悄然而立,十分警醒地盯着周圍的動靜。

  “皇上。”看見元修,他躬身行禮。

  “不必多禮。”元修說道:“動用暗衛,查今天的七個人,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同夥。一旦發現,全部逮捕。這件事,你親自去辦。”

  “是!”陸默應聲,退出院子去。

  元修這才輕手輕腳進了房間。

  原本林雪竹是睡在榻裏面的,他離開之後,她不知道怎麽翻滾的,竟然睡橫了。

  元修隻能順從她的方向,橫着躺了下來。

  這麽多年,她和他,已從二十來歲的年輕夫妻,到了現在奔三十,即将進入中年的夫妻。

  可夫人睡覺不老實的習慣,還是依舊。

  平時怕她翻滾掉到榻下面,都是他睡在外面的,她頂多把胳膊腿壓在他身上。

  今天可好,沒有他擋着,她直接放飛自我了。

  元修也真是累了。

  千裏奔波,就為了見夫人和孩子們。

  剛來到北境,又熬了個大夜。

  元修幾乎是剛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夫妻倆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安北城知府将元修交代的事情查清楚了,正要來彙報,聽說皇上和皇後還沒起,就一直在院外候着。

  落紅帶着婢女,想把知府迎到會客廳裏,倒些茶水給他喝。

  知府根本就不敢去。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贖罪啊贖罪。

  誰讓皇後在他的地界上遇刺了呢。

  他哪有臉喝着茶水坐着椅子等皇上來啊!

  他沒一直跪着等就算是不錯了。

  落紅見他執意如此,也就不勉強了。

  願意在外面站着等,就站着吧。

  落紅估摸着時辰差不多了,就讓婢女們去準備洗漱的東西。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元修和林雪竹醒了。

  兩人也沒着急起來,各自躺了一會,才慢悠悠叫人進來伺候。

  洗漱完畢,用了簡單的早膳。

  全公公才來報,“皇上,安北城知府求見。”

  “讓他去會客廳等着。”元修說道。

  然後,他轉向林雪竹,問道:“夫人今天有什麽安排?”

  林雪竹道:“帶兩個小崽子參觀參觀安北城的制糖作坊。”

  說完,她問落紅道:“崇遇和喜樂醒了嗎?”

  落紅道:“剛醒,還在揉眼睛呢。”

  林雪竹道:“一會把他們帶到這屋用膳吧。”

  “是,奴才這就去。”落紅應聲而去。

  元修對林雪竹道:“夫人,昨天下藥是不是下猛了?”

  感覺倆孩子睡的時間有點長啊。

  林雪竹揉了揉鼻尖,心虛道:“可能因為他們太小,承受能力不是很夠?”

  元修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雖說給小孩子用迷藥這種事,聽起來十分不靠譜。

  但處在當時的情況下,夫人那麽做,也是為了保護兩個孩子。

  她的做法是權宜之計,無可厚非。

  怪就怪那幾個圖謀不軌的!

  想到這裏,元修站起身來,對林雪竹道:“夫人,我去見見知府,你先帶着兩個孩子用膳,晚些我同你們一起出門。”

  “好,夫君去吧。”林雪竹笑着說。

  她夫君來了,有許多事,就不需要她去過問了。

  元修整了整衣襟,就要出門。

  剛打開門,就見一個紅衣小炮彈向他沖了過來。

  “父皇!”小姑娘的聲音奶奶的,帶着雀躍和歡喜。

  元修蹲下身,喜樂一頭紮進他懷裏。

  元修趕緊把閨女抱起來,摟在懷裏。

  佯作責怪道:“你這孩子,怎麽不把衣服穿好就跑出來了?”

  小家夥身上的紅色衣服,還是睡覺穿的小衣。

  落紅跟在後面跑,手裏還捧着件衣服,有些氣喘籲籲。

  連忙回道:“小公主一聽皇上來了,直接從榻上爬起來就跑出屋了,奴才沒來得及給小公主穿衣,還請皇上恕罪。”

  元修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的閨女是什麽性格,自然不會責備落紅。

  他把喜樂抱到榻上坐下。

  小姑娘肉乎乎的小胳膊攬在元修脖子上,奶聲奶氣地說:“父皇,喜樂想你了。”

  元修的心軟得都快化了,老父親那慈愛的笑容是一丁點都不想遮掩。

  “是嗎?那喜樂都是在什麽時候想父皇的呢?”他故意問道,想看看小姑娘會怎麽說。

  喜樂毫不猶豫,小嘴叭叭,說的可溜了。

  “母後帶着喜樂和哥哥去吃好吃的,喜樂就想父皇了,要是父皇也能跟我們一起吃就好了。還有昨天,喜樂去草原了,草原又大又好看,還有一臉胡子的伯伯讓喜樂騎在脖子上。喜樂喜歡小馬,還喜歡小羊,小羊可好吃了。”

  前面一番話,說的還挺像樣的。

  最後那一句,惹得元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雪竹想起前世看的一個笑話,打趣道:“人家要是問咱們閨女喜不喜歡小動物,她保準說喜歡,天天飯桌上都得擺一盤。”

  “哈哈哈哈。”元修朗聲大笑。

  他就喜歡夫人的幽默感。

  三口人正說着話,元崇遇從外面進來了。

  小家夥身上穿戴整整齊齊,見着元修,就行了一個标準的君臣禮。

  “兒臣拜見父皇。”小家夥儀态端端正正,姿勢闆闆正正。

  元修望着兒子。

  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他和兒子之間,到底誰比較像皇帝。

  他雖然在朝臣面前也要端着皇帝的架子,可是下了朝之後,面對妻兒,他就是元修,就是丈夫和爸爸。

  可他這個兒子,不管是在外人面前,還是在自家人面前,規矩禮數都是分毫不差的。

  說句一絲不茍,也一點都不為過。

  關鍵是,他爹不講那麽多規矩,他娘又是個挺跳脫的性子,這孩子到底随誰?

  這個問題,元修和林雪竹以前也探讨過,無解。

  唯一的懷疑對象,就是元崇遇的老師,一個出自翰林院的老學究。

  因為元崇遇天資好,進學早,才三歲大就開蒙了。

  從那以後,便每天跟老學究為伍,估計是被那老家夥帶古闆了。

  元修內心輕嘆一聲,也隻能聽之任之了。

  于是他溫和而又不失嚴肅地問:“崇遇,你最近的書溫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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