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狗皇帝抄家後,我搬空了整個國庫

第66章 想殺人就殺人,為啥用我當借口?

  第66章 想殺人就殺人,為啥用我當借口?

  兖王掀開車簾,不耐煩地問随行的侍衛,“還有多遠?”

  侍衛往前看了看,回答:“最多一刻鐘就能到了。”

  兖王皺眉,臉色陰沉,“為何無人前來迎接本王?”

  侍衛也是疑惑,想了想道:“屬下先去探探路。”

  兖王冷哼一聲,放下車簾。

  又走了一會,就聽前方傳來馬蹄聲。

  探路的侍衛大喊:“王爺不好了,兵器營出事了。”

  “什麽?”兖王本就陰郁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煞氣。

  侍衛從馬上跳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哆嗦道:“王爺,兵器營被人洗劫一空,所有的官兵都死了,所有的流民都跑了,老何頭養的那些狗也不見了。”

  “廢物!”兖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直到腦殼上傳來嘣的一聲,他才在懵逼片刻之後,意識到自己是坐在車裏。

  他捂着腦袋,對外面的侍衛大喊:“誰做的?給我查!”

  侍衛的回話帶着哭腔,“王爺,并非屬下不想查,可……可就連那鐵礦都被人挖空了,這實在不像人做的呀。”

  兖王一聽這話,腦瓜子就嗡嗡的。

  自打京中參與陷害元修謀反的權貴府邸被偷之後,民間就流傳着一個“天罰”的說法。

  本來他還不信。

  直到兩天前,皇兄與他密談,告訴他國庫也被偷了。

  他才有些不得不信的感覺。

  而現在,連鐵礦都被人挖空了。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兖王一着急,就從馬車中跳了下來。

  奪過侍衛的馬,就向兵器營疾沖而去。

  他得親眼看看,不然打死他也不能相信,偌大的鐵礦,會在幾天之內被挖空。

  侍衛們見主子往前沖,也趕緊跟着往前沖。

  等沖到地方的時候,就見兖王噗地一聲,對着深不見底的礦坑吐出一口老皿來。

  “王爺!”侍衛們趕緊撲了上去。

  兖王臉色蒼白,氣喘籲籲,失神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礦坑。

  半晌,他才道:“給我查,最近幾天都有什麽人進過這座山。”

  侍衛眼珠子轉了轉,道:“王爺,此事不用查,除了流放犯人和咱們的人,不會有人走到這麽深的地方。可劃定的流放路線,并不會經過兵器營啊,怎麽會……”

  “流放?”兖王一聽這兩個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又是元修!

  這個人,不僅是皇兄的心魔,現在都快成了他的心魔。

  心思急轉,兖王惡向膽邊生,喊道:“去追上流放隊伍,把元修給我抓過來。”

  “王爺,那兵器營和鐵礦失竊的事,要不要向皇上彙報?”侍衛問道。

  兖王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子,怒吼道:“彙報,你是要害死本王?”

  侍衛差點被他扇進礦坑裏,吓得連忙噤聲。

  兖王匆忙爬起,跌跌撞撞就往外跑。

  元修,他一定要抓到元修。

  否則,等流放隊伍出了這座山,就是慶王的地盤了。

  那小子肯定已經設下毒計,打算拿了元修的人頭去向皇兄邀功。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被人搶了功勞!

  兖王磕磕絆絆爬上馬車,對着侍衛大喊:“快馬加鞭,回莊子!”

  “是!”

  侍衛們并不知道自家主子發的是什麽瘋,但他們早就習慣了。

  管他發什麽瘋,照做就是了。

  于是一行十幾個人,兵分兩路。

  一路去莊子,一路去抓元修。

  兩路人馬都拿出要把馬累死的氣勢,狂奔而去。

  天快亮的時候,四人侍衛小分隊追上了正要啓程的流放隊伍。

  劉奎見是兖王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客客氣氣地迎上前。

  “幾位大人有何貴幹?”他問。

  “元修呢?”侍衛懶得跟一個小小的押解官差廢話,目光向人群中搜索。

  劉奎見他們要找元修,心中明白了幾分。

  他不敢多問,連忙指了指元修和林雪竹所在的馬車。

  其中一個侍衛一看,嗬,流放犯人都坐馬車了,膽子挺肥的呀。

  便趕馬過去,用刀柄挑開馬車簾子大喊,“元修,跟我們走一趟。”

  他話音未落,就看見林雪竹揉着眼睛坐了起來。

  侍衛頓時冷笑出聲,“呦,坐馬車還有女人陪,你這個流放的日子過得挺滋潤。”

  噗嗤!

  一根竹簽飛出,直直插入他的脖子。

  鮮皿噴濺而出,那侍衛抽搐幾下,便摔下馬,氣絕身亡。

  流放的犯人們頓時就炸鍋了,尖叫聲和呼喊聲驚得林中鳥簌簌飛走。

  餘下的三個侍衛皆大驚失色,他們萬料不到元修竟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殺人。

  就見元修神色冷淡,不慌不忙道:“你們三個,也想看我夫人起床梳妝嗎?”

  言下之意,那個侍衛是冒犯了他的夫人,才被殺的。

  林雪竹:大哥,你想殺人就殺人,為啥要用我當借口?

  三個侍衛一聽,也确實挑不出毛病來。

  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的夫人,被別的男人看見剛起床的樣子。

  于是,莫名其妙的,這三個侍衛對元修升起了敬畏之心。

  一人隔着車簾,壓低聲音道:“麻煩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兖王有請。”

  林雪竹和元修對視一眼。

  兖王?

  那可沒什麽好事。

  元修聲線冰冷,“我乃是流放之人,擅離隊伍便是死罪。麻煩回去告訴兖王,元修恕難從命。”

  侍衛不敢唐突,隻得隔着車簾說小話,“此事我們已與押解的官差打了招呼,既是兖王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敢違背。公子無需多慮,與我們走便是。”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林雪竹沖元修使了個眼色,朗聲道:“既是兖王有請,我夫君自然不好推辭。不過你們也看見了,我夫君有傷在身,不良于行,需得有人陪侍左右。不如你們再向官爺請示一下,讓我陪夫君同去,如何?”

  她這麽一嚷嚷,整個流放隊伍裏的人都聽見了,兖王要請元修。

  如果元修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兖王也別想落個好名聲!

  “表嫂,還是我陪表哥去吧。”陸默一聽兖王的名號就着急了。

  林雪竹挑開車簾,對他搖搖頭。

  她去,一來名正言順,二來也不會讓兖王産生戒備的心理。

  換個人,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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