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學習的成果啊!娘,你就全當幫我試試我這珍珠玉膚膏怎麼樣,記得每天晚上都抹,過一段時間我可是要看效果的。”她笑嘻嘻的說着,握着她的雙手揉了揉,将珍珠玉膚膏揉抹開。
“好,娘記下了。”
她笑說着,見抹了那珍珠玉膚膏後,手上好像潤了一些。想到上次見到那楚家主母江月心時,那模樣,那皮膚,可真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手指白嫩得似姜芽,說心裡沒有點想法,那是假的。
楚千棠陪着她娘親聊了一會,便回去休息了,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平靜而忙碌,在學院和家裡兩邊跑,幾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十三歲的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忙碌着,但因吃得好,養得好,楚千棠的身高還是見日的長,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已經竄高了小半個頭,五官也漸漸的長開。
這一天中午,楚千棠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休息着,坐在樹下,她左右看了看後,見沒有人,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兇口。
無他,這段時間身體在發育,兇口一直漲鼓鼓的,有點繃緊,還有點疼,十分的不舒服。為此她原本纏着的裹兇都不敢纏太緊,可在這地方,身邊的都是男子,男人的目光有多毒她是知道的,因此盡量的避免跟他們有近距離接觸。
然而,此時的她并不知道,在不遠處的高處,閑着出來散步的沐宸,視線卻是落在她的身上。
當看到楚千棠坐在樹下揉着自己的兇口時,沐宸眸色微動,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腦海中想的是,這小子近來極少到他這裡來,這會躲到那裡揉兇口,莫不是被人打了?
楚千棠揉了一會,就靠着樹閉目養神,腦海中則想着,若是随着年齡越來越大,女子特征漸顯了來,要是兇部發育得太好,到時就算是裹兇也隻是掩耳盜鈴,所以她還是得想個辦法才行。
隻是,這到底有什麼好辦法呢?
正想着,忽感好似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本能的睜開眼睛,就見一襲白袍的沐宸負手站在她三步之外的地方,眉頭微擰,深邃的目光正落在……她的兇口!
“沐、沐大哥?你怎麼在這?”
她一臉愕然,這是鬼吧?走路都沒聲音嗎?她好歹也是個築基修士,他是怎麼做到來到她身邊,她居然察覺不到的?
“受傷了?”沐宸問着,看向一臉愕然的少年。
“啊?”她一臉的不明所以,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是不是受傷了?”他好脾氣的再說了一次,目光則落在他的兇口處:“剛才看你,一直在揉着兇口,是被人打了嗎?”
這話聽得楚千棠心裡一跳,當即站了起來,連忙道:“沒有沒有,這學院裡誰敢打我啊?”
沐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那你為何揉着兇口?是不舒服?”說話間,目光又落在他的兇口處。
楚千棠嘴角抽搐着。老天,這到底是什麼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