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有喜歡的衣棠?小老兒可以拿下來給公子看看。”成衣店的掌櫃笑着上前問着。
楚千棠回過神來,看了一下那些成衣,最後挑了幾套衣服後便回家去。
在家裡休息了兩天,楚千棠在第三天便去了學院,一進學院就被醫藥院的藥徒鄭明成叫住了。
“楚藥師。”
鄭明成喊住他,快步上前道:“楚藥師,這兩天你沒來學院,怕是不知道醫藥院院首姜老那裡昨夜遭賊了。”
楚千棠以為聽錯了,詫異的問着:“遭賊?”
“對啊!姜老放置藥物和手劄的藥房,昨夜有人偷偷潛入了。”鄭明成小聲的說着:“今天醫藥院氣氛很是緊張,聽說那小賊身形嬌小,應該是個女的。”
聞言,楚千棠挑了挑眉,腦海中閃過了喬木心的身影,問:“可有丢失什麼?”
“聽姜老說,丢了一本他親手編寫的手劄,上面記載着各種行醫制藥的方子和步驟,還有他收集到的一些古老藥方,因此這手劄被偷,姜老很是生氣,從昨夜到現在都沒休息,此時正在醫藥院那裡,将醫藥院的女子們都叫過去了。”
“嗯,我知道了,多謝。”她說了一聲,便往前面走去。
來到醫藥院,見不僅是藥徒,就連醫師和藥師,隻要是女的都被叫到院中來了,一個個緊張不安的站着。
姜老和其他導師都在院中,神情嚴肅的看着衆人,隻是,這樣看着,也不知是何人拿了手劄,因此,姜老深吸了口氣後,便沉着聲音道:“那手劄是我畢生的心皿,我不管是你們當中誰拿的,隻要在明天天亮之前,把手劄悄悄給我還回去,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否則,就是把整個學院翻過來,我也要找出那個人來!”
姜老說完之後,便甩袖離去,而站着的衆人都低頭議論着,還在罵着:“到底是誰拿了姜老的手劄?怎麼能這樣?還連累我們都被懷疑。”
楚千棠的目光則越過衆人,落在後面那垂低着頭的喬木心身上,見她在衆人漸散去後,便往另一邊走去,便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走出一段距離,前面的喬木心便停下腳步回頭怒視着楚千棠,問:“你跟着我做什麼!”
楚千棠勾唇一笑,道:“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是誰拿了姜老的手劄而已。”
聽到這話,再看楚千棠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喬木心心頭一緊,道:“我哪裡知道!”說着轉身便走。
看着她快步離去,楚千棠眸色閃了閃,往另一邊走去。
而喬木心在回頭見楚千棠沒再跟來時,便往一處無人的地方走去,從一棵樹下挖出了用布包着的手劄,塞進懷裡後便醫藥院一處偏僻的舊牆走去,扒開了牆邊的雜草,從雜草後面的小洞爬了出去。
不遠處的樹上,楚千棠手裡拿着果子吃着,看着她居然爬洞逃了,不由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腳尖輕點,躍上牆頭悄然跟了上去。